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這個東西,有時候會讓人清醒過來!
不過,受藥物控制的軒轅映瑤就另當別論了!
雖然明顯感受到了痛楚,不過睜眼望去,昏暗的燭光下仍看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誰。
「嘶,好痛啊!混蛋,滾出去!痛……」軒轅映瑤絕對是不經大腦思考怒罵出聲的。
雖然身體很熱,但是疼痛如此強烈啊!
她一邊怒罵,一邊伸手去推魏逸軒。
「瑤兒!」魏逸軒低喚一聲。在感受到那一層阻礙時,在看到軒轅映瑤緊蹙的秀眉時,他哪裡還敢亂動半分?
「嗚嗚,疼!」軒轅映瑤像個孩子一樣,扁著嘴兒竟是哭了起來。那聲音越來越哽咽,聽在魏逸軒耳畔,猶如一桶冰水澆灌到他頭上。
可是慾火沒有因為軒轅映瑤的哭泣而消散下去,此刻的軒轅映瑤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而他魏逸軒就是即將吃掉小兔子的大灰狼。
其實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哭,心中是矛盾掙扎,於心不忍的。可是現在的情況,還能停嗎?有句話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無奈之下,魏逸軒只能柔聲安慰道:「乖,瑤兒你別哭了,忍一忍就好了。」
「忍你妹,你給我滾出去!」軒轅映瑤哭鬧著想推開魏逸軒,說話的語氣很不爽。
魏逸軒癡癡的笑出聲,「呵呵,還知道罵人,看來是精力充沛嘍!」
湊上前,他吻上軒轅映瑤扁著的小嘴兒,溫柔的吮,慢慢的,吻的很輕柔,很纏綿。
軒轅映瑤無法推開力大無窮的魏逸軒!女人和男人在力道上懸殊很大,更何況魏逸軒還是一個武功高手!
他輕柔的親吻軒轅映瑤,一雙手覆在軒轅映瑤的胸口上賣力的tiao逗。活了二十幾年,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花費心思去討一個女人的歡心!
軒轅映瑤被迫沉醉在魏逸軒的溫柔安撫下,不知道是對方的技巧太好,還是藥物太強悍,竟是令她逐漸忘了剛才的疼痛,渾渾噩噩的想要得到更多疼愛。
「想要!熱,難受!」笨拙的只知道重複這幾個詞,說這話時,軒轅映瑤還不忘雙腿勾住魏逸軒的粗腰,將自己朝他身上貼的密不透風。
於是乎,魏逸軒知道,軒轅映瑤是真的準備好了!
「瑤兒,我來了!」輕輕的一聲提醒後,魏逸軒猛的將自己的炙熱沒入到軒轅映瑤身體的最深處。這一次,較之剛才更為兇猛。
「啊!」軒轅映瑤再次痛呼出聲。
魏逸軒知道,這一次他是徹底的撕裂開了軒轅映瑤最寶貴的東西!
軒轅映瑤迷迷糊糊中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面突然被炙熱的物體撐的滿滿的,那種感覺,除了疼還是疼!可是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悲催的竟然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瑤兒,再忍一忍,很快就不會疼了!」魏逸軒吻了吻軒轅映瑤的下顎,整個人坐起身來,開始循環性的將自己炙熱的物件兒在軒轅映瑤身體內不斷出入。
他一下接一下的深入到她柔軟的花心裡端,感受她緊密的柔潤包裹。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很美妙,令魏逸軒上癮,愛死了!
軒轅映瑤的柔軟裡端在不停的輕輕收縮著,每一次的收縮都將魏逸軒的某個物件兒極力包裹住。那種溫柔的觸感,令魏逸軒無法停下來,只能不停的加快動作,想要更加深入的得到更多。
「哦啊!嗯!」強烈的衝擊令軒轅映瑤控制不住的叫出聲,那是歡愉的吟唱!
她大口的嬌喘著氣,一雙小手兒死死的捏著身側的被單。她的臉頰更紅艷了,那胸前波濤洶湧的兩團柔軟,因為魏逸軒兇猛的衝擊力道不停的上下晃動著,極具視覺衝擊力,看的魏逸軒眸子發紅,不停吞嚥著口水。
倆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軒轅映瑤在魏逸軒的撞擊下,嬌喘低吟聲不絕於耳,一聲高過一聲。身體最初撕裂般的疼痛被難以言喻的快樂取代,軒轅映瑤想要的是更多更多的疼愛,更加緊密的契合。
「瑤兒,還痛嗎?」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原本疼痛的蹙緊的秀眉逐漸舒展開來,面頰露出愉悅動人心魄的嬌媚姿態。
軒轅映瑤本就長的絕美,如今這副嬌美模樣兒,更是令魏逸軒看的移不開眼,沉淪其中。
他想,軒轅映瑤是不是不再疼痛了?
果然,在他的詢問聲落地後,軒轅映瑤輕搖頭,嬌滴滴的柔聲應道:「不痛,舒服!好舒服,還要!」
如此直白的話語,被軒轅映瑤說出來卻不顯的浪蕩,倒是有種讓人心花怒放的亢奮!她說,舒服?還要?
