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少爺,希望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就隨便亂吻人。」說到此,蘇與墨的臉紅了一紅。
「隨便亂吻人?你以為本少爺是寵物狗嗎?本少爺從不隨便吻人。」
蘇與墨原本再次冷哼一聲表示不信的,但還是忍住了,轉而指了指桌上那個嶄新的鑰匙,說道:
「那這個呢?看起來,你不是第一次拿人家大門的鑰匙哦。」
「我沒有結婚,又不是和尚,總會有需要的時候吧。」他據實以告,繼而眉峰一挑,「你吃醋?」想到這個可能,冥柏殤竟然覺得心情很爽。
「我才沒有吃醋呢,你愛跟誰上床是你的事,我幹嘛要吃醋啊,真是好笑。我只是覺得,性的基礎是愛,沒有愛,怎麼可以有性呢?我很難想像沒有愛的兩個人睡在一起會是什麼感覺。」
「這麼說,你以前第一次和我的時候,是帶著愛意的?」冥柏殤問道。
「這個……這個以前小,不懂事,沒有這樣的價值觀和愛情觀,所以,以前是盲目的。」蘇與墨連忙解釋道。
「不懂事?盲目的?」冥柏殤的聲音突然變了,好像變得很不高興。
「……對呀,那個時候我才十七歲,還沒有成年呢。」
「你怎麼知道不愛?」冥柏殤突然說道。
「什麼?」這個人說話思維跳躍太快,她似乎根本就跟不上。
「你怎麼知道我和eta之間沒有愛?」
「有……有嗎?」蘇與墨問道。
「當然有,eta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們在一起已經六年了,比跟你還早,你說我們有沒有愛?」
「……那……大概就是有的吧。」蘇與墨說。
「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要去做我的女傭還是登照片?」她看到他將那個鑰匙放到了他的口袋中。
「兩個都不要,我想了另外一個方法,不如,這六天你搬去我那裡住好了,只是地方很小,你可能會嫌棄。」她不能六天不管小徹徹,也不能不管殿下,他受了傷,身邊沒有人照顧,她要好好照顧他,直到他痊癒。
「那你睡哪裡?」
「我和小徹徹擠他的兒童房。」
「那我呢?」
「你……睡地板或是沙發好了。」
「我表哥呢,睡哪裡?」
「他睡我的床啊。」
「不行!本少爺要睡你的床!」冥柏殤大怒,聲音直接從辦公室傳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