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上官烈揚高挺拔的濃眉。
「混賬小子!你竟敢這樣說話!我是你爺爺!你老子的老子!上官家的主事者上官開!」白鬍子老頭氣歪了嘴,枴杖「咚咚咚」狠敲地面。
「爺爺,你記性不太好,上官家的當家早就已經易主,我勸你享清福就好,不要太多管閒事,免得引火燒身。」上官烈淡淡地開口。
他這話,不僅說給上官開聽,也說給在場每一個多管閒事、跟著起哄,舉辦這場紅妝宴的老頭子們聽——
上官烈這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做得過火越界,以免得不償失。
「你——」上官開兩撇鬍須抖個不停,「你帶這東西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上官烈笑。
「我命令你把這個東西給我趕出去!上官家不需要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上官家的祖訓裡,可沒有『用過就丟』這條。」
「用過就丟……你被這東西破了身了?!」上官開瞪大雙眼,銳利的目光幾乎要刺穿童書雅。
上官烈似笑非笑,不予回應,默認。
上官烈的反應,讓全場賓客一片嘩然,震驚得無法合上嘴。
烈火集團的大少爺上官烈,竟然是處……男,這叫他們怎麼能不震驚——
上官烈身邊的女人明明那麼多!
他怎麼可能到了二十五歲還是在室男?
難道說……
賓客們一致低頭,朝上官烈的腿間瞄去。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如果上官烈「不行」,那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又是怎麼「吃了他」的?
賓客們一時有些懵了。
童書雅的震驚完全不亞於在場的賓客。
怎麼可能?
上官烈竟然是……
那天晚上,他所表現出來的,可不像是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男人——
因為沒有其他的經驗,所以童書雅無從比較。
但她卻可以感覺得到,因為上官烈的純熟的技巧,自己在初//夜的不適,被降到了最低。
至少,沒有像小說寫的那樣,那麼讓人難以忍受——
除了身體被急遽撐大到極點的疼痛,和對皮膚貼著皮膚相磨、汗水交融的不適應之外,她其實沒有吃太多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