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主子外面外面」小太監被嚇得臉發白,拚命地用手指著外面「外面來了好多御林軍!把這個宮殿都給包圍了!」
「嘩——」棋盒跌落,黑白棋子灑滿了一地,看著已經被弄亂的棋盤,跌坐在地,嘴角邊扯過一苦笑「終於要來了嗎?」
一進玉淑殿,玉妃就慌忙寫好書信,讓一直插在身旁的侍衛帶出宮去。看著侍衛安全的走出殿外,這次呼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一摸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濕,連忙要人伺候沐浴更衣。
「對了!把白領事給我叫來。」看著身旁的太監會然一笑,玉妃便興沖沖的去沐浴,等待自己的情人到來。
白鷹,宮裡的御林軍總管,母親手下的親信,同時也是他玉妃飢渴難耐時的親密床伴。想起一會就要發生的事情,玉妃就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換上妖艷的紅色透明紗衣,略施粉黛,便懶散的斜躺在貴妃椅上,等待佳人的到來。看著鏡中的自己,接近完美的身軀,絕美的臉龐,為什麼她,永遠也看不到呢?譏諷的一笑,但隨即一想母親得到大權之後,她就會完全的屬於自己,心裡頓時也是甜滋滋的。
「主子,白領事來了。」小太監在玉妃耳邊耳語一聲,便帶著眾人退了下去。不等玉妃說話,便自動推出去站崗望風,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事。
白鷹至從聽見玉妃的傳喚,就一直『淫』笑不止,一進大殿,便自動關上門,熟練地走到內室,剛掀起垂落的紅色紗幔,就看見斜躺在軟榻上絕色尤物。
「娘娘~~」猥瑣的目光上下在玉妃身上打量一番,最後停留在露出的光滑的大腿上,吞了口口水,『淫』笑著上前。
「白領事,我美嗎?」說完,還撩了撩自己的大腿。
「美當然美」紅色的透明紗衣裡面,是真空一片。玉妃嬌嫩的身軀就這樣呈現在眼前。
雖然不是第一看見,但還是飢渴難耐。這個撩人的小妖精,這次一定要你跪著求我!心裡想著,身上也開始動起來。三下五除二,衣衫就已經滑落,露出了還算是性感的身材。
看了看白鷹肚子上的那一群肥嘟嘟的肉圈,玉妃眼裡的厭惡一閃而過。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一具完美的身材,但可惜,那並不屬於他。
趁著玉妃神遊之際,白鷹一把抱起玉妃就往床上走去。玉妃剛躺到床上,一雙長滿繭子的大手就毫無肆攔在自己身上遊走,激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火花。引得玉妃嬌喘不已。
大手一揮,薄而透明的紅色紗衣就被扯爛丟到一邊。
「哦~~~給我」受不了的玉妃開始瘋狂地索要。
「好,美人。」
這一舉動,又引得玉妃嬌喘不已,但沒過一會,就被憋得渾身難受。白鷹一看玉妃已經迷離的眼神,猥瑣的一笑,鬆開嘴,用力的一座。
「皇上駕到——」
「奴才(奴婢)參見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門外突然傳來眾人高呼萬歲的聲音,床上的兩個人一時間都嚇得臉色發白,慌慌張張的從床上滾落。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心裡大叫』死定了『。就在玉妃指著衣櫥讓白鷹躲進去的時候,只聽匡的一聲,門已經被踢開。
一臉怒氣的鳳韓瑤帶著宛月和一群宮女太監走了進來。
從容淡靜的從他們身旁走過,坐在殿中央的椅子上,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眼角微挑,嘴角上揚。「看樣子朕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了愛妃和白領事的快活。」
她說得很輕,很愧疚,但是跪在殿內的眾人卻如同置身於冰窖之中,冷得徹骨。
「陛陛下」因為匆忙,只穿了一件內衫的白鷹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六月的天氣,酷暑難耐,但是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卻像是結了一層冰霜一般。「臣臣只是」想解釋,卻百口難辨,微微扭頭,看著跪在身旁的玉妃,卻發現此時他雖然也是臉色發白,但是眼睛卻盯著上方的人物,墨色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愛慕和仰慕。眼神中的光芒,似乎照亮了整個大殿。
感受到下面強烈的光線,微微低頭,對上那雙黑葡萄般的眸子,看他瞬間發散出的欣喜光芒,冷哼一聲,便扭過頭去。頓時,下方的光芒就消散的無影無蹤,眼神一瞄,死灰般的雙眸,了無聲息。
「玉妃,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看著只披一件紅色破爛紗衣的玉妃,暴露在外的肌膚上,紅紅點點的吻痕佈滿了白皙的肌膚,內心一陣翻滾,便噁心得扭過頭,不再理會。
「陛下,臣妾臣妾無話可說」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從尖尖的下巴流下,滴落在紅色的地毯上。他不明白,剛才還在御書房商量事情的女皇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還是
猛然的抬起頭,驚恐的看著上方的女皇見她嘴角邊譏諷的微笑,這才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完了什麼都完了
「皇上是那個賤人是」
「啪——」
見玉妃無力的樣子,白鷹剛想為自己爭辯,就被一旁的宛月迎面扇來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打得她半個臉都紅腫起來,可見宛月手下的力度。
「在玉妃娘娘未受罰之前,他仍然是我皇朝的四宮娘娘,你一個小小的御林軍領事,應該知道這後宮的規矩,凡是辱罵當朝娘娘者,棍杖二十!」此時的宛月一臉嚴肅,將宮內大總管的架子擺的十氣十足,要不是瞭解她,還真的很難把那個老對鳳韓瑤撒嬌的宛月和此時的大總管聯繫起來。
