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童書雅還想罵,外頭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網
她愣了下,狼狽地扯下一條浴巾,遮住自己。
「給你兩分鐘,穿好衣服出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上官烈邪肆一笑,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去死!」童書雅抓起沐浴露的瓶子,用力地丟過去。
上官烈反手接住,踱回來,將瓶子放回原處。
「記住,兩分鐘。」路過童書雅身邊的時候,上官烈突然停下腳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緩慢地說道。
然後,才轉身,緩緩地步出浴室。
該死的男人!
童書雅再伸手,抓起一個瓶子,準備擲過去,抬頭卻發現上官烈早就已經走出浴室,消失在視線當中了。
她滿腔的怒火無處撒,只能用力地將瓶子摔在地上,再揮手,把浴室裡,能掃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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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放醫藥箱的雷鳴微微一愣,「你屋子裡藏了一個女暴君嗎?」
幾天前,就已經聽說,烈帶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去參加紅妝宴,大鬧現場,把那群想把女兒、孫女嫁給烈,借此向烈火集團核~~心靠近的老頭們氣得半死。
雷鳴一直想見識一下這個女孩子的廬山真面目,卻沒想到這女孩子脾氣竟然這麼不好。
上官烈聳聳肩,「內分泌有些失調,我正努力幫他調理。」
「內分泌……」雷鳴愣了下,突然曖昧地擠眉弄眼,「傳言說,你被這小暴君佔了清白之身?」
「你有意見?」上官烈挑眉。
雷鳴的下巴直接掉下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身邊美女如雲、玩起來比任何人都開放的好友,竟然是、是處//男……
「哈哈哈哈哈哈……拙蛋!你竟然是處//男!哈哈哈哈哈哈……」雷鳴指著他的鼻子,很沒良心地放聲大笑。
「很好笑?」上官烈微瞇眼,額頭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處//男,你活到二十五歲,居然還是處///男!哈哈哈哈哈……」雷鳴笑到完全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