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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7.交換秘密2全是為了愛 文 / 秋如意

    男人明明的動容,卻選擇了沉默以對,連一點點的好奇都不給予,並非是真的要給予她傾吐心聲的機會,其實是暗示著一種心靈交流的鑰匙。

    用我心裡的秘密,換你心裡秘密,可以嗎?錦琛。

    他未語的沉默,看在她眼裡,不得不說,她是有些失落的。已經這麼久了,她依然無法讓他對自己打開心扉,主動傾述那陳年的過往。

    她突然一笑,小手撫上他的俊容,手指輕輕畫過他濃黑的劍眉,微翹的眼角,比女人還要濃密的睫毛,讓人妒嫉的高挺鼻樑,還有那剛剛被她吃過的性感薄唇。

    喃喃道,「唉,我們家琛兒,生得可真好。」

    「萌萌!」他氣息一促,捉住她作亂的小手,胸口急速地起伏了兩下。

    很好,很好,她家大叔對自己可是非常非常,非常有感覺的。

    殊不知,男人的身體感官在這樣的午夜,也是非常非常,非常敏感的,經不起太多的撩拔。

    「大叔,你知道的,人家是真的真的,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歡你。」

    「嗯。」

    她有些不滿地抿抿嘴兒,「你就這一個字,回應我這般如滔滔江山,綿綿不絕的情意嘛?」

    「嗯!」

    他回答得很乾脆,眉眼已經漾開濃濃的笑意,顯是故意逗弄她。

    她又拍上他的臉,還故意使壞地揉了兩把,直到被他的大掌捉住,幽幽地道,「大叔,你知道嗎?其實,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可能,也許,大概……唉,不是爸媽親生的孩子。唉……」

    其實她還想著,當年發生了什麼樣糟糕的事情,讓她那麼知性英秀的大叔變成了現在這樣內斂隱忍。她感謝他的曾經塑造了現在的這個讓自己深愛的他,可也心疼那個曾經的他的那些不便為人知的遭遇。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他立即很溫柔地安撫她,說,「人與人的情感,並不是僅僅用血緣來聯繫的。」

    她立即接著,「就像大叔和我嗎?」

    他淡笑不語,輕輕點了點她的鼻頭兒。

    她癟癟小嘴,爬回他胸口,開始娓娓道來深埋在自己心中的那個結,「小時候,街坊叔叔阿姨們就特別喜歡掐我的臉,一邊掐還一邊說,哦,小萌萌,好可愛呀,皮膚真好呀,又白又嫩跟水晶球兒做的似的。你說,他們掐就掐嘛,完了就走人唄!可是折騰完人家之後,背轉過身兒,三姑六婆就開始八卦,說我生得這麼白,即不像姚家人,也不像我媽那邊阮家的人。我真是討厭死那些人了,後來他們一靠近我就哭鬧,於是我爸就不讓那些人隨便碰我,還跟別人倒班,專門在家裡照顧我。唉……我想,那個時候,爸爸大概知道了那些阿姨的議論,就不讓我媽輕易帶著我去別家串門兒,跟那堆討厭的三姑六婆見面……」

    她有些無力地喘氣,他一手撫著她的腦袋,另一隻手還輕輕拍著她的背,真像是哄孩子一般。

    他道,「那個時候,你不過一兩歲,就記得這些了?」

    她答得有氣無力,「是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因為要搞明白一些事情的原因,這些記憶就會從腦子裡浮上來了。好奇怪!以前我總以為是後來學了爸爸教我的那些東西,不過時間久了又發生,兩者都有些聯繫吧!啊,對了,還有一件事!」

    突然,她來勁兒地又從他懷裡撐起身子,大眼直閃,「大叔,其實我會游泳的,我不是旱鴨子。我爸說我嬰兒時期就會游泳了,根本不要人教的。而且我也記得,我在上幼兒園前,常跟著爸爸去大河邊游泳。夏天的涪江水,勉勉強強才會充滿整個河道,不深也不淺。爸爸身體好棒了,我覺得也不比大叔你的差啦!爸爸就會帶著我順流而下,游好遠好遠啊,我那時候覺得好像游完了一條銀河……哦!有個故事叫什麼魯兵遜漂流記吧?我就覺得,我們游了那麼遠……」

    那應該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小姑娘說得興奮處,小手就猛拍他的胸膛,雖然身體忍著難受,可是他很喜歡她這樣有精神的模樣。