聽了宛月的一席話,又一棒槌重重地打在白鷹的頭上,原本希望將一切罪名扣在玉妃頭上,可誰知自己又在無意之中犯了一項大罪,這回真的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了。只好不停地磕著頭,嘴裡叫著『女皇饒命,女皇饒命』。
「來人,把白鷹拖下去斬了,罷免玉妃稱號,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宮!」
話音剛落,白鷹和玉妃就都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就在進來的御林軍要把白鷹給拉下去時,誰知她卻似突然發瘋一般,拚命地反抗,瞪著眼睛看著上方的鳳韓瑤,嘴裡不停的怒吼著。
「你敢殺我!我告訴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則王大人攻進宮來,我饒不了你!怎麼樣,怕了吧啊怕了吧哈哈哈你們還不趕快給我鬆綁!」說完,就瞪著壓住自己的士兵。
兩個士兵被白鷹的樣子嚇了一跳,就都抬頭看著上方的女皇,但是手上的力氣卻絲毫沒有鬆懈。
「白鷹,你口中說的王大人可是王效忠?」玩弄著手中的扳指,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怒氣,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個樣子,看著下方的眾人身上都長了毛。
「沒錯!」雖然心裡已經怕得要死,但嘴上卻絲毫不鬆懈。可是只要注意一看,就會發現她微微顫抖的雙腿。
「呵呵呵呵呵」上方的鳳韓瑤突然呵呵笑了起來,伸出玉指,在白鷹面前晃了晃,開口說道:「朕正愁為王效忠造反找不到證據,抓不到同夥呢,沒想到白領事就送了過來。真是朕的好屬下,深知朕意啊!」說完,又譏諷的笑了起來。
最後一道保命符也被自己丟了出去,白鷹徹底癱軟在地上,剛才囂張的神采全部不復存在,如同一具屍體一般被兩個小兵抬了出去,宣告著她生命的結束。
就在士兵要架起玉妃時,誰知他卻突然掙脫開,拚命地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頓時頭破血流。這一舉動,也成功制止了馬上要消失在他眼前的鳳韓瑤。
「陛下」伸出手,想要觸摸正在靠前的黃色裙擺,眼睛裡含滿了淚花,嘴角也裂開一個大大的弧度。
「王玉。」在他的面前蹲下,看著已經在垂死邊緣的玉妃。
「陛下記住記住我的名字了真好」淚水滑落,最後一次看著眼前的愛人,冷宮裡,沒有她的味道。他不要去,所以他選擇了死,即使是下地獄,他也願意,只為此時她嘴裡的兩個字『王玉』。他記住了自己的名字,又何往自己愛她一生呢?
手臂滑落,眼睛也微微閉上,離去的玉妃是幸福的。因為他愛的人記住了他的名字。
「來人,把玉妃厚葬。」看他嘴角邊的微笑,感歎一聲,又是一個如花的生命,逝去在這深宮大院之中。
將剩下的事情交給宛月,自己獨自一人走在這高高的圍牆之中。穿過來已經五個月了,後宮裡的一切,自己也算是知曉的差不多了。就在她獨自一人感歎時,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自己面前。
「主子,那人我們已經抓住了。」
為了保護鳳韓瑤的安全,雨動用了幻的力量。一招手,風就帶著十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其中一個人手中還提溜著一個士兵打扮模樣的女人,看樣子,她就是玉妃派出去報信的人員了。
「好。」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只是一個開始,看著正上空的月亮,真正的戰役,才剛剛開始啊。
在銀色月光的照耀下,紅色的火把匯成一條長河,將龐大的王府團團圍住,身穿鎧甲的士兵也一個個精神抖擻,整裝待發。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這座稱得上是金碧輝煌的宅院。
「楊雨!你平白無故,為何包圍本大人的宅院!」正在屋中與小妾尋歡作樂的王效忠突然眼皮狂跳,緊接著一向沉重穩定的管家就風風火火的推門進來,說是御林軍將府園圍了個水洩不通,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這才暗叫不好,穿好衣服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
「奉聖上旨意,王大人,我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辦事。」楊雨騎在白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王效忠,給她打起了官腔。
「放屁!皇上她憑什麼派人圍住我的宅院!」一時惱怒的王效忠顧不得禮儀,破口大罵。
「這就要問問王大人你自己了。是不是王大人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女皇出此下策啊。」緊緊地握住馬上的韁繩,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她楊雨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但是女皇卻是她這輩子唯一敬重的人,所以任何侮辱女皇的人!都是她楊雨的敵人!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拿刀活刮眼前這個出言不遜的老婆子,但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所以只好拚命的壓下怒火,用眼神殺死她!
「哼!我王效忠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斜!,我王效忠也是個清廉的好官!」一席話,說的面不紅氣不喘,一臉剛正不阿的樣子,看的楊雨是既好笑又可恨。她還真不知道,這個王效忠,臉皮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