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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八百三十七章 懸崖勒馬 文 / 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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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創英為了最大限度的打擊朱代東,讓費小滿選了兩個姿色平庸的女孩,他很想親自看到朱代東跟這兩個醜女人的動作片,可是他因為也喝了加催情藥的酒,此時已經雙眼充紅,很快就不知道自己是人還是禽獸了。

    想要在隨緣會解決生理需要,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這本身就是這裡提供的一項隱性服務。當然,一般的會員享受不子,只有高級會員才有這樣的福利。當然,對張天睿和馬創英這樣的人來說,不但能享受,而且還能享受最高等級的服務。

    費小滿一般不在隨緣會所亂搞,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想要讓隨緣會所賺錢,有些原則是必須遵守的。但今天晚上情況特殊,他現在為了洩火,哪怕面對一條母豬也能上。

    當費小滿把藥力排出體外的時候,他第一件事就是問手下,有沒有拍到朱代東的畫面。但手下的人告訴他,不要說拍朱代東的畫面,他們追出去的時候,連朱代東的人影都沒看到。想要追蹤朱代東,哪怕就是國家特種機關都做不到,遑論費小滿手下這幫人了。

    「小滿,不管怎麼說,也得給朱代東上點眼藥才行。」馬創英也覺得很遺憾,多好的機會啊,差點功虧一簣,要不是親眼看到朱代東喝了酒,恐怕他已經沒有了信心。

    「怎麼上?」費小滿問,朱代東可不像他們,每天都會出來玩樂,想請他吃頓飯,都得借張天睿的勢,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朱代東指不定會有什麼想法呢。還能再跟他搭上話?

    「你家不就有一位麼?再說了,來這裡的人這麼多,稍微透點口風出去,也夠朱代東喝一壺的了。」馬創英一肚子壞水,馬上就想到了抹黑朱代東的辦法。

    費小滿晚上回去的時候,跟費旭裕一說。結果不說還好,還沒等他說完,費旭裕一個大耳括子已經甩了過來。「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搞什麼會所,就是不聽。明天馬上把會所處理掉,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跟會所有關係,我打斷你的腿!」費旭裕殺氣騰騰的說。

    費小滿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在外面雖然驕奢淫逸。但在費旭裕面前,卻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他捂著臉到母親那裡,才問到了真相。原來昨天晚上朱代東來過家裡,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是朱代東卻提到了隨緣會所。

    費小滿沒想到上眼藥會上成這樣,看來依靠自己想要動朱代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現在有些後怕了,朱代東是誰啊。自家老子在他面前都是連連吃鱉,自己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現在他只寄希望於馬創英。他捂著紅腫的臉頰,腳底抹油跑回了隨緣會所。

    對老子要他轉掉隨緣會所的事,他沒有放在心上,他在這裡不但花了很大心思,而且也投了不少錢。再說了,焦遂的人都知道隨緣會所是他的。這要是轉了出去,他以後的面子往哪擱?

    費小滿一回到隨緣會所,就聽到了一個關於朱代東的消息,這是他無意中聽到的: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市委朱書記一對二,大展雄風。其中的動作加情節。他們說得活靈活現,就好像親眼看到了似的。

    「小滿,看到我的成果了沒有?」馬創英看到費小滿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他臉上的沮喪,得意的笑道。

    「馬少,昨天晚上朱代東去了我家。」費小滿說道,昨天他也喝了那杯特別的酒,十分鐘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直到三個小時之後,他才清醒過來。朱代東的情況也應該跟他一樣才對,可是朱代東從會所離開之後,卻還能去自己家,就算時間不長,可是他也能確定一件事,朱代東沒有受藥物影響,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沒有喝含有藥物的酒。

    雖然費小滿親眼看到朱代東喝了酒,但誰知道他是喝了有藥物的酒,還是沒有藥物的酒呢。剛才他聽會所的人說,昨天晚上一起的女孩,後來突然發浪,在會所裡直接向男人撲去,拉下褲子就要強行發生關係。

    「到了你家?這麼說他沒喝那酒?我還覺得奇怪呢,怎麼你們這裡的女孩這麼浪。」馬創英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他才不管朱代東有沒有喝那酒,反正風聲已經放出去的,黃泥巴掉進朱代東的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馬少,我有意轉讓這個會所,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費小滿突然覺得有些害怕,是因為馬創英的態度,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造謠中傷朱代東之後的後果。他可以協助馬創英去對付朱代東,但卻不能給馬創英當急先鋒。今天晚上費旭裕的一巴掌總算是把他及時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為了讓自己脫離危險,必須馬上把會所轉讓出去。

