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簡心然覺得這樣的舉動還真的是可笑。
「厲澤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簡心然和他輕聲的說了一句,可是眼睛卻瞄見他真的起身去抓旁邊的衣裳。
還真是奇怪了,他堂堂帝少居然會主動給人穿衣服?
不過,這似乎並不是第一次。
還記得他曾經親手給她搓澡呢……
雖然,後面做了一點色色的事情。
簡心然心裡這樣一想,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她看了幾眼厲澤烈,便說:「我可以自己來的。」
「別,本帝少幫你穿衣服,那是你的榮幸!」
說完,厲澤烈慢慢的抓起那粉色的小可愛,給她溫柔的套上。
甚至還不忘抬起指尖在她的胸前輕輕一捏,一彈!
弄得簡心然臉色羞紅不說,甚至輕聲嘶啞的叫了一聲。
厲澤烈壞壞一笑,「怎麼,你又想要了?」
「才沒有,你趕緊穿衣服!」
簡心然說道,然而很快的,厲澤烈就拿出衣裳,一件一件的給她穿上。
動作輕柔而緩慢,他的眼底是含情脈脈。
刺得簡心然的眼睛裡有些疼。
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但是,直覺告訴自己,厲澤烈是怎樣的身份,而她又是什麼身份!
所以,簡心然還是比較鎮定的。
根本不想和厲澤烈繼續這樣偷偷摸摸下去。
當穿戴整齊之後,簡心然就要走。
可是厲澤烈反而傾笑,說:「不准走,等本帝少穿好了之後再說!」
「對了,作為剛才你質疑本帝少的懲罰,把剩下的紅酒全喝光!」
說罷,簡心然瞪目。
喝光?
開什麼玩笑!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厲澤烈,便說了一句:「我……我酒量不好。」
厲澤烈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簡心然也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喝酒。
一口一口,十分豪邁的把酒水往自己的肚子裡灌!
可是誰知道,才喝了沒一半,她雙腿一軟,整個人就暈了。
身體已經被厲澤烈折磨到很累了,在加上這大半瓶紅酒,酒勁兒一上來,她自然就暈了過去。
厲澤烈看著她紅著臉的模樣,唇角勾出了一抹笑容。
這小女人,還真是……好玩。
他慢吞吞的穿好衣裳,本來是不打算離開這裡的。
反正簡心然也睡著了,還不如今晚兩個人就在這裡住下了。
就在厲澤烈準備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棉被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
顯示的是一個未知號碼,甚至連他的手機都無法識別的ip。
厲澤烈蹙眉。
能夠打出這個電話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
輕輕皺眉,厲澤烈摁下了接通按鈕。
臉色不是那麼好看,剛才的歡愉瞬息消失。
神秘人,便是傳說中的太子爺,人稱九爺的人物。
這九爺倒也不是因為他排行老九所以叫「九爺」,而是因為這個人手段殘忍!又因九五之尊,所以那條道上的,都稱呼他為九爺。
能夠讓厲澤烈都開口稱呼爺的人,可想這個九爺是多麼的厲害!
「呵……九爺,找你好久了。」
厲澤烈沒等著那邊說話,便先開了口。
那邊的聲音明顯是經過處理的,聲音相當的粗獷,好像中年男人的聲音一樣。
「帝少,好久不見吶……」
九爺的聲音相當的愉悅,開口就說:「聖誕節快樂……」
「多謝九爺了。」
「我現在l城……」
九爺的聲音一落下,黑暗中的厲澤烈豎起了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眸。
厲澤烈一聽,當然也明白了。
九爺說話的意思,但他還是有點驚奇的說了一聲:「你居然在l城?
想不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居然能夠吸引九爺的目光。」
九爺冷聲一笑,便說:「不知道帝少的這場煙花看得還滿意麼?」
厲澤烈眼神散發一抹寒光。
他居然知道這場煙花是他放的?
難道說他……他在隔著自己不遠的地方麼?
沒等著厲澤烈說話,九爺又說:「想不到帝少如此有雅興呢,
樓頂上的風吹著冷不冷呀?」
這話一說出口,哪怕是厲澤烈這樣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淡定了。
他在l城,怎麼會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這個九爺肯定就在厲澤烈的附近!
