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抵達福岡機場,張茂的車子就停在機場外面,他開車帶著羅沖在福岡市區內轉了一個多小時,算是初步熟悉了這座城市。在此期間,張茂還說了一些日本這邊的風俗特點和各種忌諱,都是些常識性的內容。
其實,不說這些也沒事,羅沖只需隨便抓捕一個當地獵物,抽取到他的人生記憶,能夠知道的東西搞不好比張茂還要多呢。
晚飯是在一家路邊燒烤店吃的,張茂原打算請羅衝去一家更為高檔的料理店,但這是依隨羅衝自己的意願,他更喜歡在路邊小店裡吃東西。
飯後,羅沖就開始自由行動了,張茂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把自己在日本的聯絡電話和家庭住址都留給他,然後,也就開車離開了。
「好吧!」
羅沖站在大街上深深呼吸:「真正的晚餐,就要開始了
先前這一個多小時內,羅沖曾以惡魔之眼觀察過自己能看到的所有日本人,感覺他們的邪惡程度與中國人差不多,並不是自己原本所想的,日本人全都不是好東西的。整體而言,也是心地善良的人居多。
不過,這並不能消減羅沖對於日本人的仇視,畢竟,這個國家曾經侵略過自己的祖國。
並且,媽媽的爺爺就曾是日本軍隊屠村後的倖存者,他的親人全被殺光了,才會成為難民,背井離鄉跑去了當年的華海市……
當年的日本軍人,不就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那些最最普通的日本人組成的嘛。
再加上,最近這段時期,因為diao魚島的問題,兩國關係緊張,隨時有可能擦槍走火引發戰爭,很多國民的仇日情緒更加濃重了很多,羅沖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這一次來到日本,羅沖大大降低了自己抓捕標準,在國內都是抓捕三級邪惡以上的獵物,在日本,遇到一級邪惡的就抓,能抓多少算多少。
但在動手之前,羅沖找到一家公廁,從噬魂空間裡拿出一些特殊類型的化妝品,給自己簡單易容了一番。
這種易容手段,算不上什麼高深技能,只是一些小技巧,得自於曾經抓捕的那三個國際大盜。身為國際盜賊,他們的易容技巧都是相當出色的。
尤其是,現在已經天黑了,即便羅沖的化妝手藝比較一般,捌飭出來的這一副尊容在較為昏暗的燈光下倒也不容易看出破綻。
現在,羅沖已經不是十八歲少年人的樣子了,而是頭髮較長,帶著平光眼鏡,面部皮膚比較黑,顴骨高了很多,鼻頭大了很多,嘴唇也顯得厚了一些,臉上還有不少疙疙瘩瘩的青春痘,看起來差不多得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
估摸著,這個樣子若在大街上與老媽擦身而過,她都不可能認得出自己……
順便說一下,日本的街道非常乾淨,隨便找到的一家公廁也是出乎意料的乾淨,簡直能與國內那些四星級酒店裡的公廁相媲美了。並且,人家的公廁還多了一些極具人性化的小細節。
方便殘疾人使用的那些設施也就不說了,馬桶都是帶有一排排按鍵的智能坐便器,旁邊的牆壁上還掛著非常乾淨的絨布座墊,你若覺得馬桶圈太涼,可以把絨布座墊放上。
衛生紙掛在很顯然的位置,一伸手就能夠到,並且,左手邊的玻璃櫥櫃裡還擺著十幾卷衛生紙,隨便你用,用多少都行。
看到這個,羅沖不禁的搖頭感歎:若是咱們國家的公廁也這樣搞,那些成捲成卷的衛生紙會在半天內就被人偷光吧?
不可能嗎?
這是一處公廁,地段位置很普通的一條街道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公廁,內部設施如此齊備,看不到一點灰跡,聞不到一點騷臭味,反倒有一股淡淡的水果型香水味。
對比之下,咱們國家的公廁呢?
必須承認,整體的國民素質還是有著很大差距啊。
但羅沖個人認為,一個國家必須是國強民富了,國民素質才能提高起來,日本這個國家這麼有錢,首先是當年的侵略戰爭從我國掠奪了無數財富,其次,最近這幾十年內,也是以各種手段,從咱們中國人手上賺取了大量財富。
反正,不管他們這個民族具備何種優點,都要當成是對於我國虎視眈眈的敵人來看待。
心裡想著這些,羅沖站在洗手台跟前,把剛剛用過的一些化妝品收了起來,正打算洗手,廁所大門向外拉開,走進來一個身材不高的中年人。
即便是公廁裡遇到的陌生人,對方也是很有禮貌的打招呼,羅沖同樣微笑點頭,然後跨前一步,一記擺拳,正中對方側腦位置。
這個毫無防備的日本男,瞬間暈厥,憋在肚子裡的屎尿也就不用解決了。
來得正好,一個二級邪惡的傢伙。
泡泡已經確認,廁所內部和大門外面都沒有監控探頭,可以放心大膽地抓人。
是不是有些殘忍?
是的,羅衝自己也覺得,這樣做比較殘忍。難道,踏上日本這片土地,自己的表現真要像一個惡魔那樣冷血殘酷嗎?
