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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五十七章 魏逸軒生氣暴怒 文 / 曖昧因子

    軒轅映瑤瞪了魏逸軒一眼,對於對方怡然自得不怕後果的自信樣子很氣惱。

    她扯著脖子,當真就要喊,「來——」

    卻也就只張開口發了半個音而已,整個人就被魏逸軒強勢的撲倒在床榻上,一雙唇被緊密的覆蓋住,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能發出類似於嗚嗚的哼哼聲。

    「唔!嗚嗚!」軒轅映瑤伸手捶打魏逸軒,嘴裡不停地發出抗議的聲音。

    魏逸軒扣住軒轅映瑤的雙手,不讓她掙扎。軒轅映瑤便只能抬起腿掙扎,踢踹魏逸軒。而魏逸軒則大力的用修長的腿壓制住軒轅映瑤的腿,讓她無力與之抗衡。

    到了後來,軒轅映瑤雙手被死死的鉗制住,雙腿被緊緊地壓制住,整個人像那待宰的羔羊,被魏逸軒親了又親,吻了又吻。

    淺吻,深吻,纏綿吻,舌吻,各種吻湊了個齊全!直到軒轅映瑤渾身再使不上一點力氣掙扎,癱在床榻上任由魏逸軒予取予求的親吻喘不過氣了,魏逸軒才算是放開了軒轅映瑤腫的不成樣子的雙唇。

    「呼!呼!呼!」雙唇一得到自由,軒轅映瑤就不受控制的大口喘息起來。

    剛剛她以為自己會被魏逸軒吻的窒息死掉!好可怕,這個男人不但在她的筆下是軒轅映瑤的剋星,就算現在她本人穿越前來,也還是摸不透對方的心思。

    心中很不甘,很惱火。

    軒轅映瑤憤怒的掙扎了下,沒掙扎開。她對上魏逸軒冷冽的眸子,氣惱嚷道:「姓魏的,你發什麼瘋?你放開我!」

    魏逸軒心中還壓著一股無名之火呢,現在被軒轅映瑤掙扎吼了,那本來壓下去的火焰『噌』的一聲就冒出來了。

    「我發瘋?到底是你發瘋還是我發瘋?軒轅映瑤,你到底知不知道禮儀廉恥?」魏逸軒生氣的吼回去。當然,聲音是刻意壓低了的!

    軒轅映瑤氣的唇都顫抖了,「我怎麼了?我怎麼不知道禮儀廉恥了?」

    魏逸軒氣急敗壞的應道:「你知道禮儀廉恥,會在宮宴上穿成那樣跳yan舞?」

    軒轅映瑤肺都快氣炸了,她不甘示弱的回吼道:「我穿成哪樣了?我跳什麼yan舞了?就算我跳了又怎樣,關你鳥事啊?你是誰啊你,我的事情要你來管啊?」

    魏逸軒聽到軒轅映瑤一句比一句氣人的話語,氣的頭都疼了。這該死的女人跟他頂嘴……

    「你真是銀蕩,你說,你穿成那樣子是要勾搭誰?你想勾搭誰?」魏逸軒一提這件事情,腦子裡便閃現那些官員們垂涎欲滴的貪婪目光澆注在軒轅映瑤身上時的樣子。他氣極了,也怒極了!

    不喜歡軒轅映瑤穿的傷風敗俗,化身妖媚給別人跳舞的樣子,更不喜歡別人如狼似虎色迷迷看著軒轅映瑤的樣子。很扎眼!

    軒轅映瑤聽到魏逸軒的指責聲,氣的說不出話了。這個男人罵她銀蕩,說她是在勾搭別人?

    魏逸軒見軒轅映瑤不說話,繼續逼問道:「怎麼不說話了?被我猜中了是嗎?這麼想男人,就讓我來滿足你如何?」

    詢問的同時,整個人便已經付諸行動,再一次的吻上了軒轅映瑤的唇。

    「不!」軒轅映瑤只來得及喚出這一個字,便被魏逸軒強行的攻陷了檀口。

    他的長舌那麼兇猛地掃蕩著她,令她既惶恐又害怕。想要躲避都不知道如何躲避,只能任由他席捲了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吸裹著,無情的蹂躪著!

    痛,真的很痛!舌尖被吸的痛,舌根像是要斷掉了似的。這樣殘暴的魏逸軒,軒轅映瑤若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害怕,也生氣著!

    害怕這個軒轅映瑤命定的剋星就這麼捏死她了,生氣著這個軒轅映瑤想躲都躲不掉的男人對她的種種惡行。

    這樣被一個自己防不勝防的男人強吻,擱誰也會憋屈要死的!

    軒轅映瑤越想越氣,越想心中越憋屈,整個人還被魏逸軒壓制著動彈不得的索吻。小嘴兒卻已經一扁,鼻子一酸,眼淚說來就來,洶湧滑落。

    「……」魏逸軒感覺到軒轅映瑤的身體在輕顫,停止了瘋狂的索吻,擰眉看向她。

    軒轅映瑤立刻偏過頭,不去看他的臉。

    「你哭了?」魏逸軒這是確定的語氣。

    軒轅映瑤不吭聲,不回答。這個魏逸軒就是個惡魔,她跟他勢必要劃清任何界限的!

    魏逸軒見軒轅映瑤不回答,伸手捏了軒轅映瑤的下顎,迫使她對上他的眸子。

    這一看,軒轅映瑤可不是哭的倍兒委屈麼?

