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走上前,一拳砸在他腹部,埃爾森疼的彎下腰,膝蓋抬起,又是一頂。
埃爾森吃痛,抬起頭,挑釁的說:「在我身後追了幾年的手下敗將,也就這點能耐了?」
阿道夫沒有被激怒,活動了手關節,力道十足的一拳砸在他胸口。
「噗……」埃爾森生生嘔出一口血來。
阿道夫說:「這些年,你之所以無所忌憚的滿世界跑,無非就是吃定少爺不會拿伯爵夫人怎麼樣。現在,少爺已經動手,你怕了有所忌憚了,所以現身伯爵堡,我說得對麼?」
「哼。」埃爾森被說中心事,並沒有回應,話鋒一轉:「我要先看到戴芙妮。」
「彭!」又是一拳。
阿道夫好心提醒:「伯爵夫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在伯爵先生還沒離婚前,少爺不希望看到或者是聽到任何不利於伯爵先生的風言風語。」
並不是他有多維護伯爵夫人,而是不想伯爵先生的名譽受損。
埃爾森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辦公桌後的男人,「亞瑟少爺,要我配置解藥,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亞瑟似乎格外的好說話。
埃爾森呵呵笑了起來,露出沾了血的牙齒:「我的條件只有一個,讓戴芙妮跟安東尼離婚。」
「你想讓她跟我爹地離婚?」這點倒是讓亞瑟訝異。
他守護了伯爵夫人這麼多年也沒求什麼回報,這會兒,竟然獅子大開口。
「沒錯。」埃爾森痛得喘粗氣:「我只是帶她脫離苦海而已。」
當年要不是因為她擅自生下黛西,要不是司空瑞好意讓她女兒有個完整的家庭,安東尼是絕對不會娶她的。
安東尼不愛她,就算她為他生下了女兒,不愛就是不愛。
婚後,甚至公然分居了。
安東尼去了冰島,戴芙妮留在伯爵堡,維持著可笑的母慈子孝,家庭美滿的假象。
亞瑟深吸一口氣,煙霧繚繞中,他想起了葉唸唸在法國被人暗殺一事,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好,我答應你。讓她跟我爹地離婚。」
是時候讓爹地看清她的真面目了,無論她對自己做了什麼,他都可以為了這個家選擇沉默,選擇忍受。
可是,動了葉唸唸,不能忍!
不要說他不能忍,如果讓媽咪知道她親侄女被人暗殺,恐怕不止生氣這麼簡單。
埃爾森恍然的點點頭,「讓我見戴芙妮一面。」
亞瑟揮手,黑衣人瞭然,架著他離開書房,去了伯爵夫人的臥室。
那一晚之後,伯爵夫人就跟黛西住在了一個臥室。
黛西一度精神崩潰,是伯爵夫人貼身不離的照顧她,安慰她。
母女倆,滿身是傷,神情憔悴。
長時間的虐待,讓她們不僅身體上受到了創傷,心裡的傷害,更像是陰影一樣如影隨形。
印刻在心頭,揮之不去。
臥室門打開的時候,母女倆皆是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不是飯點,來的人只會是虐打她們。
黑衣人架著埃爾森進來,隨即把人往裡一推,關上了門。
伯爵夫人瞪大眼,看著突然出現的埃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