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站的人員見進來的是位美人,紛紛投以言栽寧曖/昧的視線。
安笑抽抽嘴角,這些人不會以為她是言栽寧的情人之類吧!摸摸自己的臉,明明不是生了一張美艷的臉。
言栽寧指著旁邊的位置,「這不是你坐的。」
從剛才開始,言栽寧就不滿意空間站的這位女站長佔據他左手旁的位置,很是不耐煩她的囉嗦,而且很久不進入主題。
安笑頭痛,自從言栽寧沒有工作的束博,休閒了很多,就開始任性了。
女站長漲紅了臉,拍著桌面道:「我們還需要繼續開會嗎?」
「你可以試一試不告訴我們信息。一個空間站而已,隨時能夠再建,站長換一個人也是常有的事情。」言栽寧不受任何人的威脅,不過是區區地球情報,他想知道,可以從地球上任何人的嘴巴中撬出來。
「要不讓位,要不滾走。」言栽寧陪他們做了半小時了,他不耐煩某些女人的嘰嘰咕咕的聲音。
女站長不能徹底得罪言栽寧,委屈又難受換了位置,只是不忘瞪了好幾眼。聽說言栽寧結婚了,心裡諷刺,男人都是一個模樣,傳聞說的有多深愛自己的妻子,來地球了,不也帶著情婦?
安笑坐在言栽寧身邊,不爽那些不認識的人居然猜測她的身份那麼猥瑣。
「老公。」安笑熱情叫了聲言栽寧,湊到他耳邊道:「我從地球帶了兩個人回來。還有幾隻非生命體,應該會有用。」
言栽寧抿嘴忍不住浮現笑意,「怪不得那麼快返回。好像你的信息比他們的更有用。」寵溺揉著她的頭髮,「老婆乖點,我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消息。」
老公?老婆!
臥槽,那些空間站的成員大吃一驚,身為女人,一個柔弱的女人,居然跟著言栽寧出來。本以為是滿足生理欲/望的女人而已。居然是妻子。他們的想法若是被人知道,真是丟大發了。
安笑把椅子拉近點言栽寧,說道:「繼續討論吧。我會好好聽著,結合地球的情況,幫忙分析一下。」若無其事坐著,誰也不會想到安笑會彪悍到。捉了幾隻喪屍回來。
空間站的人。即使有機甲,也絕不敢驀然到地球地表去。
別以為安笑輕鬆解決了大群喪屍,其實是他們一開始就使用了大威力武器。也沒有遇上變異喪屍,這些東西像怪物片中最恐怖的生物,很難殺死,力大無窮。
空間站內的人都是膽小鬼,要不縮在空間站內,要不出去探尋消息的人。沒尋到多少有用的。基本上是靠高空遠鏡觀察,活著派機械人收集信息。方法很安全。也收集了常有信息,再深入的,就沒有了
女主人再次,接下來女站長不敢拖延,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安笑挑眉,「空間站的人,不應該是最瞭解星球的人嗎?連我都知道更多信息,你們居然就只有那麼一點點事情?」
「聽說一個月前的地球根本沒有這種非生命體,你們在地球空間站不止一個月了。」
女站長汗水流下,不知要如何解釋,「我們的任務只是觀察星球,不能對星球的常規進程干擾。」
「常規進程?」安笑嗤笑,「你們等著對僱主進行一次深刻的報告吧!」
安笑站起來,簡直浪費時間。言栽寧緊跟著也站起來,裝還以為有多大的情報,原來只是裝沉穩,虛張聲勢。
他難以想像自己能夠浪費在這裡,果然人閒下來,就恨不得想找點事情做。
女站長被請除了穿梭機,並遭人警告,如果不找來點有用的信息,以後不用混空間站。沒用的東西,等於吃閒飯的。
言家的一言一行向來比較公正溫和,女站長萬萬想不到言栽寧的屬下能囂張到這個程度。
狼狽離開後,她立即向背後的主子報告這件事。沒有意外的,女站長被撤職了。
安笑挽著言栽寧的手,「真是的,樣子純良極了,居然被人小看了去。」
「嗯,很純良。」言栽寧符合,然後笑了。相處了久了,知道安笑壓根不是善良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發揮極致,又不是自/虐狂。
「你認為不是?」安笑雙手叉著小腰,要是言栽寧敢說一句難聽的,就捏死他。
言栽寧看著炸毛的安笑,「乖點,等休息的時候,再來討論純良問題。不過我應該屬於邪惡一方。」
安笑翻白眼,「原來還需要相對而言的。」
「組委會傳來,地球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言栽寧看出安笑很在意地球的事情,就手旁觀,估計會引起安笑的不滿。
安笑也知道言栽寧會難做的,看到地球的情況,她基本不抱希望。能救幾個人,還能救幾十萬人不成?她既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聖母,如果言栽寧為難,她更不會又任何的請求或要求。
