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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文 / 閒聽風

    俞佳芝常常調戲別人,這回輪到她,不僅沒有臉紅,而且當著雪御面前說道:「這男人,嘴上說有多大膽,實際行動就有多膽怯,一點不像男人。」

    「噗」安笑上下打量雪御,還真想不到,難道他連親吻也要女方主動。

    過分肆意的眼神,雪御瞬間有被看穿的錯覺。雙手護著胸膛,小媳婦似的躲到俞佳芝身後。

    「芝芝,她好恐怖,人家要安慰。」雪御撒嬌蹭蹭。

    俞佳芝沒有和雪御一起之前,感覺雪御性格很有男人魅力,至少那玩世不恭的時候還挺受女性歡迎,只是沒過多久,全變了樣子

    「有膽子你就親我啊!」俞佳芝抬起下巴,不屑道。

    雪御大呼委屈:「我要你的主動親親。英俊無敵如我,怎麼能做主動的那個,這不科學。」

    安笑放聲大笑,「佳芝,祝福你,你們會是非常幸福的一對。」

    她喜歡看著別人滿足又彆扭的笑容,證明他們心中在乎對方,沒有比在乎更能填補心中的空虛了。

    「那是當然,我家這位,再擔小下去,就是個幸福奴/隸了。」俞佳芝伸手擰雪御耳朵,「繼續丟人,就把你閹了喂大白。」

    「……」

    安笑很確定大白的智商還是比較高的,那東西餵它,絕對會被嫌棄。

    好像思維方向錯了,安笑回神,下了浮空車,由言栽寧牽著進了俞氏宅院。

    俞家,比想像中要莊嚴。古老庭院,整齊陳列著多個人物雕像。園中的花草。也剪輯成規定的形狀,與言家老宅比,多了肅嚴,少了太多生氣。死板死板的,安笑捉住言栽寧的手更緊。

    「很不舒服吧!這裡就是我不太願意回家的原因。爸爸為人很嚴肅,什麼都要安排妥當,不允許中間出現一絲差錯。就連傭人也沒有笑容。」

    「我沒有瘋掉真是好運。」俞佳芝滿不在乎說道。

    其中有多少寂寞。只有當時人知道。

    安笑撇下言栽寧。捉住俞佳芝的手,兩人走在一起。清澈的眼神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感受到手心的溫軟還有支持。俞佳芝好笑道:「同情?」

    安笑思考一會,搖頭:「不是,只是心有所感。」

    「現在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媳婦了,不能有憂慮!」俞佳芝霸氣道:「以後言栽寧惹了你。儘管往我這裡來,雪御會搞定一切。」

    「……」俞佳芝的說法想是推雪御進火坑吧!

    俞佳芝裝作沒看到言栽寧的黑臉。他媳婦還在她手中,量他也沒膽子計較。

    可憐的雪御,承受言栽寧全部遷怒。

    雪御沒有俞佳芝在身邊,恢復他的妖孽性格。為了轉移言栽寧的憤怒。雪御說道:「兄弟,想不到又來第二個孩子,教教小弟是如何做到的。」

    言栽寧沒有半點被調侃的自覺。「每天努力,你持久力行嗎?」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嗯。你以前的伴侶沒找她麻煩?」

