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絕對不能被眼前的事給迷惑,否則只會萬劫不復,再也無法抽身。激情火暴的圖片大餐tu./
童書雅深吸了口氣,聲音冰冷得沒有任何溫度,「你真的不用再辛苦地裝和善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會留下來的。三個月契約期一滿,我一定會走!一定會!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你都一定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離開你這個可怕的惡魔!」
上官烈的身體似乎晃了一下。
他不說話,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
半晌之後,才開口說話——
「我陪你去散步。」上官烈站起來,牽住她的手。
童書雅用力地甩開,「我說了不用!你智障還是耳聾,聽不懂人話嗎?」
上官烈額際的青筋跳了一下,重新伸過手來牽住她,加重了語調,「我帶你去散步!」
「我說了不用!」童書雅再甩開。
這一次,還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上官烈一時沒有防備,倒向床鋪,手中的點滴瓶沒拿穩,飛了出去——
「匡當——」
還有大半瓶的玻璃瓶在地板上摔裂,透明的液體流了一地,到處是破碎的玻璃片。
艷紅的血液,立刻開始倒流,往白色的管子上衝。
童書雅全身一震,飛快地衝上前去,按住上官烈的手腕,把針頭撥出來。
「你是白癡嗎?不會躲的?」童書雅怒罵著,拿來消毒棉花重重地壓在他的傷口上。
他的身手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連這點程度的推搡都躲不過?
他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童書雅只覺得胸口一陣怒火狂飆,如果不是因為上官烈現在是傷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狠狠地揍他幾拳。
被罵的傷患皺眉瑟縮了一下,一聲不吭,臉上甚至還掛著微笑。
上官烈現在確定了,童書雅心裡的確是關心自己,只是因為拉不下臉而已。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彎眉。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把點滴瓶打翻有那麼好笑嗎?!」童書雅暴吼著,手中的消毒棉花用力地往他的手背戳了幾下。
傷患的眉再皺緊一點,但嘴邊的弧度卻沒有放下來。
為僅如此,上官烈甚至還把手掛到了她的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