    「沒有。」馬創英很乾脆的說道,他看到了費小滿眼中的恐懼,他心裡暗罵,怪不得費旭裕沒出息,老子窩囊兒蠢漢。

    「馬少,從明天開始,隨緣會所將停止營業。」費小滿歎了口氣,一臉苦澀的說道。他原本覺得好玩,而且馬創英也有著強硬的後台,可是現在他發現,根本就找不到朱代東的破綻,如果靠惡語中傷就能搞倒朱代東的話,恐怕十個朱代東也完蛋了。

    「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沒有卵子啊,做事顧前顧後,一點氣魄也沒有。我跟你講,既然進來了,就別想著出去,怕什麼,朱代東又不知道這些事是我們幹的,就算他知道,也沒有證據證明啊。」馬創英的目光中充滿輕蔑和嘲弄,他沒想到才剛開始,費小滿就退縮了,這還是男人嗎。

    費小滿苦笑著沒吭聲,你是副省長的兒子,自然不用擔心朱代東。但自己就在朱代東的治下,而且自己老子在朱代東面前,屢戰屢敗,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當市長的老子想想才行。

    「你看這樣好不好,會所先不關,我們也別搞什麼動作,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再說了,這裡的生意也不錯,真的說停就停?」馬創英退了一步,他當然要出了這口氣才會離開,但如果沒有費小滿的幫忙,光靠他和賀山谷,恐怕力不從心。

    「好吧。」費小滿歎了口氣,雖然會所不關,但他卻會依照父親的指示,把會所轉讓出去,只要自己跟隨緣會所沒有關係了,隨馬創英怎麼去鬧吧。

    朱代東在上午的時候就見到了張天睿,是對方主動到辦公室來見他的。張天睿的來意很清晰,他是向朱代東道歉。

    「不得不承認,焦遂這邊的人層次確實不行。」張天睿對昨天晚上的事情瞭然於胸,他很久之前也曾經幹過這樣的事,但現在早就不屑幹這種事。

    「這麼說你沒有參與?」朱代東淡淡的說道,雖然他基本上能斷定,但還需要張天睿親自說出來。

    「我當然不會參與了,明天我就回去,我已經跟石鋒談過,除了香港和內地之外,其他亞洲地區的代理權我都拿到了。」張天睿說道,這次他之所以親自來焦遂,就是想借跟朱代東關係拿到這個代理權。他知道國內外都已經有不少公司想做美容膏的代理,但焦遂方面一直沒鬆口。當然,焦遂的條件苛刻,但他沒有猶豫,全部答應了。

    「我這有麻煩,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有這麼容易的事?」朱代東說道,他不屑跟費小滿、馬創英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但他們又像蒼蠅似的,總在自己耳邊嗡嗡直叫,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張天睿這樣的人去整治他們。

    「你想怎麼辦?這樣吧,我負責把馬創英和賀山谷帶走,總行了吧。」張天睿說道,他其實跟馬創英也不是很熟悉,之所以會隨他們來,完全是巧合。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焦遂當成什麼了?」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張天睿說道,顯然,朱代東發怒了。而朱代東之所以發怒,是因為他,所以他得擦了屁股才能走。

    張天睿晚上回到隨緣會所的時候,很快就聽到了關於朱代東的傳聞。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幫朱代東解決這個麻煩,要不然以後會讓朱代東拿這件事,說一輩子的。

    「馬創英,費小滿,會所裡的消息是不是你們傳出去的?」張天睿說道,他昨天晚上也中了招,雖然他不清楚朱代東是否也中了招,但不管他有沒有做這樣的事,事情也不可能傳得這麼快吧。

    「張少,這件事你就別摻和了。」馬創英皺了皺眉頭,他對張天睿的語氣很不感冒,在湘北省敢直呼他名字的,還不多呢。

    「看來我沒猜錯,這樣吧,你們馬上想辦法消除影響,並且向朱代東誠懇道歉的話,我可以讓他原諒你們。」張天睿淡淡的說道。

    「張少,你在京城的名氣大,可這是湘北。」馬創英被張天睿的語氣激怒了,冷嘲熱諷的說道。

    「是嗎?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張天睿不屑一顧的說,他覺得跟馬創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轉身就離開了隨緣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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