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抱起她的。
整個人迷迷糊糊,現在腦袋還不太清醒。
言栽寧湊近安笑,貪戀地吻她的鼻子和唇,粗重的呼吸因安笑的顫音更加急促。
「寶貝,我想要。」言栽寧低聲喃喃道。雙手沒有停下動作,扯下安笑的衣服。
安笑咬牙,「混蛋,我的裙子。」
「明天買給你。」言栽寧不管安笑心裡對他破壞裙子的行為有多大哀怨。只知道身體燥熱難耐,碰到安笑冰涼的肌膚,像上/癮的毒/藥一樣,即使致命,卻又捨不得放開。
溫熱氣息噴在安笑脖子處,她輕輕顫抖了下。雙手漸漸恢復力氣,抵在言栽寧胸膛上。抬起下頜,視線落在言栽寧精緻五官上。
言栽寧現在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侵入眼前的人兒,「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
泥煤的很溫柔,安笑思想本來就不計較一夜瘋狂,臨到頭,她卻膽怯了。言栽寧高大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比以往的存在感高出無數倍。以前是正常的一個男人,此時則像一座大山壓過來,快要喘不過氣。
安笑雙手微微用力,奈何她的藥物效果還沒有散去,完全不是言栽寧的對手。
於是喊道:「言栽寧!」一聲呼叫,安笑以為是嚴肅認真的,誰知從喉嚨中發出來的聲音。卻嬌媚柔軟,更像鼓勵身上的男人去做點什麼。
言栽寧身體是中招了,腦袋沒有停止轉動。他瞭解安笑的性子。於是笑了笑,目光柔和。騰出一隻用來禁錮安笑身體的手,撫摸安笑通紅臉頰,「古代好像有一句非常流氓的話,不用喊了,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安笑聽見後,氣極!又笑了。「流氓,敢對我不好。我就把你切了。」
「好!」言栽寧得到安笑的允許,終於不再忍耐。雙手在安笑身上遊走,從脖子到大腿,逐一探索。比平常多了分興奮。之前無論是摸還是吻,安笑也沒有讓他得寸進尺。
此刻是不同的,他沒有忌諱,沒有阻礙。專心與安笑合二為一,揉著她的柔軟,他深知安笑與他的第一次,印象並不美好。這次,一定不能有遺憾。
安笑享受言栽寧的溫柔,雖然身體被言栽寧沾過多次便宜。但因為最後一步沒有發生過,依然有點抗拒言栽寧強勢點燃情/欲的行為。
細碎的吻落在鎖骨上,有點癢。酥軟酥軟的,不自覺發出嚶嚀聲。
言栽寧聽見安笑有了感覺,伸出舌頭舔了舔安笑的下巴,然後吻住她的唇,敲開貝齒,與她一起遊戲。吸取裡面甘甜的津液。
安笑以為言栽寧會因藥物關係飛快行動起來,結果他愈發的溫柔。
她輕聲說道:「不用過於顧忌我。」帶著小許鼻音的嬌聲叫喚。言栽寧聽來,宛若天邊仙樂。
癡然笑道:「嗯!」
言栽寧我行我素,才不要那麼快把她給吃沒了,藥物抵抗他學過,沒有解藥,不意味著就要立即馳騁。
再次俯身壓在安笑柔柔身體上,吻著他至今發現到的敏感點,看著安笑在他身下開始綻放艷色,言栽寧覺得前戲做足了。
手指躍動,點在安笑起伏胸前,接著轉移到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肚腹。緊跟著,探入令人心往神怡的秘密福地。
安笑躬身輕吟,害羞地扭了扭,「言栽寧,你有空就去研究色色的電影了嗎?」
「哈哈……」言栽寧開懷一笑,想不到安笑在動情的時候,還能說出如此可愛的問題。
「無師自通,腦海裡演練過無數遍。」
言栽寧的答話,安笑環住他,把臉緊緊埋在他懷中,天吶,他不知羞,居然會想到那些場景。
安笑可愛的反應,取悅言栽寧,不由得輕輕親她,嬌小的人兒簡直是他無上的寶貝。即使平時彪悍像隻母老虎,床上依然是只小白兔,小貓咪。
等安笑第一次反應來臨,言栽寧見時機已到,不再忍耐。粗硬深入安笑的體內,如同想像中的緊致。
讓他想起安笑在第一次時,迷迷糊糊中,她那不堪受愛的叫聲。
再次埋進她的寶地,言栽寧從頭到腳趾尖,顫慄著一種叫舒爽的感受。
「疼嗎?」言栽寧抹掉安笑鬢髮上的汗水,安慰道:「很快就會好了。」