    遂問,「你確定你那個時候是在游泳,而不是在狗刨?」

    「切,大叔,你太看不起人了啦!人家是真的會游,爸爸還給我拍了照呢!等這回回家,我給你看,以照為證。啊,不對不對,你不能歪樓。」

    「呵呵!」到底是誰自己先歪的。

    「那時候,鄰居叔叔哥哥們都很驚奇我擁有這樣強大的泳技,無師自通。還說,未來的小萌萌要做游泳皇后!」

    厲錦琛輕笑,想想小姑娘那個年歲時,剛好是帝國第一次拿到亞運會的舉辦權,那時全民掀起了運動健身的風潮,且帝國的游泳項目在全球體壇上連連大放異彩,促使很多家長開始放開高考這唯一一條鯉魚躍龍頭之路,把孩子往體育事業上培養。

    「可是你現在成了旱鴨子!」他伸手勾了勾她得意洋洋的鼻尖兒。

    剛剛開放的小花朵兒,茲啦一下就蔫兒了,「唉,那是因為,冬天一捂就白了。過年的時候,各家孩子們都會拼成績,在外公外婆面前討賞。我當時的成績最好,最優秀,嗑頭之後拿的紅包最大最厚,招表弟妹們妒嫉了。他們……不僅把我做好的作業偷藏起來,害我快上學時才發現,不得不補寫作業到晚上三點。而且還當著我的面,指著我鼻子說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說我是路邊揀來的小野種……後來……」

    小花朵兒開始蓄起了小水花,聲音也變得咽咽的,「後來,我聽到姨媽們在外公外婆面前說,我長得一點兒都

    不像爸爸媽媽。本來爸爸是要被調到大城市裡去當官的,可是卻因為有了我,突然就決定不去大城市了。還說媽媽本來也是要當官太太的……說我是個掃帚星,壞了阮家的風水,外公早於外婆過逝了……」

    他勾起她的小臉,眼神堅定,沉聲道,「他們胡說!」

    她帖上他溫暖的掌心,乖順地蹭進他的頸彎裡,歎息,「我知道啊,我也想這樣告訴自己的。可是每天早上梳頭的時候,媽媽和我一起照鏡子,我就發現,我真的一點兒不像她……還有爸爸。可是他們明明那麼愛我,我看好多書裡寫的後爸後媽對孩子不好,可他們對我可好可好了,比我隔壁鄰居的親爸親媽還要好,還要溫柔,還要強大……」

    「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這與血緣沒有絕對關係。」他輕輕拭過她臉頰的淚珠兒,轉而問,「手語也是那個時候學會的?」

    她點頭,「那是在我快上小學的時候,因為姨媽他們和一些街坊鄰居閒嗑牙,說我越大越不像爸媽的孩子,那天……」她突然吸了吸鼻子,眼神垂了下去,「我提著媽給她們做的肉包子,去拜年……我可氣了,到後來我沒給他們包子,我一個人都吃了,我,我也沒叫他們……我沒給他們拜年,我在外面遊蕩了好晚好晚……爸媽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開始發高燒……高燒沒了聲音後,我就不想說話了,當時爸爸為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就想盡辦法跟我交流,於是教了我手語……」

    厲錦琛心下又好笑,又心疼,想到自己第一次的確看走眼了。以為就是個害羞內斂的小姑娘,哪知道真性情其實是調皮搗蛋、有仇必報的女漢子。從小,就知道怎麼折騰大人了。

    「岳父他早就會這種手語了?」

    「哦,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是後來跟聾啞人接觸後才知道,我這種手語老過進了,哈哈,好多他們不懂。只有爸爸懂,我想,這是我和爸爸永遠的秘密呢!」她突然雙眼大亮,又笑得像討好的寶貝,「沒想到,大叔也懂,你不知道當時我多高興!」

    她真是太高興了,現在也一樣如初識一般,嘟起小嘴兒送上香吻。

    他唯恐她又惹火燒身,立即轉移話題,「那眼鏡呢?」

    「哦,那就是後來我聽到很多阿姨,叔叔,都背著我那樣說……我真是討厭死他們了。跟他們屁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們天天說來說去的都不知道會破壞別人的心情,和家庭和諧嘛!我有段時間,就特別鬱悶。爸爸以為我青春期提前到了,差點就讓我休學,帶我出去旅遊來著。我,我捨不得他們為我浪費錢……」

    所以,他開始得到的資料,說這孩子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喜歡看書,朋友極少,不愛集體活動等等,其實不全是她的真性情,只是因為一些人一些事想不通,才束縛了她的那雙美麗的翅膀。