無疑的,這話等同於給了魏逸軒強勁的鼓舞動力,令他敢於釋放出自己的正能量了!
若說之前擔心弄痛了軒轅映瑤而刻意的控制著力道,難免有些抑鬱。那麼現在魏逸軒完全可以放開些,更隨意些了!
他想,由他主宰的這場情ai愛的戰爭,現在才剛剛開始!
密室內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而魏逸軒秉持著給軒轅映瑤做解藥的原則,也將兩人歡好的姿勢不斷做各種調節。他怕軒轅映瑤雙腿一直保持著張開的姿勢會酸痛,所以很有愛的半跪在軒轅映瑤面前,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
如此一來,她張開的角度比較小,也就不會酸痛了呢!瞧,他是多麼體貼有愛的男人昂?
這場無休止的縱情歡愛,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的凌晨才因為軒轅映瑤的暈厥而結束!
魏逸軒不得不讚歎一聲,這個烈性的春藥真是太毒辣了!他險些以為今晚會被軒轅映瑤搾乾一輩子的精血的說……
當軒轅映瑤面頰恢復了正常的顏色,身體也不熱的駭人時,魏逸軒還在緊擁著她,大手憐愛的在她身上游移。
他終於得到軒轅映瑤了,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真是……出人意料的結果啊!
良久,魏逸軒才戀戀不捨的起身,抱著軒轅映瑤走出密室去侯府的溫泉池清理身體。
他很細心的擦洗她的身體,在看到她白璧無瑕的皓腕時,唇畔微微地勾了勾。那裡的守宮砂已然消失不見,它見證了軒轅映瑤屬於他魏逸軒的整個過程!
這個夜晚,定北侯府的密室內上演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大戲!而滑雪場的山上,南北兩個房間內何嘗不是在爆發著激情的戲碼?
翌日清晨,陽光鋪灑進安靜的房間內。
軒轅映瑤輕哼了一聲,悠悠的醒過來。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上熟悉的床板。
歪頭,將整個房間迅速的看了一眼。
嗯?熟悉的衣櫃,熟悉的梳妝台,熟悉的室內佈局?嗯,這是她的寢室。
軒轅映瑤意識到這一點,再次閉上眼睛。
但隨即,她又突兀的睜了開來,然後猛地彈坐起身。
「哇啊!」才剛坐起身,渾身那像是被八隻大象齊齊碾壓過一遍似的酸痛感就瞬間牽扯到了全身的各個神經末梢,害的軒轅映瑤當場悶哼出聲來。
她齜著牙,倒抽氣重新躺回床榻上。而躺下的瞬間,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
她能清楚地想起尹紫焰綁架了她的事情,還能記起竇影給她餵食了那種藥物的事情,甚至是還能記住李牧揚和馬元攙扶她到滑雪場庫房內,想要輕薄於她的事情。
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記不起來了?
軒轅映瑤雙手抱住頭,努力地去回憶。腦海中零星的能憶起誰在她耳畔低喃安撫著「乖,忍一忍就不痛了」!
然後呢?然後是什麼?
軒轅映瑤猛地瞪大眼睛,想到了什麼。
她被尹紫焰綁架,被竇影餵食春藥,現在渾身酸痛,這是不是說明了昨晚她……
意識到一種可能,軒轅映瑤屏住呼吸,伸出雙手。很明顯,身上的中衣不是昨日穿著的那件了。這不是重點!
軒轅映瑤快速掀開自己的衣袖,露出潔白如雪玉般的臂腕。然後,她的手臂無力地垂到了身側。
守宮砂不見了!真的不見了!她……她濕身了?
是誰玷污了她的清白?李牧揚?還是馬元?一時間,軒轅映瑤腦子裡閃過各種疑問。
作為一個現代女性,有過男歡女愛的經驗,軒轅映瑤斷不會因為失去了一層膜而要死要活。說難聽點兒,這層膜是軒轅映瑤的對不對?
不過……
想到昨晚尹紫焰和竇影的所作所為,軒轅映瑤的眸子閃過一絲陰冷。她雖然不是惡毒的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任由別人欺凌的軟柿子。
上次尹紫焰和竇影將她推到池塘裡的時候,她就曾經明確的警告過那兩個瘋女人離她遠點,少招惹她。看樣子,她說過的話被人當做了耳旁風昂?
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軒轅映瑤雙拳緊握,忍著渾身的酸痛坐起身來。
她揚聲衝門外呼喊道:「珍珠!」
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可見昨晚的激情大戲多麼的轟烈啊!
門外,久久沒有人應聲。
軒轅映瑤蹙眉,艱難地起身下地。雙腳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猛地一軟,癱坐在地上。
「靠!」軒轅映瑤忍不住低咒出聲。昨晚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玷污了她,如此禽獸如狼,不知憐香惜玉?
「特麼的!」軒轅映瑤狠狠咬牙,如果被她知道對方是誰,她一定要親手宰了他,然後將他五馬分屍,剁成肉醬!
想到自己不明不白失了清白,軒轅映瑤終究是惱怒的。
咬牙,啞著聲音門外大聲呼喊道:「珍珠?夜夕?人都死哪去了?有沒有帶活氣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