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接受。」權佑宸未加任何猶豫,淡淡地,就應了表弟冥柏殤的挑戰。
「輸的人立即滾蛋,並且再也不准打蘇與墨的主意!」冥柏殤說出了決鬥的籌碼。
o(╯□╰)o她,成了一個籌碼了。
「那贏的人呢?」權佑宸反問道。
「誰贏了,就可以得到她。」
「喂!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啦,我又不是一個什麼東西。」什麼叫可以得到她?得到她的定義是什麼?成為權佑宸或者是冥柏殤所有嗎?不管如何,該……該經過她的同意吧。
但是,兩個男人自動忽略了她這個籌碼的存在和聲音。
「說吧,要鬥什麼?」權佑宸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對冥柏殤所說的籌碼不置可否,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會輸。
決鬥,是他生平最擅長的事情,他從小就要在各種鬥爭中學會生存,如今的他,早已練就一副精鋼鐵骨之身。比起當初和貝拉在島上那種生不如死在夾縫中求生存,徒手與蟒蛇搏鬥的真實生活來說,區區這樣一個決鬥,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由你決定!」冥柏殤的鼻孔裡也發出一聲冷哼。
他冥少爺不但是拳擊能手,擊劍、摔跤,各種格鬥都難不倒他,作為一個擁有龐大商業帝國的獨子,不但要有冷靜的頭腦,還要有強健的體魄和敏捷的伸手,因此他從小就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被安排與各種高手對打。所以,即使對方是陰沉冷酷的皇子殿下,他也不會有絲毫畏懼。
「還是你決定吧,我不想以皇子的身份,佔你的便宜,況且你剛剛賽完拳擊,體力消耗了不少。」權佑宸淡淡地說道。
「你決定,我也不想以皇子表弟的身份,得到什麼優渥。雖然拳擊了半個小時,但是我的體力依舊充沛,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跟你決鬥,綽綽有餘。」冥柏殤桀驁不馴、目中無人。
表面看起來兩人是在互相謙讓,而實際上,他們互不相讓,一個火,一個冰,水火不容。
被冥柏殤一手摟住肩膀的蘇與墨隱隱感覺到有兩股暗暗較量的火光,在拳擊館內辟里啪啦地響,她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著。
「與墨,不如,你來決定。你不瞭解我們各自所擅長的項目,你來說最公平了。」權佑宸說道,將決鬥項目的確定權交給了女主角。
「對,丫頭,你說吧。」冥柏殤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
「這個……我覺得……」
兩個人男人同時轉過身來,用或冰或火的眼神看著她,等待她的決定,讓她頓感無所遁形,這兩個人是要為了她而決鬥嗎?——
「我覺得還是不要決鬥了,這個世界和社會都需要和諧。你們兩個要不要一起喝個咖啡或是一起看個電影什麼的,我知道有個電影叫《人在囧途》的上映了,還蠻好笑的。呵呵,還是你們要一邊看電影一邊喝咖啡……我幫你們訂票好了……再幫你們叫外賣咖啡,我知道有一家咖啡不錯……」蘇與墨說著她餿掉的主意,其實,她都好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說的這是什麼話呢,真的是囧死了。
「臭丫頭,你給我正經點。」冥柏殤吼道,他都想揮起拳頭打她了,他要的是決鬥,是決鬥,展現他雄性魅力的決鬥。
「與墨,不要開玩笑了。」權佑宸也皺了皺眉說道。
「那……那就那個好了……」蘇與墨見兩人都這麼氣勢逼人,非戰不可的樣子,自知逃不過,於是說了個決鬥的項目。
話一出口,兩個男人都愣了一下。
「蘇與墨,你以後改名叫餿與墨算了,出的是什麼餿主意。」冥柏殤瞪了她一眼,伸手扯了扯他的耳朵。
「與墨,你的主意,真的很令人……」權佑宸用手撫了撫額頭,說道,「費解。」皇子殿下難得的出現了無可無奈何的神情。
所以,蘇與墨所說的決鬥項目是———游泳。
真是游泳比賽也就算了,看誰從這邊游到那邊的速度最快。但是,她說的是,「你們比賽游泳好了,看誰游得更久。」
當然,對於一般的人來說,游泳是件耗費體力,而且很快就能見分曉的比賽項目,但是,放在冥柏殤和權佑宸兩個人身上,這個決鬥項目則顯得過於搞笑了。
誰游的更久?憑這兩個極品男人的體力和精力,他們從今天一直游到明天,也分不出勝負!
所以,蘇與墨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
「那個……我是想說哦,這個世界需要和諧,那拳擊什麼的好嚇人,傷到誰都不好,游泳是最好的項目了,不但鍛煉身體增強體質,還能加深你們兄弟之間的革命情感。」蘇與墨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俏皮又可愛的樣子,惹人戀愛,權佑宸見了,心裡一動。
而冥柏殤看到皇子殿下放柔的眼神,強烈的佔有慾湧上心頭,恨不能將她敲昏,她沒事做出這種讓男人心動可愛的表情幹什麼?
而女主角蘇與墨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已經在兩個男人當中引起了一陣洶湧的暗潮。
「不如就拳擊賽吧,表哥,怎麼樣?」
「好,我接受,越澤,準備衣服。」
「是,殿下。」
權佑宸轉身,去更衣室換拳擊賽所需要的裝備了。
蘇與墨看了看冥柏殤,他以一副要吃掉她的表情看著她。
「你……你要幹嘛?不要過來哦……」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部,她下意識地雙手摀住胸口,一步一步後退。
「這是什麼?他給你的?」冥柏殤將她逼到了牆邊,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拿起垂在她胸前的項鏈。蘇與墨吁了口氣,原來他是要看項鏈。
但是,她還是後悔死今天穿貼身露肩的衣服了,香肩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她覺得窘迫無比,他的手指也若有似無的拂過她的高聳的胸部。
「水晶鞋子,權佑宸的意思是王子給公主穿上水晶鞋嗎?哼。蘇與墨,別忘了誰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拿錢買了我,現在不是想要始亂終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