    「所以,你就開始戴眼鏡了?」他輕輕拔過她額前厚厚的流海,這個髮型幾乎把她所有的美好都掩去了。這麼厚,這麼濃,這麼密,掩得這麼深,也全是為了愛。

    「有一次,我和媽媽去逛街時,我一時好奇戴上眼鏡,和媽媽一起照鏡子,店員阿姨就說我們母女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特別像。我就央著媽媽買了那個眼鏡,戴上後爸爸也說好看。而且,爸爸他也戴著眼鏡,我就想,以後我要一直一直戴著眼鏡,一直一直做爸爸媽媽的寶貝!」

    「嗯,萌萌是好孩子。」

    「大叔?」

    「嗯。」

    她又托起腦袋,看著他,「我聽賀叔叔和公公說,如果爸爸願意出來,可以幫他找到更合適的職位,是不是,真的呢?」

    他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只要岳父願意,這邊都不是問題。」

    厲錦琛想,憑姚父的那套觀察學,若是能書而成著,經軍方考驗通過肯定沒問題,屆時就是不能進入軍部,但封上一個尉銜留在軍校裡教書,那也絕對是非常不錯的美差了。部隊上給予的獎勵,也足夠夫婦兩在帝都生活殷實。何況,還有一個這麼孝順努力的乖女兒。

    萌萌一聽,整張小臉都亮了,「真的嗎?太好了。等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勸勸爸媽。不過……」哪知只高興了一下,又蔫了,「我忘了,爸爸脾氣向來固執。而且和媽媽都是家中老大,要照顧老人家,可能不會在這個年紀再離鄉遠走吧!唉……」

    其實這才是最大的問題。人在每一個年紀,都會有不同的追求和渴望。並不是每個人都敢於做超過自己年齡的事情,或談理想,講追求。除了內心的束縛,也有來自環境和社會的壓力。

    厲錦琛不忍姑娘難過,勸道,「這事可以慢慢來。你說說,他們那麼疼你,要是這次告訴他們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們會不會立即飛過來看你?」

    「會!」

    萌萌立即又抬起身兒,沉寂的亮光從眼底又慢慢升起,笑容浮上臉頰,一下子想明白了。

    「大叔,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讓爸媽為了我,遷過來?哈哈,真的是這樣的咩!我以前就聽鄰居阿姨說,她女兒在外地結了婚,因為帶了孩子需要人照顧,她們一家就把老家的房子賣了,搬到女兒的城市了。他們親戚朋友可捨不得了,不過……爸爸和家裡親戚關係不近,媽媽那邊的親戚不要也罷。這裡有爹地和賀叔叔做爸爸的朋友,爸爸也不會寂寞的。」

    這朵小花兒,真是給一點點陽光,就能開得這麼高興。讓他沉寂的心,都輕鬆了很多。

    小花朵兒嚷著嚷著,突然收回聲兒,嘟起小嘴兒,眨巴著眼看著他,說,「大叔,大叔,我要快點長大,早點舉辦婚禮,懷上小娃娃。媽媽就可以早點過來跟我一起住了……大叔,大叔……」

    bsp;被姑娘抱緊了脖子,厲錦琛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有重新燃回的苗頭,急忙換了話題,「萌萌,你從來沒想過親生父母的事?」

    「不想不想,誰讓他們不要我了,我才不要想那些不要我的人的事。」

    「如果是意外呢?」

    「意外那就是天意了。說明我這輩子注定是姚家的女兒,就不需要再想其他什麼爸爸媽媽了。」

    「你就沒想過,有一天他們找到你,你該怎麼辦?」

    「涼拌唄!」

    不得不說,這丫頭有時候比他想像的更直率,簡單。

    她又收回了聲兒,認真地看著他的眼,口氣變得了一種試探,「大叔,人家都告訴你這麼多秘密了,你是不是也該告訴人家一點點……譬如,姜大叔說的,你們十五年前就認識,他還救了你的命,那是怎麼回事兒呢?」

    厲錦琛沒有回答,神色卻一點點收回。他還是輕輕撫著她的頭,可是卻越來越慢,彷彿被什麼堵塞了,動彈不得,或者根本不想再去觸動。

    萌萌的眼神也一點點黯淡。還是不行嗎?不管兩個人已經多麼親密,她把自己藏得很深很深的秘密都告訴他了,還是不行嗎?

