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他認為,礦山事件雖然成了無頭公案,不了了之了。但是那個潛伏在暗處想要謀害軒轅映瑤的人,肯定此刻就生活在軒轅映瑤周邊。
不是他太疑神疑鬼,而是那件事情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令他不得不重視,小心提防每一個人。他在那次事件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險些失去了一生的摯愛。那種心情,沒人能夠體會!
在真兇沒有落入法網之前,原諒他這個多疑的人,對任何人都要加以提防。他不是懷疑尹星湛、魏心凝、尹晟飛和竇宵會謀害軒轅映瑤,他只是擔心太多人知道真相,哪個會無意間說漏了嘴,被有心人聽了去,打草驚蛇。
畢竟,那個處心積慮策劃礦山爆炸事件的幕後黑手,對軒轅映瑤的生活太瞭解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似乎認識軒轅映瑤,認識他們所有的人。
這種感覺,魏逸軒可不覺得舒坦!因為這代表著,從他與軒轅映瑤開始策劃他們引蛇出洞的計劃開始,就要對所有人保密,這只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了。
唯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魏逸軒可不敢拿軒轅映瑤的生命開任何玩笑。
軒轅映瑤聽到魏逸軒這番分析,心中知道頗有道理,便應下了他的叮囑。
兩個人坐在床頭,小聲的聊起獨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和計劃。
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令軒轅映瑤和魏逸軒雙雙頓住話語。
「娘娘,奴婢給您送夜宵來了!」珍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軒轅映瑤瞧了眼魏逸軒,魏逸軒連忙站起身,大步走到門口。
他打開門,將夜宵接過去,珍珠看到魏逸軒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瞭然的笑意,轉身就要離開。
「珍珠!」魏逸軒突然開口喚住她。
珍珠頓住腳步,狐疑的轉過頭,「侯爺有事?」
魏逸軒點頭,「嗯,你將夜夕叫來,我有事情與他說!」
珍珠不疑有他,應下後匆匆離開。
魏逸軒端著夜宵回到床邊,軒轅映瑤好奇地問道:「這麼晚了,你找夜夕要幹嘛?」
魏逸軒但笑不語,舀起一勺燕窩粥送到軒轅映瑤嘴前,「吃!」
軒轅映瑤翻了個白眼兒,不說拉倒!
張口,含下燕窩粥,吃就吃!
少頃,門外傳來夜夕恭敬清冷的聲音,「主子,您找屬下?」
魏逸軒將粥碗塞給軒轅映瑤,起身邁步到門口,開了門站在門內,衝門外的夜夕說道:「一會兒你去敲珍珠的房門,進去與她打聲招呼,然後出來。隔一會兒,你再去,直接撬她窗戶跳進去,再與她打聲招呼。」
「啊?侯爺,您在說什麼啊?」夜夕聽到魏逸軒這話,下巴都要砸到地上去了。
而房間內的軒轅映瑤聽到魏逸軒這番話,噗的一聲就笑了起來。若說這世界上最腹黑的男人時魏逸軒,肯定沒人有異議!
他竟然將上次打趣兒珍珠的話當了真,還真的命令夜夕去跳窗子?嘖嘖,這記仇的男人,人家珍珠不就是隨口數落了一聲他不走門嘛,他至於這麼修理人家,還搭上個夜夕麼?
思考間,就聽到魏逸軒聲音很認真地對夜夕囑咐道:「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兒那麼多廢話,是不是忘了誰是你主子了呀?」
門口的夜夕惶恐的直搖頭:「沒有,侯爺!屬下不敢,只是您這……」
「哎呀,我這番吩咐自有我的道理。這事兒是之前我答應過珍珠的,左右今晚月黑風高,你閒著無事,就趕緊去給這事兒辦了吧。總不能讓我失信於一個婢子吧?快去!」魏逸軒臉一拉,不怒自威。
夜夕哪敢說不?苦哈哈的點頭應下,灰溜溜的就離開了。
魏逸軒目送夜夕離開,一路朝珍珠的房門口走去了,這才關上房門,滿面春風笑臉盈盈的朝軒轅映瑤走來。
軒轅映瑤舀起一勺燕窩粥,狠狠的塞到魏逸軒嘴巴裡,聲音憤憤的說:「你這男人,最是腹黑了,欺負了我不說,還連帶著欺負我的婢子!」
魏逸軒吞下燕窩粥,大呼冤枉,「小乖,你真是冤枉我了啊!我這哪是欺負你的婢子,我分明是學習月老,給有情人牽紅線,搭鵲橋呢!」
軒轅映瑤在舀起一勺燕窩粥塞到魏逸軒嘴裡,「你就貧嘴吧!」
魏逸軒奪過粥碗,舀了燕窩粥送到軒轅映瑤嘴前,含笑說道:「成,我不貧嘴了,我現在餵你吃粥,一會兒把你餵飽了,你好餵我。」
軒轅映瑤眼睛一翻,悻悻辯解道:「你沒良心啊你?剛剛我沒餵你啊?你吃的都是空氣呀?」
魏逸軒聽到軒轅映瑤這話,知道她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一手端著粥碗,另一隻手指向軒轅映瑤雙腿之間的位置,邪惡壞笑道:「呵呵,我不要你餵我吃粥,我要你用這個餵我吃肉!」
「你!」軒轅映瑤一下子就理解了魏逸軒那話的意思,當下羞的滿臉通紅。
這臭男人,不正經,一天到晚就想著那檔子事兒!