但是,這一點心理上的動搖,在幾秒後也就徹底消除了,抽取了記憶才知道,這個日本人是一個右翼分子,崇尚極端民族主義,支持國家採取更加強硬的外交政策,尤其針對正在日益強大的中國……
好吧,你有虎狼之心,我便以虎狼待之。
羅沖心中再也沒有了猶豫,開始在大街上到處尋找獵物,只要是一級邪惡以上的男人,機會合適,就可以抓!
只抓男人,不抓女人,除了不太忍心對女人下手,另一個原因則是,女人體內的生命能量相對男人而言,確實會更弱一些,抓女人很不划算。
大街上,三級以上的邪惡程度比較難找,但是,一級二級的就很多了,短短三個小時,羅沖也就抓捕了五個獵物。
這之後,支付了一份最為虛弱的生命能量,特意加強了一下曰語水平,從現在開始,羅沖和泡泡都能以最為純正的日語發音與別人交流了。
這是為了,讓泡泡偽裝成這些獵物的嗓音,給他們的親朋好友打電話,以各種理由,說是幾天內不回家,不上班,要去外地如何如何。
這樣的話,他們的親人或同事,會在很多天之後才能意識到他們的失蹤,而那時,羅沖早就回國了。
晚上十一點,大街上行人稀少,羅沖根據某個獵物的人生記憶,找到附近的一家夜店,在本地相當出名的一家夜店
在日本,少數一些夜店是不接待外國人的,倒不是出於排外心理,而是因為太多次外國遊客因為語言不通,進去之後很容易就會與店方或其他客人產生糾紛,甚至有可能演變成打架鬥毆的流血事件。
這家夜店也是如此,只要你一張口,店方感覺你的日語不咋地,不好意思,店方的保安人員就會很有禮貌地表示拒絕,並且,還會指引遊客前往附近的另一家夜店,那裡會非常熱情地接待任何一位外國遊客。
這其中當然是有原因的,這家夜店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它所提供的娛樂項目非常瘋狂,非常墮落,很容易就會讓老爺們的大頭和小頭全部充血,自我控制力降低到最低程度。
店方沒有權力檢查客人的身份證,所以,羅沖以一口相當流利的本地口音,大搖大擺地也就進去了。
轟轟隆隆……
剛一進去,刺耳無比的電子音樂就對羅沖聽覺系統造成了強烈衝擊,說實話,這種音樂,羅沖真不覺得好聽,與國內夜店裡的那些快節奏舞曲有著不小的區別。
或許,這就是地域文化的差別吧。
反觀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卻都在無比投入地近乎瘋狂地搖擺蹦跳,似乎,要把白天裡的工作壓力全部宣洩出來,明天早上才有動力繼續打拼。
「日本的女人真是開放啊!」
一眼望去,讓羅沖最受衝擊的是,場內女性們各種各樣的火辣造型,驚悚造型,奇異造型,令人眼紅心跳的各種造型。
各種暴露,各種新潮,各種前衛……
而她們,一看就是來玩的客人,而不是店方的服務人員
這一身奇裝異服,再加上化妝、做頭髮,難以想像,她們為此要付出幾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由此可見,這些女孩子多麼重視夜裡這短短兩三個小時的歡愉時間。
再看舞台上,有兩個位置正在表演鋼管舞,兩個身材火爆的舞者,身上的衣服已是所剩無幾,差不多就該三點全露了。
更過分的是,t型的舞台邊緣,還有三個穿著短裙校服的女孩子以無比誘惑的姿勢或躺或坐,雙腿大開,讓面前的客人盡情欣賞她的裙底風光。
不,這已經不是欣賞了,還是生理檢查。
誰給她小費最多,她就躺在那位客人的面前,劈開雙腿,裙子裡竟然沒穿內褲。
羅沖看到,舞台邊緣有一個中年男子,臉上戴著眼鏡不說,手裡還拿著一個放大鏡,湊到表演者的雙腿之間,就像婦科醫生那樣……
但他還是很自律的,只是看,並沒有下手摳摸。
更可怕的是,這個中年男子身邊還依偎著一個中年女子,看上去像是兩口子。她一點都不生氣,反倒滿面歡喜的一副表情。
「我操了!」
羅沖心中暗罵:「都說日本人在色情方面是全世界最變態的,我也算親眼見識到了。」
羅沖的視力遠超常人,即便舞場內的光線環境相當複雜,也能看清楚週遭女人的真實樣貌。
大多數女人都不怎麼漂亮,少數一些挺好看的,泡泡也說她們整過容,都是後天改造而成的。
也能看到極個別不只是臉蛋漂亮,身材也是火辣性感,關鍵是一雙腿很長很直的,但她們都帶有較為明顯的混血特徵,父母中的某一位肯定是白種人。
「日本女人,腿長得好難看啊,全靠長筒靴來遮掩……
羅沖心中如此評價著,穿透人群,朝t形舞台那邊擠了過去,想要近距離欣賞一下鋼管舞表演。
至於那三個沒穿內褲,在客人面前大劈腿的校服女,羅沖可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倒不是故作清高假正經,關鍵是,那三個女人長得太醜,羅沖認為,她們會降低自己對於女性隱秘部位的美好憧憬
總得來說,羅沖並不反感這樣的環境氛圍,或者說,身為惡魔之子根本不會排斥瀰漫於週遭的墮落氣息。
讓他們和她們盡情墮落吧,地獄惡魔,需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