    「唉,好睏,這事兒明天再說吧!好像醫生開的藥,開始起效了……」

    姑娘口氣咽咽地爬回了他的胸口,一動不動。他的心跳卻開始不自覺地加速,砰砰砰的,那麼用力,他深深地呼了口氣。

    「……萌萌。」

    那聲音有些明顯的乾澀,就像是許久不說話的人,終於決定開口了。

    萌萌心中大動,可是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就怕自己反應太過把剛剛探出頭的烏龜給嚇回去了,呃,好像這樣形容大叔不太好,她只輕輕「唔」了一聲。

    他似乎歎息了一聲,說起來,「那年意外被綁架,先是被屠銳所救。沒想到姜亦儒當時正跟他比鬥,而我算是無意中闖進他們爭鬥的第三者。他幫我脫了困,我幫他跟姜亦儒鬥。姜亦儒當時也發現了綁架我的人,便將計就計地跟我們鬥了起來。他們幫我報復了綁架者,而我讓他們打成了平手。」

    啊,怎麼是這樣子啊?!

    萌萌不可思議地抬起腦袋,問,「大叔,你那麼早就同時認識了他們兩個人?」

    厲錦琛點頭,晦黯陰沉的眼神又因為小姑娘眼裡的奇異,而悄悄隱退,但他掩在被下的手,卻悄悄握成了拳,「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跟帝國的兩位皇太子,早已是舊識。之後,我入軍再與屠銳見面,一起上過理論課。因為我們在不同的軍區服役,一直沒有交手的機會。我參加的兩次大演習,他也因為有事沒有參加。」

    「所以,他一直想跟你比試一下,就拖到了十幾年後的現在?!」

    「是。我出國留學後,在國外碰到姜亦儒。當時他還是外交部的實習生,不過因為一些內部原因,我不得不幫他做了一些事,幾度涉險,救過他很多次。」

    萌萌點頭,「說起來,姜大叔應該慶幸當初就早早地救了大叔你這個救命恩人,才在未來保住了他金貴的小命哪!」

    厲錦琛無奈地笑了。

    「那這麼說起來,大叔跟姜大叔,比屠教官更熟悉一些了?」

    「可以這麼說。」

    「那姜大叔當初還擋著大叔你……呃,那個,這次牧場的事,姜大叔是站在咱們慈森這邊的吧?」差點兒就把國慶的事兒給說溜嘴兒了咧,唉唉唉,過去的錯誤就過去吧,她怎麼能蠢得又提起。

    厲錦琛說,「你想問,國慶時見面,他為向東辰接著我,還總裝成一副從不認識的樣子?向東辰畢竟是他家小弟,注定鬥不過我,更搶不走你,只有給些面子。他本就是身份敏感的人物,會有所保留也是人之常情。」其實這也是他們兩人多年來的默契,姜亦儒是為帝國的第一順位接班人,其的一舉一動隨時為太多人關注。保存一些隱形的實力,這是每一個上位者必然都有的一種策略。

    「哦,大叔!」您是不是太自信過頭了!

    當然後話萌萌不敢說,還是就此揭過國慶意外的任何細節吧!

    「好奇心滿足了?該睡覺了。」

    「是,長官!」

    「精神還這麼好,是不是應該再做點什麼?」

    「啊嗚,長官,我,我還是病人!哈……我睡了。」

    姑娘立即不敢動了,因為感覺到大叔深深的,森森的……某個威脅。

    一室靜好,燈光黯下。

    他還沒有閉上眼,聽著女孩均勻的呼吸聲,心跳漸漸緩和。也許女孩心裡知道,他看似透露了很多,其實卻什麼也沒說。他和姜亦儒可謂是生死之交,早已經不需表面上的那一套,一切心裡都明白。姜亦儒應該已經知道他娶了丫頭,故而帶著向東辰到牧場散心,一方面也是要向自家兄弟展示一個男人都應該明白的事實。不過,他們都沒想到,那天萌萌會出現。才會發生後面一連串的,烏龍!

    ……

    住院的日子可以說是挺舒服的,尤其是天天都能跟著喜歡的人在一起,萌萌覺得這半個月時間真是幸福壞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比較糾結的事兒,那就是平日的大小號兒,她都被厲錦琛抱進抱出,把屎把尿,女孩子的什麼矜持啦,羞澀啦,都成了浮雲啊浮雲。完了後,她有種奇妙的

    感覺,彷彿兩人已經成了老夫老妻了。

    嘻嘻嘻!