    「好吧!你贏了。」誰敢在結婚對像面前談以前的情愛史,找死行為。

    兩人的對話有點不搭掉,卻因為長久的默契,知道對方話語要表達什麼。

    「最好收斂點,惹安笑不高興,你會有連帶責任。」言栽寧是在威脅,不,在警告,既然選定了俞佳芝,就別想放下。俞佳芝傷心,安笑也不會高興。

    雪御乖乖投降,「我已經從良很久了。」

    「人有慣性,復發可能性很高。」

    言栽寧冷淡的語氣,雪御無奈,他也是有潔癖的,以前最多就是調戲一下小姑娘而已。

    「誰像你家的千年光棍,沒有黑歷史。」雪御鄙視言栽寧從裡到外的得瑟。

    言栽寧視線一直停留在安笑身上,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寵溺有多強烈。

    進入俞氏宅院,這裡大多採用復古手法,木頭砌成的建築,古色古香的。

    俞佳芝看到兩旁迎接的傭人恭敬姿態,不禁皺緊眉心。

    「我爸要面子,這裡的一切就是關乎面子建造的。看到傭人的反應了嗎?這表示他已經知道你們來了,而且身份尊貴。換做我的其他朋友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還會自認為俞氏家族的傭人身份有多高似的。」

    趨利避害,人的本性。安笑也懂,主人的個性會直接影響下屬對待事物的態度,即使本意是想屬下做的完美,而不是看人身份辦事。

    「鍾家的人已經到了大廳,等會要小心點。他們的手下都是瘋子。一旦出手就是取人性命。」俞佳芝很討厭鍾家的培訓手下方式,囂張無禮,格外張揚,公然侮辱世家子弟的事情多得很。但有鍾家的維護,他們愈發像條瘋狗了。

    安笑點頭,小碎步回到言栽寧身邊,「放心,我家男人會保護我。如果不是懷孕,我還會親自出手打人的。」

    「是是,斗師大人,你是最厲害的人了。」俞佳芝忍不住翻白眼,她必須承認她真的很厲害,就身手來說,她還沒有見過幾個比她強的。

    「等會好好呆在我身邊,他們不敢妄動。」鍾家那位現任候補家主,曾經吃過言栽寧的許多暗虧明虧,當著眾人的面打他臉也不是第一次。

    兩人積怨很深,卻也更加讓這位鍾家候補人忌憚。

    「話說回來,栽寧。你家這位今天看上去就是柔弱小天使,不怕鍾家少主看上眼搶回去?他最喜歡聽柔弱小綿羊們面臨虐/待時的絕望叫聲。」雪御笑瞇瞇說出鍾家少主的變/態做法。

    「快走!」言栽寧摟緊安笑削肩,鍾家少主,終不過是少主,其中鍾家內部有多少人不服他的管束,言栽寧都知道。

    一個不團結的家庭。過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分崩離析。除非在下一代中出現奇才,又或者鍾少聞回鍾家,不然很難挽回頹勢。

    現在需要聯姻來開發勢力,就表現了鍾家少主或其背後勢力有多無能。

    到了接待室,這裡的地板樣式很像r國的榻榻米。

    俞佳芝脫掉鞋,站在門邊對俞氏家主說:「爸爸。我把客人帶到了。一眼見過後。我要帶他們到我房間。」

    俞家主板起臉,「你這是什麼態度,沒見到這裡還有客人嗎?」

    沒等俞佳芝開口反駁。俞家主轉換表情,笑著對言栽寧幾人道:「歡迎你們來到俞家,坐下來喝杯茶嗎?」

    俞佳芝張口要說話,眼中充滿不解和憤怒。說好能不拖安笑下水的,他竟然出爾反爾。

    安笑伸手攔住俞佳芝。搖搖頭。

    「沒關係的,證明你的爸爸很愛你,而且你有困難,不找我幫忙。我會很難過。」安笑跟在言栽寧身後走了進去。

    按禮貌來說,安笑該學似其他人跪坐著。但安笑是孕婦,所以隨意她坐著。

    言栽寧拉過她靠在他身上。「困就睡吧!」

    「言栽寧,竟然叫身邊的人睡覺。作為客人,你也太不懂禮數了。是因為有了後代所以無所顧忌了。別忘了,即使出生了的嬰兒還有可能意外死亡。何況是還沒成型的繼承人。」

    說話的人表情格外陰森,模樣有點像鍾少聞,眉宇多了狠戾。給人第一眼的感覺是不擇手段。可鍾少聞也是一張精明會算計的腹黑臉,怎麼就產生了那麼大差別。

    「鍾少主,你該擔心的人是自己,聽說夜夜鶯歌,卻沒有一個可以生出繼承人。」言栽寧冷笑,眼中冒出鄙視。

    這下子,戳中了他的死穴,鍾少主冷冷道:「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言家失去希望。」一股寒氣直竄安笑脊骨。