安笑抿緊嘴唇,言栽寧的深入,有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疼痛。比生安曉貝時,好不多少。畢竟不是初嘗滋味的女人,一會兒過後,安笑體內爆發熱情。
「可以了!」沙啞嗓音,催促著言栽寧快點行動。
言栽寧亮亮的眸光,專注安笑臉容。
下身開始律動,每一下都緊貼著她,不容許一絲縫隙。
這一夜,很漫長。言栽寧不知道要了安笑多少次,每次完畢,都感覺不夠。也有可能是藥物作用,到了中途,安笑也如同言栽寧一樣,渾身燥熱。
直到快要天亮時,兩人才停止了彼此的交纏。
安笑無力趴在言栽寧懷中睡了過去,言栽寧看了看渾身紅梅的安笑,笑了笑,摟住她。讓她舒服枕著他的手臂,跟著也進入了夢鄉。
夢中,安笑穿著白色婚紗,笑盈盈看著他。在婚證人面前,立下誓約,永遠對他不離不棄。而他,也毫無保留地說出誓言。不僅愛她疼她,還要盡一切能力讓她幸福。
美夢這種東西,言栽寧不常有,醒來後,他嘴角噙著隱匿不去的笑意,摸了摸安笑臉龐。昨晚累壞她了,眼眶青了一塊,日上三竿,那邊的好戲估計也要開鑼了。
言栽寧正在猶豫是否推醒安笑,她不喜歡麻煩,但喜歡看戲。編劇的人是宋茗依,導演卻是中途換了人,換了他。雖然有點意外發生,但意外成全了他的好事,倒也樂於再多來幾次這樣的喜劇。
言栽寧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安笑背部,牛奶般順滑的享受,他不忍破壞。還是讓人把好戲拍下來再觀看吧!佳人乖巧蜷縮懷中,傻的才會去做無聊事。
安笑翻了翻身,身下有點痛,不舒服的感覺讓她睜開眼睛。臨近中午,安笑的生物鐘徹底顛倒,有點難受。
想起昨晚繚亂的場景,安笑紅了紅臉,吶吶道:「言栽寧,你是我的人了。」
「嗯,我是你的人。」言栽寧緊了緊手臂,圈住她,「寶貝,昨晚你很熱情。」
安笑大囧,懊惱道:「那是藥物的作用!」
知道安笑惱羞成怒,「今天有熱鬧能看,想知道宋茗依的下場嗎?」
安笑雙眼一亮,我們能在這裡看到嗎?
言栽寧挑挑眉,還以為她會親自去探尋一番。
「可以,有人隨時待命。」言栽寧連接通訊,給出指示,他的一名等待已久的手下飛快掛上一張記者牌。時間差不多,另外一個記者對著同一休息室,喝了個酩酊大醉的其他記者大喊道:「有勁爆新聞了喂!」
聽到有勁爆新聞,擁有超級八卦觸角的記者,一下子從睡夢中醒來,跳起來問道:「什麼新聞?」
「嘻嘻,到了你就知道。」
「神神秘秘!」另一個記者嘀咕。
作為言栽寧手下的記者,早就在肩膀上安裝了一個迷你攝像頭,能夠清晰捕捉周圍三百六十度的事物。
安笑所睡的房間,是一間比昨晚停留房間還要豪華的地方。言栽寧按動了床頭一個按鍵,整間房模糊虛擬,彷彿進入另一個地方,只剩下床這一塊地方沒有改變。
視線跟著攝像頭走。
安笑不由坐起來,扯了扯薄被,蓋住脖子以下的地方。
言栽寧好笑道:「該看的都看過了,還害羞?」
安笑咬牙切齒道:「站在說話不腰痛。」
「如果你想看,我隨時能給你看。」言栽寧在安笑耳邊呼氣,姿態親密,摟住安笑的纖腰,摸了一把便宜,感歎道:「手感真好。」
安笑氣極,戳了戳言栽寧裸/露出來的胸膛,賭氣說:「你的手感也不錯。」
「何止不錯,體力更好,要不要再來一遍?」言栽寧作勢挑釁道。
安笑立馬充當鴕鳥,「變/態,流/氓!」四周已經成了虛擬場景,就好像自己代替了攝像頭一樣,周圍是一些猥瑣鬼祟的記者,誰能有心情跟他*做的事情。
言栽寧摟住她,真想將她再次拆骨入腹,好好疼愛一番。
安笑靠在他身上,眨巴著眼睛看向前方。
言栽寧的手下已經到達昨晚安笑到過的房間門前,攝像頭包括了聲音系統,可以聽到別人的輕聲細語。
「喂喂,你究竟帶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不是說有大新聞嗎?」
「嘻嘻!」那位帶頭前來房間的記者掏出一張卡,安笑吃驚,「這不是我昨晚得到的卡嗎?」
「你怎麼知道是你昨晚手上那張?」言栽寧問道。
「不確認,我昨天問過服務員,說是否有另一張房卡,他答案是沒有。但我猜是副卡的,不然酒店怎麼能夠清潔?」安笑諷刺道:「真以為我是傻的?不過我倒好奇,昨晚是如何中招的,明明酒杯我洗了擦了一遍再裝酒,也沒有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