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愛靈激動死了,如果那個小孩子真是言家的種,是不是表示她有孫子了?可是,孫子是從安笑肚子裡鑽出來的,還是從其他女人那裡得來的,無從知曉。
她目光掃過言栽勢,「你們四兄弟,有在外面亂搞嗎?」
言栽勢抽抽嘴角,怎麼又拉到他們身上了。
「我沒有,其實我覺得寧寧是幾率最少的,不過……」現在他有了見色忘親討媳婦的舉動,已經不能對他抱有太多以前的想法。
雲愛靈也沉默了,「霄雷那傢伙就是不中用的,也不知能不能順利得到安曉貝的基因,別到時給我弄了條不知名生物的樣本送去基因檢測就行。」
只要是關乎孫子問題,母親的腦子就特別好使。言栽勢沉默,依霄雷偶爾的懵懂個性,很大可能。
他道:「沒事,該知道,總會知道。如果小孩的父親真是栽寧,不正好嗎?雖然資料上說,安笑是他養母,但資料這東西,最容易偽造。」
言栽勢還有兩點沒說,若安笑是孩子親生,而孩子又是言栽寧的,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機是否深沉到這等地步。還有就是,如果孩子只是言栽寧的,為何他不知道?
結果沒出來,他問了,估計言栽寧也答不上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沒道理不說。
雲愛靈嘀咕道:「有空我去看看那個孩子……」眼角餘光冷冷瞥這言栽勢。她要警告他們幾兄弟,真要是在外面隨意和女人在一起,都必須報備她才行。
言栽勢假裝聽不見。他還不打算談戀愛,政治生涯還沒有過夠,怎麼可以牽扯上女人。光看著言栽寧現在的的架勢,他對未來結婚什麼的,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霄雷接受雲愛靈的命令後,開始煩躁起來。懊惱輕易答應下來,腦袋肯定有那麼剎那秀逗了。
安曉貝的基因容易拿。可拿了後呢?到醫院檢查是一個關鍵,還需要出示證明是用來幹啥的。這麼一來。言栽寧很容易就能知道了。
他跟著言栽寧那麼久,屁股微微翹起,就能被言栽寧洞穿想法。
剛才的拍照,估計也瞞不了多久。他是那種連謊話都會被言栽寧看穿的。涉及類似的話題,他就容易露陷了。
怎麼辦?難道去自首?
霄雷兩難了,他想辦法自我安慰道:「不就是一條頭髮的事情麼,基因檢測器只需要兩個小時就能把結果出來。」
他瞬間又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言栽寧護短,安笑對待安曉貝的問題,護的程度還要翻上兩翻。
萬一安曉貝真的是言家的種,安笑該怎麼辦?他也需要從安笑身上再拿條頭髮?
霄雷不寒而慄,安笑的身手。他也沒信心能走上兩招。
「嗷嗷嗷……」霄雷發出痛苦的呻/吟,蹲在地上,想著各種辦法。想來想去,全都不妥當。
翻來覆去,既然得到任務,還是想辦法從安曉貝身上弄一條下來,然後拿到結果先稟告言栽寧,這樣就不會越過自己主子做事了。
嗯嗯。很有道理。霄雷終於想通了其中的轉折問題。
亂想當中,他忽略了。言栽寧的基因,家裡好像沒有,需要到打開言家絕密庫才能知曉的。當然,以他腦袋的腦容量,能考慮到多方面,已經是極限了。
言栽寧的午睡結束,結果身邊的美人兒還未起床。為了防止安笑晚上睡不著,又找事情做折磨自己。他很厚道地捏住她鼻子,「小嬌氣包,起床了。」
安笑用鼻子呼吸不了,轉而張嘴呼吸,照樣有滋有味地睡。
言栽寧好笑,他翻開被子,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瞬間的重力加壓,安笑嚇醒了,以後某隻怪物出現在她家裡,然後要吃了她。
睜眼醒來,見言栽寧放大版俊臉出現在眼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春困的感覺不好受,她睡的時間太長了,腰酸背痛,骨頭綿軟無力似的,一動不想動。
「下來,無力推開你。」安笑雙手抬起,卻使不上力。
言栽寧跪起來,雙腿跨在她腰間位置,身手撈她。
狀似無骨的柔軟身體,不可思議的碰觸體驗,言栽寧脈搏跳動加快。安笑在他的幫助下,坐在床上。
她怕又往下倒,摟住言栽寧的腰,頭貼在他胸膛上。
言栽寧手掌從她脖子後往上摸,覆在她後腦勺上,就在這時候,他地下頭,唇瞬間貼上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鮮甜。
睡覺前餵了她一顆糖果,裡面充滿了水果香氣。他就像只不知疲倦的蜜蜂,肆意採摘她的甘甜。
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狂暴,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大力吸允,咬她的唇瓣,用行動證明他對她有多狂熱迷戀。
直到懷中人兒軟長一灘水,他才放開她。
眼瞼下是一張被親紅腫的小嘴,佳人的瀲灩目光,讓他神色又是一黯。
言栽寧沙啞說道:「真想現在就吃了你。」
安笑踹過氣來,有些慌亂得檢查一遍衣服完好度,見上身衣服不翼而飛,羞惱道:「男人果真沒一個不好色的。」
言栽寧不敢往看向安笑脖子以下的位置,只是發笑:「我只好你的色。」
「未必,你以前不好女色,是因為沒入眼的。現在碰過了,或許想知道其他女人的滋味如何。」安笑冷哼一聲,男人忍到言栽寧這個份上,算是很了不起了。
但她不想太慣了他,沒有他,她依然可以活得很好。又不是軟弱無能,失去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言栽寧聽了她不信任的話,再次懲罰般的狠狠吻她。
安笑接吻多次,仍然掌握不了訣竅,吻的時間長了,她喘不過氣。於是求饒,「言栽寧……呼吸不了。」
氤氳氣息飄蕩在房間中,她的所有聲音被言栽寧吞嚥進去。越來越要不夠她,怎麼辦?