    在此期間,學業當然是不能拉下的。幾乎每日秦雙和秋玨都會輪換著來給她補課送筆記,趙大志會跟著秦雙來插花,向東辰因為有學生會的事,說是幫她頂去了一些工作,來得少。不過每次來的時候,總是冷著一張臭臉,而且在一次看到她是被厲錦琛把尿,狠狠地訓了她,說她「沒出息」!

    嗷嗚,這些臭男生可真是無聊透了。人家好端端的一個病人,不便如廁,需要幫忙,跟出息不出息有什麼關係啊!哼,她才懶得理他。

    衛正陽來看她時,朱碧嬋跟著一塊兒,又給她道了歉,還送不少外國補品。讓她驚奇的是,朱碧嬋還把之前所說的那箭筒和幾隻古董箭也帶來了,說為表示歉意,要送給她做為補償。

    她當然不敢收那麼貴重的歉意啦,怎麼說前朝的東西也值上五位數了。可是厲大叔不在場,她最終在衛正陽的三寸不爛之舌下,被強迫中獎了。事後見了厲大叔,表示回頭一定要送回去。

    沒想到,厲錦琛看了一眼,淡淡地說,「不過百來萬,便宜她了。」

    呃,那個箭筒加幾支箭竟然就百來萬?!媽呀!嚇死她了。

    可出院的時候,還有更驚人的消息等著她。

    好在古箭只傷到了肉,沒傷到骨頭或神經。這段時間好吃好喝的,出院的時候,一眾同學來接她時全都說她長胖了。差點兒把她給鬱悶死!

    當天,溫澤也來了。且還帶來了厲錦琛沒有告訴過她的事,關於劉婉兒的後續處理結果。

    「劉家人真是無恥透了,竟然想找厲爺爺說情。呵,可惜他們動作沒有你家大叔快。結果,呵呵,你猜怎麼著,老爺子知道劉婉兒害自己未來孫媳婦受了重傷,就沒給劉家老爺子開門兒。後來還想鬧到朱家,朱家小妹大概在父母那裡早使了勁兒,好像還有朗阿姨的作用。劉家人兩頭沒搞到好,還是劉立偉跟法官說了些好話,又利用之前說的精神病問題,給劉婉兒判了三年,緩刑一年半。」

    沒想到,之前借精神病關押劉婉兒,還幫了她一把麼?這大概是他們這方都始料未及的吧!如此看來,那個劉立偉也不是個草包,倒是有幾分本事了。

    溫澤還神秘一笑,說,「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這點兒小懲罰對琛哥來說,可是一點兒都不滿意的。雖然劉家已經把你住院的款提前給結了,還賠了一千萬讓琛哥息火。不過,這些東西琛哥都讓人全退了回去。因為,有更大個兒的。」

    萌萌奇怪極了,「什麼更大個兒的?」

    那個時候,劉耀一臉鐵青地開著車,幾乎沒命似地衝向慈森大廈,且還連接撞了三五個紅燈,不知道是否有釀成交通事故,到了大廈前時,他甩下車,就衝了上去。

    當然,保安們還是將他攔住了,他卻突然掏出了一把槍,對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開了一槍,剎時驚得整個大廳所有人都抱著腦袋蹲地上了。包括,前來參觀的旅遊團裡,小孩子都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厲錦琛讓人放了行。

    劉耀坐著電梯直上五十六樓,衝進了厲錦琛的辦公室,這還是第一次。

    看到正負手站在窗邊的男人,他氣得大吼,「厲錦琛,你特麼存心耍老子,是不是?你說了不會再卡永盛的貸款,為什麼突然就收購永盛的股票,你什麼意思?竟然要我吐出百分之十的股權,憑什麼?我已經把稀有金屬的股權全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要把人逼死,你才滿意。好,好,好,你要逼死人是不是?那今天爺就不出這個大門,跟你直接同歸於盡得了!」

    劉耀拿著槍,衝向了厲錦琛,食指壓下扳機。

    砰——

    呼聲響起。

    「學長——」

    「大老闆!」

    ------題外話------

    秋秋的高幹完結《強吻億萬老婆》這是一個小綿羊無知引誘大灰狼,繼而被打包圈養,稀里糊塗蹦進狼窩被吃干抹盡滴。

    陰差陽錯,還是命中注定,擦槍走火後,世界變了。

    「啊,你為什麼在我創上?」

    「藍藍,你看清楚,這裡是總理套房,準確說來是你在我的創上。」

    「啊啊,你你你……你強……」

    「藍藍,你看清楚,要驗傷的話,我的受創面積和數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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