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尉不明白人跑了上官烈還這麼高興,但他還是依言,把車子開到了巷子口。
上官烈只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在巷子底截住了童書雅——
他承認,除了自己迅捷的速度之外,還得感謝童書雅白目地跑進這條死巷。
否則要追上她,至少還得多花五分鐘的時間。
「怎麼,跑不動了?」上官烈氣定神閒地看著縮在角落喘氣的女人,輕淡地開口。
童書雅不語,憤憤地瞪著幾步之外、連氣都不喘一下的男人。
這男人明明知道這是條死巷子,自己根本無處可跑,還故意這麼問!
同樣跑了這麼長的一段路,為什麼她喘得半死,而他看起來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童書雅氣得猛咬牙根,恨不得一拳打歪他臉上悠然自得的表情,口氣沖得很,「你跟著我想做什麼?」
上官烈唇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優雅的淡笑,語調前所未有的溫柔,「當然是來接你參加宴會的,書雅。」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用這樣的語調叫過自己的名字,連騰原馭也沒有。
童書雅的身體重重一震,聲音不由自主地抖起來,「誰、誰准你喊我的名字的!」
「我做事只憑高興或不高興,不需要別人准許。」上官烈張狂地邪笑著,一步一步來到童書雅的面前。
「考慮好要跟我一起參加宴會了嗎,背信的小姐。」上官烈極為優雅地伸出手,食指輕輕地勾起童書雅的下巴。
「我根本就沒有答應你的要求!」童書雅用力地拍掉他的手。
敢挑戰他權威的女人讓人覺得新鮮,但沒有誠信的女人就讓人不悅了。
上官烈似笑非笑,陰冷的眼霎時瞇緊,「這麼說,你是想『用過就丟』?」
「我才沒有!」童書雅激動地反駁。
這男人的用詞可以再無恥一點!
幾天前那次意外,她除了失去初夜,什麼也沒有得到,而他,卻得到了快樂——
儘管這男人嘴上沒說,童書雅卻能夠感覺到他身體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他根本就沒有缺失任何東西,憑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