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熱情,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該怎樣去愛一個人,才會讓她能夠感受到他最真切的感情。
昊然會的這一切,都源於他爹地和媽咪對他二十幾年的熏陶,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就學會了。
亞瑟不同,安東尼對於戴芙妮沒有感情,對於黛西,也只是盡到一個父親贍養的義務。
他的離開,更是導致了戴芙妮連假象都不願意維持,直接把怒火的矛頭對準了亞瑟。
司空瑞明白,亞瑟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他極為重感情。
她甚至可以猜得出,為了維持伯爵堡的和諧,他遭受到的這些事,從沒告訴過安東尼,更沒有告訴遠在中國的她。
他一個人默默承受這本不該讓他承受的一切,司空瑞除了心疼,就只剩下懊悔。
當初,就不該建議安東尼娶了戴芙妮這個毒婦,是她看走了眼!
一直毒害她兒子還不夠,還想對唸唸下殺手,司空瑞站起身,「達文西,你留下來照顧亞瑟,我去一趟伯爵堡。」
達文西想也沒想的說,「夫人,還是我陪您去伯爵堡吧,如果您出了點什麼差錯,少爺得唯我是問的。」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這一趟來,她早有準備,不會自己獨自一人過來。
司空門的人,也已經趕過來,接下來,就等安東尼回來了。
他的妻子和女兒,是時候該給她的兒子和侄女一個滿意的交代了。
……
留下人照看亞瑟,達文西跟著司空瑞一起去了伯爵堡。
如今的伯爵堡,處處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亞瑟昏迷不醒,伯爵夫人和黛西,一個殘的殘,一個傷的傷,都還被囚禁在臥室裡,得不到自由。
埃爾森也因為亞瑟的解藥研製出來而沒有了任何用處,被廢了雙手關在地下室裡。
司空瑞在達文西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囚禁伯爵夫人的臥室。
卡嚓。
扭開門鎖,推開門,達文西做了個請的收拾,「夫人,您請。」
聽到動靜,躺在床上均是一臉死灰的伯爵夫人和黛西,一同轉過頭來。
門外的人,緩緩走進來,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容貌,精緻的妝容也難掩眉心間那股揮散不去的怒意。
司空瑞走進來,臥室裡久未通風,淨是一股渾濁的霉氣。
她抬手,輕掩住口鼻,朝著床邊走近。
戴芙妮的雙眼倏地瞪大,直至驚恐的模樣出現在她那張疤痕交錯的醜陋臉上,她顫抖著坐起身,雙眼直勾勾盯著司空瑞。
黛西看到司空瑞,那張跟葉唸唸有幾分相似的面容,讓她怒意頓生。
「你是誰?!」黛西對著突然出現的女人,豎起了全身的刺。
「我是誰?」司空瑞放下手,讓自己的臉,更直觀清晰的暴露在她們母女倆的視線中。
眼眸微轉,她不帶一絲感情的問戴芙妮,「戴芙妮,你女兒不認識我,你還認識我麼?」
戴芙妮內心震撼不已,時隔二十年,再次見到司空瑞,羨慕嫉妒恨已經不足以詮釋她的心情了。
更多的是,怨恨,憎惡,如果沒有司空瑞的存在,安東尼或許就不會封閉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