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霸道地想要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剛解掉一顆,白瓊便用力地拿開了他的手,羞赧地說:「正經一點啦。」
沈熠城這才不再逗她,看著辦公桌上熱氣騰騰的愛心午餐,問道:「瓊兒,這是你給我做的嗎?」
「不然呢?為了彰顯我道歉的誠意,我特地讓張姐手把手教我做的呢。」她得意地揚眉,向他炫耀自己的能幹。
沈熠城的嘴角揚起一絲滿意的弧度,伸出手拿過桌上的便當盒,打開蓋子,便有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怎麼樣?」她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問,光是聞到這個香味,她也忍不住想吃了,但她雖然是一個超級吃貨,卻也是堅守原則的人,既然這是她給他做的,就不能和他搶。
「聞起來還不錯,你餵我吃。」他的唇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我喂。」白瓊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卻還是乖乖地接過便當盒,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送到他嘴邊。
然而他卻故意緊閉著嘴,白瓊不滿地蹙眉,「怎麼不張開嘴?」
「瓊兒,我要你用嘴餵我。」他嘴角上揚,曖昧地說。
「你怎麼不去死?」她心跳如鼓,赧顏瞪他。
「好了,逗你玩的。」他輕聲地一笑,繼而故作委屈地看著她說:「瓊兒,都怪你昨晚和我吵架,害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想你想到手都酸了。」
白瓊微微一怔,正在鬱悶想她和手酸有什麼關係,然而下一秒,她便想明白了。
「流氓!你居然做那種事?」她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深深地震驚了。
「沒辦法,一想到你,我就渾身燥熱,誰讓你太迷人了。」他湊近她耳邊,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慄了一下。
「你每天都要,不怕身體吃不消嗎?」她無奈地反問。
沈熠城得意地挑眉,自信地說:「我可是金剛不壞之身,不信你可以試試,要不是看在你吃不消的份上,我一夜可以要你好幾次。」
「滾!」說到這個話題,她就滿臉通紅,心跳如雷,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如此淡定地談論,不愧是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沈熠城。
「瓊兒,我愛死了你這個傲嬌小女人,怎麼辦?要不要對我負責?」他的聲音透露出一絲渴望。
坐在他腿上的白瓊瞬間感覺到臀部被堅硬的隆起抵住,條件反射地突然站了起來,急促地喘著氣,驚呼道:「沈熠城,你為什麼隨時都能發/情?」
「因為是你啊,面對別的女人,我可沒欲/望。」他滿眼笑意地看著她說。
「好了,快吃飯吧,我算是怕了你了。」她白了他一眼,轉移了話題。
沈熠城點了點頭,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瓊兒,你不餓嗎?」他正吃到一半,才猛然想起她,抬起頭問道。
「不餓。」她嚥了嚥口水,搖了搖頭,然而肚子卻不爭氣地出賣了她,「咕咕」地叫了兩聲。
「……」她不禁暗自懊惱,肚子也太不給她留面子了吧。
「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麼?剩下的你拿去吃吧。」他把筷子和便當盒遞給她。
白瓊看著便當盒裡豐盛的午餐,雖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嚥地吃完,但還是猶豫著問道:「你吃得飽嗎?」
「吃不飽就吃你啊,保證飽了。」他說著,眼神又變得曖昧起來。
果然一秒鐘不調/戲她就不是沈熠城的作風了,白瓊果斷不再擔心他是否吃得飽的問題,從他手中接了過來,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
「慢點吃,瓊兒,沒人和你搶。」他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並不觀的吃相,好心地提醒道。
白瓊對此充耳不聞,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麼吃東西了,還在乎什麼形象?
只是她吃著吃著,腦海裡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停下了筷子,一臉不滿地看著他問:「你怎麼把我送你的薰衣草香瓶扔了?」
「我……我昨晚太生氣了,所以……」他微微一窘,不知道如何解釋。
「哼,你知道我看到它在垃圾桶裡有多傷心嗎?」白瓊不禁鼻子一酸,感到有些委屈。
沈熠城心疼地蹙眉,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擁入懷中,真誠地說:「瓊兒,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生你的氣的。」
「還說你沒生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如果你不生氣,你不會把我送你的薰衣草香瓶扔了的。」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起來,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傻瓜,我承認我當時很生氣,但我現在真的不生氣了,別哭了,寶貝,你一哭,我的心都揪起來了。」他柔聲哄著她,伸出手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
白瓊吸了吸鼻子,感慨道:「城,謝謝你總是這麼包容我,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說那種話了。」
「我愛你,愛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小脾氣。」他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
白瓊羞澀地紅了臉,別過頭,繼續吃著愛心午餐。
正在這時,辦公室外面響起了兩聲「咚咚」的敲門聲,隨後傳來了譚青提醒的聲音:「boss,該開會了。」
「好,我馬上來。」他對著門外說
說了一句,隨後轉過頭,溫柔地白瓊說:「瓊兒,我先去開會,你在這裡乖乖吃飯。」
白瓊敷衍地點了點頭,心思全在手中的午餐上了,他無奈地搖搖頭,走出了辦公室。
他走後,偌大的辦公室頓時只剩下白瓊一個人,正在此時,辦公室裡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白瓊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沈熠城的手機正放在辦公桌上忘了拿,她把便當盒放在一邊,起身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看,看到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女人名字,便也沒多想,接了起來:「喂。」
「你是誰?」電話那邊是個女人的聲音,語氣帶著疑惑。
「你找城嗎?我是他的女朋友。」白瓊簡單地解釋著,卻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