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泰山壓頂」,阿舟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最脆弱?」linda驀地靠近菲奧娜,整張臉幾乎都貼到了菲奧娜的臉上。
「哦?什麼時候?」菲奧娜倒是一點兒都不驚訝linda如此突然的反應,反而是滿臉笑意的看著linda問道。
「你想想,一個男人原本就深愛著一個女人,再加上這個女人是為了救這個男人而死,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男人在女人的祭日那天是不是最脆弱的,是不是防禦心最弱的時候?」linda笑得那叫一個滲人。
「嗯,讓你這麼一說,確實也是那麼回事兒。」菲奧娜馬上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頭點的跟那什麼似的,「不過我很想知道的是,你這一次是怎麼安排的?」菲奧娜饒有興趣的看著linda問道。
「這個嘛,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把什麼都告訴你就不好玩兒了,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啊,這樣你會發揮的更好的。」linda再一次無限的靠近菲奧娜,眼睛裡的奸笑滿滿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就希望這次能夠成功吧。」菲奧娜也跟著滿臉笑意的回應道。
「很好,那你就好好的回去等著我的通知吧,到時候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linda又是一大杯紅酒直接下肚。
夜,深了,透過窗戶的玻璃,linda把眼光放向了那一片飄渺虛無的夜空,一彎細細的月牙高高的掛在星空,雖然窄細,但是卻是無比的明亮,看來,明天又是一個晴天,
「夜哥哥,如果愛一個人也有錯的話,那就讓我一錯到底吧,我linda對著今天的夜空發誓,夜哥哥一定是我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緩緩的閉上眼睛,linda喃喃自語,但是卻是無比的堅定。
「阿舟,你那是什麼打扮啊?」客廳裡,小傢伙兒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明斯舟,詫異的問道。
「什麼?我哪有打扮了?」明斯舟被阿寶這麼一問,還真的給問愣了,急忙轉著臉的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自己今天有什麼穿著不同的地方啊。
「阿舟,我是說你眼睛上的紙片啦,你為什麼要把紙片貼在自己的眼皮上呢?」一直盯著明斯舟的眼皮不放,阿寶很確定明斯舟眼皮上的紙片肯定不是不小心弄上去的,因為他還隱隱約約的能看清紙片上好像還寫著什麼字。
「哦!阿寶說這個啊。」說著,明斯舟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皮,
「對啊,上面好像還寫著字呢,阿舟快蹲下來我看看,快嘛!」說著,小傢伙兒心急的拽了拽明斯舟的衣角,很顯然阿舟很是好奇。
「呶,呶,呶,快給你看,就是這個啊!」說著,明斯舟蹲下身,把自己的臉湊到了小傢伙兒的跟前。
「泰山壓頂」阿寶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的讀出來,「阿舟,這個『泰山壓頂』是什麼意思?」伸手,阿寶就想去拿下那片看上去很奇怪的紙片。
「別動!」誰知,明斯舟竟然一下子站起身來,兩手護著自己的右眼上的紙片,大聲的說道。
「怎麼了,阿舟?」被明斯舟這一舉動嚇了一跳的阿寶很是驚訝的看著突然從自己身邊跳開的明斯舟,滿臉委屈的問道,就差掉眼淚了。
「阿寶,這個東西不能亂拿下來的,這兩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沒辦法我只能學著小時候從奶奶那裡看來的招數了,不然一直跳,」明斯舟趕緊向眼前的小傢伙兒解釋道。
「為什麼要那麼做呢?」小傢伙兒又開始發揮自己的十萬個為什麼的精神了。
「阿寶啊,你知道有句話叫做『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最近阿舟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所以……」明斯舟有些無可奈何的笑著看著小傢伙兒說道。
「可是阿舟,那樣不是迷信嗎,阿寶記得電視上說過,一般眼皮跳是因為用眼疲勞,過度,或者是有什麼異物進入了眼睛,怎麼會財,禍的預兆呢?」阿寶一副小大人兒的樣子看著明斯舟反問道。
阿寶一副小大人兒的樣子看著明斯舟反問道。
「哈哈,真沒想到我家的阿寶懂得這麼多啊,真是個小博士呢,阿寶說的對,不能迷信的。」說著,明斯舟痛快的撕下了眼皮上的小紙片,
「阿舟,你是不是最近又接了設計的案子了?」現在才是審問的開始呢。
「額,這個,我,」被阿寶這麼一問,明斯舟的臉瞬間垮台了。
「阿舟,不是說跟你說過了嘛,以後你就安心的幫爹地搭理公司就好,不要再接那些設計的活兒了,那些工作太累了,整天要不盯著畫紙,要不盯著電腦屏幕,不累壞了眼睛就怪了。」說著,小傢伙兒十分不滿的撅著小嘴巴,似乎就像是明斯舟做了什麼超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似的。
「咳咳,阿,阿寶,是這樣啊,阿舟這次接的活兒是一個朋友委託的,不接說不過去啊,你說……」明斯舟蹲下身來,一臉討好的笑容,可憐兮兮的看著小傢伙兒說道。
「阿舟,你就別給我來這套了,我都吃夠了,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管誰找你,你就說自己忙,沒時間就行,為什麼每次都是答應下來,然後就兩份工作一起忙啊忙,連阿寶都不理,整天不是在辦公室裡,就是在臥室裡,哼!」感情,這小傢伙兒都把自己親媽當那什麼來教育了,而且說的是頭頭是道。
看著自己眼前辟里啪啦的說個不停的小傢伙兒,明斯舟能做的就只剩下無奈的,尷尬的笑容了。
「阿舟,你看看你,一到這個時候你就裝可憐,你等著吧,一會兒我就跟爹地告狀去,就說你又接外快了,哼!」說著,小傢伙兒裝腔作勢的轉身要走。
「別,別,別,阿寶,你先消消氣,阿舟向你保證這絕對是最最最後的一次了,」說著,明斯舟信誓旦旦的伸出兩個指頭,指著天花板,一板一眼的說道。
「算了,算了,哎,明明知道這永遠是倒數第二次,哎,阿舟,你說應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此時的小家活兒竟然學起了夜少,雙手報臂,眉毛微皺,雙眼緊閉,無奈卻又寵溺的搖著小腦袋,那語氣更是跟夜少如出一轍。
「阿寶真好。」說著,明斯舟一把抱起小傢伙兒,狠狠的在阿寶的臉上印下了一吻。
「真的不進去了嗎?」站在酒吧的一角,夜少再一次的認真的看著明斯舟問了一遍。
「都說了我在這裡等你,好好的去跟她說說話吧,但是不要再哭了,我,我不喜歡看見你流眼淚。」明斯舟低著頭,聲音悶悶的說道。
「哈,你啊,真是個記事兒的小東西呢。」夜少當然記得六年前的今天,眼前的小女人跟著自己第一次進那個包間的一幕幕,那時候自己確實是哭過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也都知道那是因為沒有到傷心處啊。
「快去吧,」說著,明斯舟抬起頭,這一次眼睛裡慢慢的都是信任和鼓勵。
「小舟,今天我會告訴她,在我心裡已經住下了另一個女人,一個讓我願意為她付出一生的女人,一個我願意用一生去守護的女人。」說完,男人堅定的轉身,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