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然,這件事情要不要叫人來幫忙一下?」沈梓悠擔心的說道:
「要不然這樣吧,我們讓冷子騫來幫忙,他之前好歹也是管理簡氏的。
現在工廠那邊出事了,他出面肯定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更何況他們人多勢眾,如果處理不好,就會遷怒於你的!」
直到現在簡心然都沒有從冷子騫悔婚的事情裡抽出身來。
她一直以為只要和冷子騫辦了婚禮就好了,簡氏不管怎麼樣都踏不了。
怎麼也有冷家撐著,可是現在呢!
根本什麼都沒有用!
冷子騫想要娶的人,並不是她。
還真是上天弄人。
簡心然潛意識裡就想著肯定不能靠任何人了。
她決絕的打斷沈梓悠的話:「悠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到冷子騫了。
他走了,不會再管我了。
化妝品工廠是我爸爸留下來的老廠了,雖然簡氏的商業領域很廣,
有廣告,有傳媒,有地產,但是這個化妝品不是最賺錢的地方,
卻是最重要的地方,不管怎樣,我都要保住。
這種事情必須壓下去,不能讓媒體知道,否則對我們更加不利。」
沈梓悠氣候司擔心的不是這個,主要是她和心然都是女孩子。
如果這樣就去了,恐怕會吃虧的。
怎麼也要找到一個男人吧?
冷子騫不行,那厲澤烈總行吧?
可是,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所以,沈梓悠才說了冷子騫。
「可是,我們兩個人能搞定嗎?」沈梓悠擔心的說,深深蹙眉。
這一次的事情比任何的任務都要驚險。
因為,如果一個地方不對,那麼,整個簡氏就真的要面臨破產!
那是心然靠著把自己賣給冷家才撐到今天的。
誰知道碰上冷子騫那個渣男。
她什麼撈不到不說,甚至連工廠也出事了。
沈梓悠真擔心心然會承受不住壓力,最後倒下。
簡心然瞟了一眼沈梓悠。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的情緒,冷聲說道:「搞不定再說!」
她沒有多想,思緒早就走到很遠。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車裡的廣播開始播放厲澤烈和莊淑兒訂婚的消息。
沈梓悠換台,依然是他們倆的喜事。
換來換去,沈梓悠乾脆把收音機關掉了。
從市區到工廠那邊,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她就是想要解個悶而已。
誰知道竟然聽到這些心塞的新聞。
最令人覺得奇怪的是簡心然結婚的事情,冷家撤資簡氏的事情倒是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居然沒有任何的消息,鋪天蓋地都是厲澤烈訂婚了。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樣的有魅力,這簡直是整個電台都被他承包了。
「心然,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求帝少。」
沈梓悠一直沒有告訴她,自己曾經替帝少辦過事情,就是上次在巴黎的時候。
但是這話一說,簡心然的臉色更加難看。
「悠悠,別說了,讓我靜一靜,好麼?」
簡心然整個人的氣息都像是被抽光了一樣,像呼吸呼吸不上!
心,沉沉的,缺了一個口子,怎麼也填不滿。
「唉,算了……」沈梓悠專心開車,也不再說話。
——
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厲澤烈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那個追蹤的小紅點。
小女人,你居然出城了?
陰鷙的光浮上眼眸,厲澤烈沉默的讓凱恩把東西送進來,招手便讓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