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手!你把他當成什麼了?腦子裡只有那檔子事的男人嗎?」
上官烈真是氣歪了嘴!
此刻,這位大爺瞬間把之前對人家做的那些齷齪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難道你不是嗎?」童書雅反問。
她怎麼可能會記錯,每次都不管她的意願,直接把人按倒佔有,不到弄得她一身都是傷,奄奄一息絕不罷休的人,就是他?
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經歷,童書雅的身體忍不住微顫起來……
不過換個角度想,他這樣做,也無可厚非——
他把自己捉回來,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孩子,不對她做那種事,還能做什麼呢。
難不成要親親我我、溫溫柔柔,像對待情人一樣對待自己?
別說笑了!
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和上官烈身上。
他們之間,只適合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不僅僅是因為上官烈不斷地傷害強迫她,更因為他拿父母威脅自己的惡劣行為。
就算認命、就算順從,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對上官烈和顏悅色。
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連一個電話都無法打回家報平安的地步……
只是,童書雅不明白,上官烈有什麼不高興的。
她已經了不再反抗了不是嗎?
童書雅淡淡地瞄了眼前,怒火滔天的男人一眼。
她不看他還好,一看上官烈的火氣又上來了!
該死!
這女人!跟騰原馭就有說有笑地跑去看電影,完了還在電影院門口親來親去,跟他就只剩下那檔子事!
最可惡的,是這個女人居然還一臉「你找我本來就是想做那檔子事」的表情。
上官烈這輩子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媽的!」他低咒一聲,推開懷裡的女人,轉身大步離開。
再繼續在這裡呆下去,上官烈怕自己會失手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掐死!
心中一股怨氣無處發,上官烈氣呼呼地在走廊上踱來踱去,火氣走到哪兒噴到哪兒。
正在清理牆上血跡的傭人嚇得直發抖,想離開,又怕會不小心跟上官烈打照面,只好像雕像一樣,釘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