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怔住,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臉色黑沉。/
「醒來!不准睡!」上官烈用力地搖晃她。
「別吵,我好累……」童書雅含糊地哼著,臉在他的胸口磨蹭了一會,極輕地打哈欠,
「我命令你現在馬上醒過來!」上官烈拉著她微濕的長髮,低聲恐嚇,俊臉黑沉。
「……」趴在他懷裡的女人嘰哩咕嚕說了一句話,很自然地把雙手探入他溫暖的衣服裡。
「……」上官烈呆呆地看著童書雅,一時之間,忘了反應。
他無法適應這樣的童書雅——
從被帶回來那天開始,她無時不刻都在跟自己唱反調。
現在突然變得這麼柔順……
上官烈蹙眉,推敲她行為後面的含義。
趴在他胸口的女人來回磨蹭,尋找到舒服的姿勢之後,才停了下來。
他只是挑中這個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並沒有允許她靠近,甚至當自己是尤加利樹一樣膩過來!
上官烈的俊臉潑了墨一樣的黑。
不過……
從來沒有人,對他有這麼親密的舉動。
正確地來說,是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流露出這種死一萬次都不嫌多的行為。
對上官烈,那些除了害怕,便是敬畏——
因為烈火集團,也因為他特殊的身份。
那些人,恐怕一輩子也不敢對自己有這樣的舉動吧。
上官烈無聲冷笑,低頭張望著膩在懷裡的女人,銳利的眼眸不由自主變得柔和起來。
上官烈斂眉,抬起手臂,一點一點,緩緩地靠近……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童書雅的前一秒,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規律而且節制。
伴隨而來的,是傭人恭敬的聲音。
「少爺,亞司少爺已經到了。」
上官烈性感冷毅的唇角抽搐了幾下,手猛地一頓,收回。
「帶他到書房,我馬上來。」上官烈說,眼眸瞬間又凜冽起來。
「是。」
傭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上官烈瞄了懷中睡得深沉的女人一眼,將她安置到枕間,然後起身下床。
敢濕著頭髮睡覺,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上官烈冷哼,轉身走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