九爺呵呵冷笑:「怎麼,帝少難不成害怕了小爺不成?」
「九爺,開玩笑了。本帝少真想早點看到你的真面目!」
說罷,九爺立刻回道:「我真的在l城。」
「……」說得好像他不相信一樣,厲澤烈也是無語了。
「不止喲,我們現在隔著還很近呢……」九爺不懷好意的笑了,便說:
「軟玉溫香,帝少樂不思蜀了吧?都不知道我早就回l城了。」
厲澤烈微微緊緊瞇著眼睛,立刻冷聲道:「喲,不知道九爺大駕光臨,
有何指教?」
「哈哈哈……天底下的人都叫我九爺,但是,就只有你帝少說出來的,
才讓小爺我最開心,哈哈哈……」
九爺也沒在多說話,直接掛掉了電話。
掛電話之前他低語:「你會知道我想要做什麼的,時間,會知道……」
那邊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厲澤烈看著上面顯示的時間,居然沒有超過三十秒。
這樣哪怕是最厲害的gps系統查找都要花一段時間的了。
這個九爺,還真是陰險。
打完電話之後,厲澤烈就開始給凱恩去了電話。
「帝少……」凱恩也正好要給帝少打電話,所以首先開了口:
「發現他的蹤跡了,我已經派人去查找了。」
厲澤烈瞇眼,果然他的屬下也不是吃素的,這麼快就找到了他的下落。
他滿意的點頭,才說:「無比盡快找到他的位置!」
「是,帝少。」
凱恩乾脆快速,很快就派人去搜索九爺的位置了。
厲澤烈這才放心的掛掉電話。
他找這個九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他居然會主動現身。
說實話,還真的讓他感覺到驚奇。
這叫什麼來著?
敵不動,我動?
敵先動,我不能動!
垂眸,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已經睡熟的簡心然,厲澤烈也是有些醉了。
想著今晚肯定不能在這個地方呆著,他暈乎乎的走過去,抱起簡心然打開了花園的門。
就準備將她送回家,不過這喝醉的簡心然還真的有點沉。
不行,下次必須讓她減肥了。
可是也沒看出她哪裡肥,人家的肚子長肉,她也沒長。
想了想,厲澤烈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有些暈了吧……
厲澤烈抱著簡心然,眼底閃爍著光芒。
有些黯然傷神的看著她,上一次她跟著他離開這裡去巴黎的時候,就受到了傷害。
厲澤烈只希望她不會在受一些無辜的傷害而已。
抱著簡心然,厲澤烈的步伐不是那麼的穩,因為宿醉的原因。
才走到對面小公寓的道路,厲澤烈眼尖的就看到了一個行色匆匆的女子朝著這邊的大廈走來。
「靈雀!」
厲澤烈眼尖的看到了沈梓悠,立刻叫了她一聲。
沈梓悠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抱著一個女人,眼底閃爍緊張之意。
趕緊奔上前去,便說:「厲澤烈,你把心然怎麼了!
她怎麼暈倒了,如果心然出了什麼事情,我要和你拼了!」
雖然,沈梓悠知道自己打不過厲澤烈,但是眼底早就冒出了一抹深深的仇怨。
她根本就不想要繼續和他說下去了。
直接上前抓著厲澤烈的衣角呵斥出聲。
心然死她最喜歡最好的閨蜜!她不願意她有半點的受傷。
可是自從和厲澤烈認識之後,她哪一刻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沈梓悠看著厲澤烈的眼神帶著一絲灼熱,她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給咬死。
只可惜的是,她根本不能夠這樣做。
她擔心的只是如果簡心然喜歡上厲澤烈了,那麼以後心然怎麼辦?
或者說,厲澤烈丟下簡心然了,不要她了。
她真的就能夠和冷子騫在一起結婚生子嗎?
容不得沈梓悠多想,她連聲問:「厲澤烈,你可不可以離心然遠一點!」
「她只是喝醉了而已,你們女人為什麼這麼麻煩?!」
說完,厲澤烈什麼也不說,直接將簡心然丟在了一旁的長椅上。
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甚至,連給沈梓悠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她連質疑的聲音都沒有,連質問的時間都沒有!
厲澤烈居然就走了!
真的走了,他攔住一輛車,揚長而去!
沈梓悠氣不過啊,大罵了一聲:「要不是我看著你比我厲害,我靈雀早就脫離組織,才不要和你干了!」
可惡的男人,為什麼非要長得那麼好看?
讓她連罵醜八怪的機會都沒有。
沈梓悠努努嘴,看著臉色發紅的簡心然,又看著她雪白的脖頸上有著粉紅色的草莓印記。
臉色羞紅,該死的,還說沒做什麼!
人都上了,居然這麼不負責的丟下就走?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可惡的男人啊!
沈梓悠完全是不想和厲澤烈說話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每次都是把簡心然的身體要了,卻……不管不顧。
還真當他是帝少了啊!
活得和帝王似的,享用了嬪妃就棄之!