    鍾少主身後坐著的兩條瘋狗站起來,隨時發動攻擊。

    俞佳芝和雪御擋在兩人面前,俞佳芝說道:「你休想傷了安笑。」

    鍾少主露出戲謔的笑,「我可愛的未來妻子對象,這樣維護一個所謂朋友,就不擔心我的妒忌心作祟嗎?」

    結婚對像?開什麼星際玩笑。

    雪御本就對鍾家的態度很不爽,此時更是產生殺人的衝動。

    「怎麼,想殺我,也得看看你在雪家中的份量,不學無術的陰險小人,趁早放開不屬於你的東西。」

    當雪御真要衝上去打人,而鍾家兩條狗站出來的時候。

    俞家主出來打圓場,「各位別衝動,你們都是客人,安小姐是來拜訪小女的,而且剛有了孩子難免肆睡,鍾少主別太計較才對。」

    圓場也要有圓場的偏向,俞家主自然是要護著自家孩子的。而且鍾家的威脅,俞家主非常介意。

    用女兒的幸福換取勢力支持,俞家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從小疼著養大的女兒,如果有了對象並且想要結婚,只要不是流氓任何無學識黑勢力一類的,他都不阻止。以後生活如何,都是她自己選的。

    但現在就無故插手,以後女兒怨他一輩子,他是絕不允許的。

    明顯的偏袒,鍾少主陰鬱起來,不過在三方勢力的約束下。

    之後,幾人按捺下彼此凶狠的一面,相安無事地虛偽客套著。

    沒過一會,俞家又來了客人。

    俞家主聽說了來人是誰,頓時意味深長看了眼安笑,笑道:「出色的年輕後輩都出現了,俞家是要走大運了。」

    安笑聽他們說話,如言栽寧所料,她又犯困了。

    腦袋不斷在言栽寧懷中蹭一下又蹭一下,言栽寧心裡甜度直升。

    緊接著,一個令言栽寧十分厭惡的身影出現。

    鍾少聞怎麼會來這裡?

    安笑睜開惺忪雙眼,緩緩轉頭,多日不見鍾少聞,貌似輪廓分明的俊臉又成熟了幾分。

    鍾少聞進入待客室的時候,沒有意外的,見到他平生最後悔沒有爭取到手的人。

    她變得更可愛了。是因為又做了媽媽的原因嗎。全然信任靠在言栽寧身上,兩邊臉頰暈染了一層粉紅,睡眼水濛濛的。

    鍾少聞跟俞家主打過招呼後,就一直盯著安笑。熾熱的眼神。代表同樣熱烈的愛戀。

    安笑莫名看著鍾少聞,她從來沒有與鍾少聞有深入的交流,也不認為彼此交情非常好,連他為何喜歡她這件事,同樣搞不明白。

    言栽寧宣示性地摟著安笑,警惕回視鍾少聞。他早就預感到鍾少聞不會放棄,想不到安笑孩子都懷上了。他依然不肯離開。

    鍾少聞瞇了瞇眼。走近,單膝跪下,安笑嚇了一跳。他瞬間拉起安笑白皙的手。親了一口,「好久不見,我家兒子承蒙你照顧了。」

    深情誠懇的眼神,安笑發呆。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馬上收回手。雙手塞到言栽寧手中。貼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之後她抬起頭,想說些什麼。結果因為太多外人,安笑顧及是雙方私隱。不能在這場景下說出來,所以表示沉默。

