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在腦子裡搜索著,近期自己是不是得罪過誰。/首/發
注意力一分散,與黑衣人對抗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童書雅一個不注意,小腹被重重地踹了一腳,撞上身後的牆壁,臉色發白,冷汗直冒,再也使不也勁兒來。
黑衣人見狀,立刻圍上去。
完了!
這下肯定要落入這些來歷不明的人手中了!
童書雅絕望的想。
一道黑影竄過來,擋下黑衣人凌厲攻擊的同時,把痛苦蜷縮在角落的人拉進懷裡。
左承尉見頂頭上司已經行動,不再猶豫,丟掉傘加入戰局,三兩下就把五個黑衣人放倒了。
「少爺,要把他們處理掉嗎?」
「留他們一條狗命,好回去覆命。」上官烈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人一眼,攔腰把已經痛昏過去的人抱起,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車子。
左承尉跟上。
豪華的黑色轎車,在寬敞的大道上疾速奔跑。
半個小時後,停在一座極具古典氣息的豪華建築外。
候在門口的傭人,立刻上前開門,撐開一條直通屋內的傘道。
上官烈抱著童書雅下車,穿過走道,踏上二樓。
訓練有素一排排傭人在前頭引路,侍候。
「少爺,熱水和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傭人打開客房的門。
上官烈點頭,走進去。
「夏東野醫生正陪妻子度假,所以不能趕過來,屬下已經打電話雷鳴先生,他五分鐘後會到。」
「雷鳴到了直接帶他上來。」
「是。」傭人恭敬點頭,退了下去,順手帶上門。
上官烈抱著昏迷中的女人,來到浴室,正要把人放進浴缸,腦中突然掠過生平唯一一次掛綵,夏東野在處理傷口時的囑咐,手頓住。
他低頭看了懷裡的女人一眼,把人放下,伸手,擰開蓮蓬頭的開關,讓熱水淋下來。
「唔——」童書雅嚶嚀了一聲,幽幽轉醒。
映入眼簾的,是不斷落下的水簾,和潔白的天花板,還有一張被水簾擋住,有些模糊的、男性化的臉。
這是哪兒?
童書雅怔住,蹙眉回想。
騰原馭、左浩軍、被打昏、黑衣人、上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