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手觸到他的襯衫上時,如被電擊般化成一種從沒有過的酥軟。
這層酥軟,讓她身體愈發不正常地滾燙起來。
呼吸,越來越急促,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這……
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她喝那麼一點酒就開始期待厲澤烈的/寵/幸了嗎?
還是說,電視劇裡,常演的戲碼酒醉亂性,難道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沒有再細想的餘地,她覺到頸部被厲澤烈帶著熱度的手緊緊的扣著。
他語音清泠:
「你,要記得,你是我厲澤烈的!
生生死死都是我的!」
從他寒冷的眸底,她彷彿辨到些什麼。
但是簡心然卻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了……
下一刻,隨著「嘶拉」一聲,服裙已從裙擺邊被他徑直撕開。
撕開間,她的手下意識地梧回胸前,但是,這一捂沒有任何意義。
他只是分開她緊閉的大腿,將她棉質的底/褲一併撕去。
他的動作是粗魯的,卻是熱情的。
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獸,開始朝著簡心然的身體進攻。
「別……我……」
簡心然的呼吸愈發急促,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她思維的控制。
黑暗中,她看到厲澤烈薄薄的唇邊勾起一道笑弧。
有人說,薄唇的男子,都是薄倖的。
但,他薄倖與否關她什麼事。
但是,誰讓她答應了厲澤烈呢?
這種事情,你情我願。
不過又是要承受被人碾壓的感覺了。
簡心然在心裡默默的想著,沒想到厲澤烈的欲/望那麼強。
直接將她穿透!
現在呢?她在幹什麼!!
她居然有些期待他的動作,期待他的懷抱。
難道就是因為剛才那樣和諧的場景麼?還是說她的心有了點點的變化了?
簡心然在想這些的時候,厲澤烈的身體已經擠進她分開的大腿中,她清晰明白地意識到他要的是什麼。
果然,這一晚又要糜爛,淪陷了。
「你知道我看著你被人綁架有多著急嗎!
給本帝少記住,哪怕是死,也要說你是我的女人!
我就不信,還有人敢動你!」
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簡心然雖然覺得厲澤烈霸道,但是這樣的話,她喜歡聽。
而且,奇跡般的,她第一次心裡沒有覺得羞憤,
甚至身體開始迎合,哪怕心裡在喊著「不」。
她的身體,隨著他修長指尖的撩撥有了不該有的回應。
看著簡心然很享受的樣子,厲澤烈猛然的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
那是一種尖銳,撕裂般的疼痛。
甚至,她有半點的滯頓。
厲澤烈的眉心蹙了一下,才一兩天沒碰她了,她居然可以變得如此緊致。
真是愛死了這種感覺!
很爽,很溫暖。
厲澤烈再也控制不住,開始瘋狂的掠奪!
她的眼角,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滑落。
眼淚,是屬於她最廉價的情感。
凡是廉價的東西,她都不會要!
所以,一顆眼淚流下,就夠了……
簡心然覺得一邊委屈,一邊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恥。
她居然也會興奮?
也會迎合!
第一次,厲澤烈做得這樣酣暢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