不過不做點什麼,內心保持的一點善心會被吞沒的,「讓組委會給解釋,地球的人類將會如何處置,一個星球,至少會有傳承,不能就這樣斷了。」
「他們會有答覆的,已經跟組委會說了,我很在乎地球的狀況。」言栽寧再星際中的地位很高,份量也足夠影響組委會的決定。
安笑心情放鬆下來,任由地球的人類毀滅,她做不到。但要無條件養著那些不懂知恩圖報,覺得救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人,她也沒有那個肚量。
「對了,我帶回來的人,是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子。」安笑低頭說道。
「帶回來的,男人?而且模樣不錯的?」言栽寧捏住她的兩腮,意味深長說道:「而且是你一個人的主張。」
肯定句,安笑內心咯登的脆響,「他很像我認識的一位師兄,我敢肯定,如果他擁有我的力氣,我打不過他。所以帶他回來了,以後隊裡的近身搏鬥,自然有人代任。」言栽寧很久之前就不滿意安笑與其他男人有身體上的任何接觸,紅果果的妒忌心,死人也能感受到。
言栽寧放開她的臉頰,心疼地吹了吹,「很抱歉,我太用力了。」
「……」安笑無力吐槽,言栽寧根本沒有用力。但他道歉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的低姿態,這樣她也不可能反擊了。
安笑咬牙,「走吧!他們應該在享用餐飲。本來打算等他們睡好了才去。」
「信息的收集,是要迅速。若是給人留下空擋,反而得不到準確的消息。」言栽寧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有時候微小的事情都能記住,有時候又迷糊得可怕。
「不會的,他會說實話。」安笑眨眨眼,「我懷疑他就是大師兄,所以才說他的武術厲害。」
「沒有確認的事情就敢胡亂虛報,膽子大了。」言栽寧舉起手又想彈她的額頭。
安笑閉上眼睛,生怕又一記痛的敲板栗,結果落在額頭的,是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
「無論做了什麼事,我都會替你擔著。」言栽寧淡淡說道。或許羞澀,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
安笑偷笑:「你現在真可愛。」
言栽寧帶著安笑繼續快步走,先見了帶回來的兩個人再說。
走廊上,安曉貝身後飄著浮空小推車,那裡裝滿了各種食物,適合身體虛弱的人食用。
「媽媽!」走著走著的時候,安曉貝見安笑和言栽寧迎面而來,大聲叫道。
「貝貝,不要跑,很危險。」話音剛落,運動神經出色的安曉貝,不知為何又摔了一跤。狠狠的。
安曉貝抬起頭,鼻頭紅彤彤的,還流出了鼻涕。
安笑扶額,「真不小心!」
「小孩子誰家的,跑步也摔跤了?」言栽寧對安曉貝笑著說。
安曉貝淚眼濛濛,爸爸不安慰他,還笑話他。
扁起的小嘴,可憐的眼神,言栽寧敗下陣。抱起他,「以後走路小心點,跌倒了,可沒有爸爸抱你起來了。」
安曉貝當即收起眼淚,伏在言栽寧肩膀上,「爸爸太壞了。媽媽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
「……」臭小子,該打屁股才對。言栽寧思維跟動作同步,真的下手了,輕輕打了一下他的小屁屁,「越大越沒有規矩,鍾浩雨與你一個房間,不許忽略了他,也不許來霸佔爸爸和媽媽的床。」
安曉貝瞪眼,不想認輸,好不容易才佔上風一次,他很想念媽媽的懷抱,暖和的,軟軟的,比爸爸硬邦邦的身體舒服多了。
扭扭捏捏地下了地,無視言栽寧憤恨的目光,敲門進入客人的房間。
大師兄和安曉星已經穿好衣服,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研究房間中的「高科技」。
對他們來說,一切都是新奇的,如當初安笑剛重生在寧月星的時候。一瓶藥水也能驚訝半天,相較起來,地球的科技和醫療技術太落後了。
大師兄名字叫安魄,模樣麼,比較像雪御那只孔雀。只是多了分古人的儒將氣息,氣勢濃而平和。
他淡淡笑道:「您一定是穿梭機的主人,感謝收留。」很有禮,不卑不亢,但感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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