終於放開她不饒人的小嘴,在她脖子上印了一個吻痕才罷休。
安笑滾出被窩,狼狽地穿上衣服,在離開房門前,咬牙道:「言栽寧,晚上別進我房間了。」
言栽寧挑眉,現在早就學精明了,哪有不許進就不能進的,鑰匙配上幾條備用的,很有用處。
偶爾逗弄一番安笑,生活增添很多樂趣。還有安曉貝,現在練習笑容,他經常揉揉他的臉,感覺就像人生慢慢完滿一樣。
不一定要有多大成就,普通點的生活,他也樂意追求。
安笑在大廳中訓練自己的協調感,今天她又懶去商場了,「貝貝,晚上我們出去吃吧!」
「爸爸說要帶我們去他家。」
「不要信你爸的!」安笑翻翻白眼,去他家,是要見家長的架勢嗎?那可不行,她接受不了。想到言栽寧的爸爸媽媽,高高在上的言家大主子們,威力肯定比言栽寧更大。
她是會緊張的人,特別氣勢太盛的長輩,只要他們瞄她一眼,就會渾身都不舒服。
「誰說我開玩笑的?」言栽寧捧著一杯水抿了兩口,那優雅的姿態,還以為他在喝了不起的紅酒什麼的。
安笑瞪瞪眼,「不行,我不去。」
「由不著你,不去就扛著你去!」言栽寧笑瞇瞇地道,活像一條老狐狸正在算計小狐狸。
安笑露出死活不願意的模樣,「不行,不行,我回學校了。」她撿起手邊的鑰匙,正想逃出去。
言栽寧早她一步有行動,「不是讓你見家長,心急了?」
安笑愣了愣,立刻漲紅了臉。言栽寧居然耍詐?
「晚上家裡人都會去赴宴會,不到深夜是不會回來的!」言栽寧曖/昧地說,含糊的話,讓安笑想到各種令人臉紅的場景。
就像……就像男女朋友之間,男的主動邀請女的到他家,然後嘿咻嘿咻什麼的,小說情節裡太多類似橋段了。
安笑低頭掩飾表情,半晌才道:「家人去赴宴,你不用?」
「不用,他們不敢讓我去。」言栽寧對宴會很排斥,特別是故意接近他的女人,全都不懷好意。不僅要小心她們遞過來的吃食,她們身上的香水也不能多聞,奇怪的藥效,能致人迷幻中。
自從他接受了特殊的藥物抗性訓練後,才知道女人能用不同的方法用不同的藥物,傳授他經驗的導師,更是過來人。
用他多年來總結的事情提醒他,不要輕易接近對你有企圖的女人,知道了,就要遠離。
言栽寧用了兩年時間吸取知識,現在又有了安笑在身邊,他更不稀罕那些觥籌交錯的宴會了。
安笑抿嘴偷笑,看來,言栽寧家裡人不如想像中恐怖,反而有種別樣的親切感。
「宴會嗎?以後我和貝貝跟著你吃香喝辣的,不要讓我們做麻煩事。」安笑最後一句是提醒他,宴會需要女伴,不用喊她了,她也不想去。
言栽寧親暱刮刮她鼻子,「以後嗎?也對,你的未來也屬於我的。」
安曉貝聽到吃香喝辣幾個字眼,立即抱緊言栽寧大腿,雙眼冒著崇拜的目光,「爸爸,我們去吃好吃的。我要吃海鮮,好多好多的,媽媽說,吃貨的胃見到美食,容量會變大。我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