    言栽寧拍拍她腦袋,「沒事。他敢再碰你,我會揍他。」

    「……」她能說。她完全不是因為害怕嗎?她更怕擔心他會做出恐怖的事情。

    鍾少聞眼神黯下來,故作輕鬆說道:「朋友間的招呼而已,如果介意,我下次用貼臉吻的方式。」

    他說完後,已經恢復正常,好像一切只是開玩笑,惹言栽寧吃醋一樣。

    安笑狐疑打量他片刻,「鍾浩雨很乖,你多點時間陪他吧!」

    鍾少聞微微點頭,也不知是否聽進去,只是一同坐下來,恰好坐在安笑旁邊。

    言栽寧立刻把安笑扒拉到另一邊,「別再靠近,不然,你跟你兒子,一起滾蛋。」

    鍾少聞毫不在乎,偏頭對安笑眨巴眼睛。看到安笑彆扭轉開視線,心裡很歡快。如果她願意到他懷裡去,他會更高興。

    「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做出勾搭人/妻的事情。」雪御跪坐不舒服,乾脆學著安笑的休閒,他盤腿坐著,有時候抖抖腿。充分顯示他的不羈。

    鍾少聞沒去看雪御,「換做是你,俞佳芝嫁給了眼前的混蛋,你會搶她回來嗎?」

    「拿言栽寧與那混蛋比?根本沒有可比性。」雪御力挺好友,雖然有時候言栽寧挺討人厭的。

    「一樣是混蛋。」鍾少聞淡淡肯定語句,很能惹人發怒。

    鍾少主身後兩個爪牙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出乎意料的,是言栽寧面無表情。他的想法很簡單,戰敗者沒有資格爭安笑。一個為了工作可以多次無視兒子的男人,言栽寧不認為他得到安笑後也能給她幸福。

    不過近來聽說鍾少聞公司內部改革,他工作的時間大大縮短了,這是要反攻的意思嗎。

    不論內部戰火燒有多旺,鍾家少主才是敵人。

    鍾少主一直在觀察鍾少聞和言栽寧,傳聞有太多誤導,他以為的事情顛覆過來。

    原來不是安笑勾引兩人,導致反目,而是兩人為了爭奪,從一開始就沒有相處愉快過。

    無論過程如何,結果對他而言卻是好的。

    一個黃毛丫頭,卑賤的出生。鍾少主對安笑沒有興趣,他的目標只有星元和權勢。

    聊了一會兒,鍾少主知道其餘人不會離開,於是便乾脆步入正題。

    「俞家主,今次來,我是來求您成全一段美好婚姻的。」鍾少主斜眸看了看俞佳芝,「相信俞家主對鍾家也有一定瞭解。我想求娶俞佳芝,她很美好。值得擁有更好的夫家。」

    雪御輕笑,「鍾少主,你還不是鍾家家主,憑什麼說給俞佳芝更好的夫家。如果你屬於敗者一方呢!俞佳芝的生活會何等悲慘,一切只看利益的家庭,關鍵時刻,老幼婦孺都是你拋棄的人。」