癟癟嘴,沈梓悠趕緊一手麻溜的就將簡心然抱在懷裡。
整理了她的衣裳,將那個尷尬的位置遮住,免得讓人發現了,可就不好。
她出去了這麼久,還喝醉了。
連琛那傢伙肯定會懷疑的,而林晚晚又是一個婆婆嘴,說不好還會讓她去醫院呢!
沈梓悠想想,也不好對付,上下看了好幾眼。
確定簡心然看不出任何曖|昧的痕跡,才將她抱進,往小公寓那邊走。
這時候,簡心然動了動。
沈梓悠低頭,看著她深深皺眉的樣子,心底更是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憂愁。
不知道為什麼,沈梓悠總有種預感,感覺簡心然會為了這場混亂關係的情事付出代價。
可是作為閨蜜的她還能有什麼好說的,畢竟對方是聲望很高的帝少。
換做是她,都不可能抗拒。
算了吧……
只要厲澤烈能夠遵守承諾,最後一個星期三之後,兩個人再無瓜葛,就好了。
當沈梓悠將簡心然抱回家的時候,發現連琛和錦非翊居然已經走了。
她好奇的看向室內,林晚晚喝醉了,站在沙發上繼續唱歌。
涼婉音為了避免真的造成擾民,直接把麥克風的關了,只剩著林晚晚在沙發上干吼。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
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
雖然這首歌很火,但是,林晚晚這樣一唱,還不時伴著酒嗝。
沈梓悠覺得這輩子都再也不想要聽這首歌曲了!
簡直是不能太要命了啊!
「心然怎麼了?」涼婉音看著沈梓悠抱著的人是簡心然,趕緊站了起來。
還非常專業的給簡心然把脈,看看她是出了什麼事情。
「哎呀,看你這專業的,心然沒事,就是剛才她陪另一個朋友喝酒喝醉了,
所以給我打電話,我才去接她的。」
沈梓悠想到自己出門前,接了一個電話,也就隨便撒了一個謊。
當時她實在是覺得林晚晚太吵了,而且那個錦非翊毛手毛腳的有點澀澀的。
她受不了,就出來透透氣,所以才湊巧碰到了厲澤烈把簡心然送回來。
沈梓悠想,按照著厲澤烈那樣的性格,恐怕直接把簡心然扔到房間前按了門鈴就走的。
還好,她出去了,不然,就林晚晚那樣子,在屋裡都聽不到門鈴響。
怕是要讓心然受凍了。
l城又下了雪,室外溫度可是0度以下呢!
這要是睡上一段時間,還不得發燒進醫院啊?
所以想了想,沈梓悠也感覺到一陣舒心,還好,她出門了。
不然的話,後果敢都不敢想。
涼婉音看著她臉上露出來的表情,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好看。
「心然怎麼說出去喝酒也不叫上我們啊?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一邊說,她一邊將簡心然扶著朝著房間走。
「估計是覺得不好吧,所以才沒叫我們去……」
沈梓悠說完,涼婉音想了想突然覺得不對,便問道:
「心然,除了我們還有別的朋友嗎?
咦,我怎麼不知道?」
沈梓悠一陣頭皮發麻,果然涼婉音不是那麼好騙的。
轉了轉眼珠,沈梓悠便說:「應該是她才認識的朋友,
我都不認識的,就看著被她們送回來了,
還說心然的酒量真的太差。」
涼婉音癟癟嘴,「誰不知道心然的酒量差勁啊,什麼嘛……
一點都不像朋友,肯定是故意讓心然喝醉的吧?」
「這個就不知道了,呵呵……」
表面上沈梓悠臉色稍微的好看了些,露出了笑容。
可是實際上她的心都懸起來了。
還好逃過了涼婉音的火眼金睛,雖然涼婉音知道簡心然可能有有一個男人。
因為當初在仁惠醫院做全身檢查的時候,還是她這個婦科主任開的證明。
證明她是處!
想到簡心然嫁給那個冰山男人冷子騫也不好。
涼婉音還想著那個和簡心然一|夜歡愛的男人會負責的。
結果……
好像是她想多了,簡心然馬上就要成為冷家的少奶奶。
婚事也在l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如今的l城人們津津樂道的事情。
不單單是簡心然和冷子騫的婚禮,還有帝少和莊小姐的訂婚儀式。
誰讓他們都安排在同一天呢!
還有不少人還在糾結著,到底應該先去哪家參加呢!
得罪了冷家不行,得罪了帝少那更是死。
不過,這些人再怎麼糾結,涼婉音都不會糾結的。
她就是一個平平淡淡的女人,雖然經歷過一些愛情,但是,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真正的打動她。
所以,她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剩女」。
當然,還是黃金剩女。
一個人在l城,買了一棟小別墅,價格不高,但是足夠奢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長相美貌被人包|養了呢!