這邊,魏逸軒和軒轅映瑤你儂我儂,打情罵俏。
那廂,夜夕得了魏逸軒的命令,前去敲珍珠的房門。
「叩叩叩!叩叩叩!」他敲的那叫一個輕,像是生怕嚇到珍珠。
珍珠聽到敲門聲,揚聲問了句:「誰啊?」
夜夕輕咳了一聲,應道:「是我,夜夕!」
房間裡靜了靜,之後有腳步聲朝門口走過來。
再然後,珍珠打開房門,臉上掛著狐疑之色看向夜夕,「這麼晚了,有事嗎?」
夜夕指了指珍珠的房間,「呃,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進去坐坐,喝口茶!」
珍珠嘴角一抽,怎麼著?夜夕房裡窮的連杯茶都沒有麼?
不過,這話她倒是不會問出口。自打上次軒轅映瑤出事,她與夜夕生了誤會被魏逸軒勸解和好以後,兩個人的關係就一直還算不錯。
雖然算不得轟轟烈烈,但是至少一直平淡溫和,互相關心。
珍珠拉開房門,將夜夕引領進門。
兩個人坐在桌前,珍珠給夜夕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喝吧!」
夜夕點頭,臉上寫滿了尷尬。他都不曉得要說些什麼,都怪主子,幹嘛非逼著他來珍珠房裡坐坐啊?
珍珠皺眉,不是沒發現夜夕臉上寫著尷尬,一副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她不想讓夜夕更尷尬,便隨口起了個話題,跟夜夕聊起這喝的茶水來。
大約聊了一炷香的時間,茶水話題告一段落了。夜夕也接連喝了三杯茶水,便起身告辭。
珍珠覺得夜夕今晚很奇怪,但是又不好多問什麼,便起身送他出門。
待夜夕離開後,珍珠關門落鎖,將綰著的丫鬟髻打開,放下長髮。之後,她將長髮梳理開,褪去外衣中衣,最後褪去貼身褻衣,然後將毛巾沾濕後在半果著的上半身輕輕擦拭。
古代的丫鬟是不能每天像主子那樣泡澡沐浴的,隔三或五天,可以沐浴一次,其餘時候便只得自己打一盆清水,沾著毛巾擦拭。
且說這珍珠攥著濕毛巾正擦拭身體時,就聽窗口傳來陣陣聲響。
她錯愕的抱著胸口看過去,只看到原本落了鎖的窗子,上面的窗戶栓竟然被什麼東西撥弄掉了。她正訝異間,那窗戶竟然被人從外朝內推開了,然後一道頎長的身影如鬼魅般跳躍進來,並快如閃電般的反手關上窗子。
「……」珍珠嚇的手中毛巾掉在地上,整個人瞪大雙眼連喊叫都忘記了。
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來人,直接傻掉了。
夜夕聽從魏逸軒的命令,先從珍珠的門口敲門進入,然後現在悄悄地翻窗進入。正想著別嚇壞珍珠了,得開口跟珍珠說一聲別害怕的。
結果一回頭,就看到珍珠驚愕的瞪著眼睛看他。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珍珠上半身赤果,長髮順肩披下來,酥胸半遮半露的極致誘惑畫面。
「呃!」夜夕腦子當即不好使了,一對兒眼珠子跟飛毛腿導彈似的先後彈出眼眶,雙雙集中到珍珠傲人的胸前。
兩個人,面對著面,間隔兩米遠的距離,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最後,珍珠率先回過神來,張開嘴巴就要大叫。
說時遲那時快,夜夕在珍珠張開嘴巴的瞬間,直接飛身上前,單手扣住珍珠的後腦,直接就以口封住了珍珠的唇瓣,將她要喊出的話語盡數吞沒在彼此口中。
如果魏逸軒這個時候在場,他一定會豎起大拇指,狠狠的誇讚夜夕一番。
這簡直就是孺子可教也!簡直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簡直就是無師自通啊!嗯,確實。剛剛夜夕看到珍珠有要開口喊人的趨勢,真是無師自通直接就飛身上前吻上她的唇,以此來阻止她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
「唔!唔!」可憐的珍珠最終只發出這樣弱弱的低吟聲,一雙小手兒護在胸前,想要推開夜夕都不敢。怕走光啊!雖然,她已經走光了。
夜夕覺得珍珠的嘴唇很軟,很甜。他只嘗過這香軟的唇一次,且還是淺嘗輒止的。還記得那次侯爺跟王妃娘娘在歡好,珍珠傻傻的要去送夜宵。他攔不住,便吻了珍珠,告訴她侯爺和王妃娘娘在做這事兒。
那時候,珍珠的臉羞的通紅,都要滴出血了!
而現在,她的臉……不無意外的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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