    其實這位鍾家候選人,基本確定了是下任家主了。鍾少聞出走,鍾家所有後輩難當大任。

    但鍾少主不能反駁,如果家族有難,拋棄的,自然是弱者。

    「鍾家不可能有倒的一天。」鍾少主對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點。

    鍾少聞收斂對安笑的逗趣行為,「鍾少主以為,我們這些人加起來要用多長時間弄垮鍾家。明目張膽,對外宣揚的情況下,三個月夠嗎?我可是加上了鍾家有幫手的情況下。」

    安笑從言栽寧身後探出頭。看了看鍾少聞。

    此時的鍾少聞比以往的他都帥氣,做生意經常面對各種刁鑽客人。鍾少聞練就在談判桌上的氣勢十分強。

    察覺安笑目光的兩人,一個回頭對她溫柔一笑,一個把她好奇的小腦袋按回去。

    三人之間的小動作沒人發現,因為其他人都在欣賞鍾少主臉上的好顏色。今天提及俞家的婚事,他失算了。

    本應該是他握住俞家主的軟肋,誰知現在情況反過來。鍾家下任家主竟然被拿捏住了。這是恥辱。

    今天話題不能進行下去,鍾少主壓抑憤怒,繼續寒暄兩句就離開了。

    鍾少主走了。鍾少聞也跟著離開。只是臨走前,在安笑抬起頭要道別的時候,他卻附身來貼臉吻。

    安笑做腿麻了,躲不開第一個臉頰上的唇印。緊接著躲了一下。沒真正吻到。第三下,要來唇吻時。安笑揚手打了他一巴掌。

    言栽寧緊緊盯著鍾少聞,攥緊拳頭,安笑甩鍾少聞巴掌,他也很意外。

    安笑怒意火盛。「鍾少聞,別做我討厭的事情。」

    第三者插足什麼的,沒外人有興趣參與。所以俞家兩人和雪御主動出去了。

    接待室裡。沉默半晌。

    鍾少聞捂著發紅的臉,自嘲笑道:「反正結果都一樣。我為什麼不能表達自己的愛情。」他捏著安笑肩膀,「知道嗎?如果不借今天的機會,我連見你一面都不行。你的丈夫根本不給我一點點念想。你結婚了,我真有打算放棄的,真有打算……為什麼我要喜歡上你,你有什麼值得我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他不懂,只是看著她,就很滿足。逗她,親近她,都是自發的行為,理性竟然都拋棄了。

    「你說完了嗎?」言栽寧掰開鍾少聞雙手,「身為她的男人自然是想辦法阻擋她的愛慕者。你只能算是熟稔的朋友,憑什麼為你開道見她。」

    鍾少聞不聽言栽寧的答案,只瞧向安笑。

    安笑吸了一口氣,「我想我之前表達很清楚意願了,我不喜歡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上你,你值得更好的。」說完後,她臉紅耳赤,煽情的語句,很難為情啊!

    天知道她有多希望鍾少聞可以通過她的眼神明白一切,而不是通過嘴巴說出來。

    「可以!」

    安笑迷糊,轉頭看向言栽寧。

    言栽寧也在等鍾少聞下文。

    「我只要見面。」

    「……」

    也太簡單了點。

    「見面就答應不騷/擾她,單方面只有你見到她,她見不著你情況下也可以?」言栽寧步步緊迫。

    鍾少聞早就料到這種狀況,於是艱難點頭,「是的,只要能見面就行,活生生的,開朗的安笑。」

    說實話,鍾少聞的意願,言栽寧不想管。可是如果他經常找機會騷亂了安笑的心怎麼辦?鍾少聞的勢力防不勝防。

    安笑換個立場想了想,如果一個女人要求自己只想偶爾見言栽寧一面,沒有其他要求她會同意嗎?答案是,不行,她還沒有大方到答應下來。

    誰知道第三者提了這個要求後,以後想不想要更多的?當然,女人的想法與男人不同。

    就她而言,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別無他求的話。喜歡了就喜歡了,要麼是不出手,要麼就努力點去追求。

    嗯嗯,就是這樣的想法。

    正當安笑動動嘴巴要拒絕鍾少聞的無理要求時,言栽寧竟然點頭了。

    「我的條件是,不能與安笑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說話時不能距離過近,不能用任何曖/昧的語氣對話,不能……不能……」

    一共提了n條不能後才停下來,之後落寞趴在安笑肩上,「老婆,你要對我好。」

    好像做了多偉大的事情一樣,安笑歎氣:「我說過的話不會忘記。」只要他沒有背叛,還愛她的,她就不會離開。

    「我在吃醋,你要哄哄我才對。」

    「……」安笑瞪眼,「你哄我才對!」

    「好,我哄你,要聽什麼?」

    「……」

    鍾少聞瞧見夫妻倆的互動,妒忌心起。

    但他出口承諾過的就會做到,嗯,偶爾與安笑見面,之後言栽寧說過什麼話,他選擇無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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