其實,這些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別看她只是一個婦科主任,實際上還有一個副職,就是專欄作家。
偶爾替雜誌寫情感專欄,或者出版幾本暢銷小說,心靈雞湯的,也足夠讓她的生活過得殷實了。
所以,幾個姐妹中,一旦誰有困難,她都是先出手的那一個。
當年簡氏快倒閉的時候,涼婉音就出手幫助過。
只可惜,簡心然後來聽從了她母親的遺願,找到了冷家。
然後冷家人一出馬,簡氏立刻死灰復燃。
當然,也不需要她涼婉音的幫助了。
人家冷子騫怎麼說也是一個鑽石王老五,她這等的小角色怎麼比得過呢?
可是,每次涼婉音看著冷子騫都想要賞他一巴掌。
這個男人實在是可惡了!
居然寧願和簡心然做人工授精,也不願意和她上床!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噁心,實在是太噁心了。
「悠悠,和姐妹說句老實話,你覺得心然嫁給冷子騫,會幸福麼?」
把簡心然放在床上的時候,涼婉音突然說話了。
沈梓悠愣了愣,好奇的看著涼婉音,眼底帶著一抹點點的好奇和複雜。
說實在的,這個問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真的沒法選擇,心然現在必須嫁給冷子騫。
若不然的話,她怎麼還債?
雖然冷家幫助了簡氏度過難關,但是那一筆巨額的欠款,並不是什麼人可以拿出來的。
「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雖然我不太贊同心然嫁去冷家,
但是,她也是為了整個簡氏,現在柏衍和叔叔都還在醫院裡。
她一個人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很堅強的了……」
沈梓悠淡淡說話,眼角挑起一抹深沉。
的確是這樣的,如果這一切沒有厲澤烈的干擾,或許心然會安安心心的快快樂樂的嫁給冷子騫。
也不管他這個人是否真的對她很冷淡。
可是,現在有一個厲澤烈。
他無時不刻的讓心然感覺到害怕,但是又不能不從命。
最開始從第九大廈百貨公司救走簡心然的那一刻開始,沈梓悠就明白了。
這兩個人的緣分還未盡。
果不其然,厲澤烈很快找到了她們的藏身處。
並且還是厲錦驍(黑鷹)告密的,為此,沈梓悠起碼有一個月都沒有給厲錦驍好臉色看。
那一次之後,沈梓悠曾經問過簡心然,為什麼非要和厲澤烈有關係。
簡心然只是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一入豪門,身不由己。」
的確是這樣的。
豪門,並不是哪個女人可以隨便進去的。
簡心然是這樣,她們更是這樣的。
所以,沈梓悠無論如何都希望簡心然能夠開心,不管怎麼樣,都要開心。
「唉……」
聽到沈梓悠的說話聲,涼婉音也歎了一口氣。
「或許,是好事多磨吧……
希望柏衍能早點醒來,也希望叔叔能夠早日康復。
我並不覺得冷家能夠幫心然幫助一輩子的。」
「婉音,你怎麼這麼說?」
沈梓悠反問,有些不解。
「都說是豪門了,一入豪門深似海這句話又不是沒聽過。
我擔心的是,心然以後還要靠自己……」
涼婉音不鹹不淡的說著,她作為情感專欄的作家,沒少聽過那些豪門深閨怨婦的故事。
誰不是丈夫在外偷|腥,自己獨守空房?
甚至家庭冷暴力!
公公婆婆表面上對你好,實際上暗地裡給你****招。
讓你掉陷阱不說,還害的你在丈夫面前,裡外不是人。
最後落得一無所有,淨身出戶,有的甚至一輩子都不能和自己的兒女見面!
這就是所謂的豪門,無比現實的豪門。
表面光鮮,而不為人所知的卻是裡面的污穢,混亂不堪!
「沒關係,有我們幾個好姐妹給她撐場子,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沈梓悠一向是樂觀主義,所以不管怎樣都不怕。
眼神裡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光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來什麼是什麼,來什麼擋什麼!
「你每次都是這樣,就你最讓人不省心了。」
涼婉音打趣的說著。
沈梓悠哈哈一笑,才說:「沒辦法啊,我厲害嘛……
對了,連琛和錦非翊什麼時候走的?」
涼婉音愣了愣,突然想起這兩個人來,覺得有些奇怪。
「悠悠,我總覺得連琛和錦非翊的身份不簡單。」
「嗯?」沈梓悠想到了第一次和連琛見面的場景。
當時如果不是連琛出現,她們肯定寡不敵眾,會被打得落花流水。
「我看那個連琛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和錦非翊說了什麼,
然後,他去陽台接了一個電話,就說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涼婉音越是回想,越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