    「哭什麼哭?你跳那種yan舞勾搭男人還有理了?」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的眼淚,心下一窒。想要安慰一聲,結果開口卻是說出這樣傷人的話語。

    軒轅映瑤狠狠的推魏逸軒,哭泣道:「我就是跳舞,就是勾搭男人怎麼了?我給你妹妹讓位置不好嗎?你憑什麼管我?你憑什麼欺負我?嗚嗚嗚!」

    她越哭越傷心,整個身子都在瑟抖。

    魏逸軒心口堵的慌,想要吼回去,告訴軒轅映瑤跳yan舞勾搭男人就不行。可是張張唇,卻沒說出口,就那樣無助的看著軒轅映瑤哭泣。

    軒轅映瑤一邊哭一邊伸手去捶打魏逸軒的胸膛,力道不重,卻也不輕,打的魏逸軒結實的胸膛砰砰作響。

    「姓魏的,你這個混蛋,你就欺負我一個弱小女子!嗚嗚嗚,我都已經很努力的不招惹你了,也很努力的與你拉開距離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呢?我求你,我求你還不行麼?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死掉了才會甘心?你怎麼可以這麼壞啊?嗚嗚嗚!」

    軒轅映瑤一下一下的打魏逸軒,嘴裡哽咽著說求他的話。

    每一聲哭泣,都令魏逸軒心滯。每一聲乞求,都令魏逸軒淒楚。她竟然求他放過她,離她遠一點?她就這麼厭惡他嗎?

    目光,眼看著軒轅映瑤哭哭啼啼發抖的樣子,莫名的心煩意亂。

    終於,魏逸軒坐起身,遠離開了軒轅映瑤。四肢得到自由的軒轅映瑤第一時間縮到床腳,抱著被子很警惕防備的瞄著魏逸軒,就像是在防備敵人那樣。

    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這個反應,心中的怒焰都快爆炸了。

    他騰地站起身,揚手指著縮成一團的軒轅映瑤,低聲嘶吼道:「軒轅映瑤,你想讓本侯離你遠一點是嗎?好!本侯這便如你的願。從今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相見亦如不見。你的事情,本侯不屑再管!」

    他說完這話,轉身大步走到窗前,拉了窗子飛身消失在蒼茫夜色之中。

    若不是唇畔和舌尖的刺痛感,軒轅映瑤真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可是那疼痛感是真實的,證明著魏逸軒曾經夜入她房間的事實!

    翌日,軒轅映瑤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凌晨被魏逸軒驚嚇到了,所以快要天亮才睡的。好在昨夜進宮的緣故,所以珍珠很懂事的沒有來喚她,讓她睡到了自然醒。

    當軒轅映瑤睡的精神飽滿起床後,沒心沒肺的便將凌晨發生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小女子能屈能伸,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魏逸軒欺負了,所以好了傷疤忘了疼,生龍活虎倍兒有活力!

    「珍珠啊,昨兒晚上皇上賞賜咱們的黃金你放哪了?」軒轅映瑤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出聲。

    珍珠笑嘻嘻的指著衣櫃應道:「全在櫃子裡了!還有,那是娘娘您的,不是咱們的!娘娘您就拿奴婢開玩笑!」

    軒轅映瑤嚥下菜,一本正經糾正道:「小丫頭,你這話就錯了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嘛!難道幾個月之後我離開這兒,你不跟我走?」

    珍珠忙開口,「跟啊!奴婢當然跟娘娘走的,娘娘去哪兒奴婢就去哪兒!」

    軒轅映瑤滿意的點頭,「是吧?所以咱們倆還分什麼彼此啊?」

    吃過飯,軒轅映瑤自是不願在房裡悶著。睿親王府又大又寬敞,花園池塘,亭台小榭多的是,欣賞欣賞也是好的!

    召喚珍珠和夜夕出了東院的門,視線落在那立著的木板上。上面『定北侯與狗不得入內』幾個大字還很清楚,令軒轅映瑤想起了凌晨時魏逸軒說過的話。

    從此以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相見亦如不見!

    抿抿唇,軒轅映瑤沖夜夕吩咐道:「把這個木板拔了丟掉吧!」

    夜夕一愣,然後連聲應下。他早就看那木板不順眼,想要拔掉了呢!

    軒轅映瑤一路朝王府的後花園走去,遠遠的就聽到嬉笑聲。

    「在那裡!那邊兒呢!」

    「哈哈哈,我抓到了!」

    很熱鬧的樣子。

    軒轅映瑤擰擰眉頭,平日後花園可沒這麼熱鬧的啊?

    舉步穿過圓月拱門,便看到四個妙齡女子正揮舞著撲蝶的工具在捕捉蝴蝶,笑聲洋溢,很燦爛的樣子。

    那四個妙齡女子穿著一個比一個艷麗,打扮的也一個比一個誇張,軒轅映瑤只覺得自己看到一群怡紅院的花姑娘在比賽誰的臉上脂粉多似的。

    「姐姐,你來了呀?」魏心凝在賞花,沒參與撲蝶的遊戲中。她眼尖的看到軒轅映瑤前來,忙上前喚出聲。

    魏心凝現在是越來越喜歡軒轅映瑤了,總覺得她為人光明磊落,雖然個性衝動惡俗了點兒,貪財吝嗇了點兒,但是與之前陰冷毒辣的軒轅映瑤相比,她真心的喜歡這個惡俗的軒轅映瑤!

    軒轅映瑤湊到魏心凝身邊,狐疑的詢問道:「這些人……」

    才想問這些花花綠綠的女人是誰,那四個撲蝶的女人已經聽到魏心凝的聲音,各個丟下撲蝶的工具湊過來,對軒轅映瑤問安道:「妾身見過王妃姐姐,王妃姐姐安!」

    「轟」的一聲,軒轅映瑤腦子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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