「沒辦法,我天生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上官烈聳聳肩,「我不是一早就說過了,今年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做~~愛生孩子。」
他說著,抓來童書雅的手,做了一個很色~~情的舔啃動作。
「……」
童書雅彷彿被毒蛇咬到般,用力地甩開。
這個男人不僅口沒遮攔,就連行為也放浪形骸得讓人咋舌。
童書雅真的很懷疑,他到底是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裡長大的,怎麼會養成這樣一種奇怪的性格——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上官亞司和上官烈不是同一個家族長大,也沒見上官亞司這麼吊兒郎當的死樣子。
讓人看了有時候真的很想動手把他給掐死!
想起上官烈那些惡劣的行徑和舉動,童書雅忍不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怎麼?你心中有什麼不滿嗎?如果對由我來挑地點和決定姿勢有意見,大可以說出來,我並不是完全無法溝通的人,只要理由充分有力,我很樂意聽從你的意見。」上官烈懶洋洋地說。
「……」
「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上官烈眉挑得高高的。
「有病!我懶得理你!」童書雅擱下碗筷,隨手抓了本書,窩到另一個離上官烈遠遠的椅子上去,免得自己被氣死。
看她差不多真的要動怒了,上官烈這才停止了調侃,抿唇,黑眸緩緩地沉黯了下來。
即使人在他身邊,上官烈卻完全捉摸不透,童書雅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暗暗地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低頭把目光轉回到手中的書本上。
兩人就這樣各據一方,做著自己的事,默默地坐著。
四週一片安靜,除了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翻書的聲音,再無其他。
「最近怎麼都沒見你打電話?」半晌之後,上官烈低沉的聲音再度響起。
童書雅眨了下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的人,才確定上官烈是在跟自己講話。
「明知故問!」她沒什麼好氣地瞪他一眼。
自己所有的時間都被他擠壓得滿滿的,哪裡還有時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