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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那種事重要嗎 文 / 煮酒論咖啡

    正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羅沖真是想不到,刺頭女竟會是這樣一家以銷售鉑金和鑽石首飾為主的珠寶店老闆。

    爹是黑社會,女兒也是個小太妹,父女兩個哪天晚上吃錯了藥一起抽風,才會開了這麼一家珠寶店?

    看到羅沖臉上的古怪表情,刺頭女輕聲解釋:「這家店原先的老闆是我媽,她想給我找點正經事做,才會把店面交給我。」

    『『哦』』

    羅沖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做母親的用心良苦,不想看到女兒整日的游手好閒,希望能給她找點正經事做一做,也好把她引回正途。

    於是,便對她說道:「正好,我今天也是想買一套首飾送給我媽,你若是專家,那就幫我參謀一下,這一套蘭心雅致怎麼樣?」

    「挺好的。」

    刺頭女瞅著櫃檯裡的那套首飾,小聲說道:「她的氣質若屬於淡雅型的,這套就比較適合。」

    羅沖歪著頭,把耳朵湊近她:「麻煩你講話聲音大一點,我真的要懷疑,前兩次見到的那個你,是不是你的孿生姐妹?她那嗓門,比你拿著麥克風都要響亮幾十倍。」

    服務員實在是忍俊不住,只能一轉身離開此處,跑去店舖的角落裡偷笑去了。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老闆這麼小聲小氣地對人講話,就像見到了天生的剋星,一點膽量都沒有了。

    羅沖更是心中嘀咕:這丫頭不會是人格分裂吧,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

    刺頭女吸了口氣,稍稍提高嗓門,指著那套首飾說道:「你喜歡的話,我給你打個五折。」

    剛才,服務員所說的限時打折是八折,此刻,她這個老闆喊出的五折,應該說,價格就應該挺低了,即便不賠錢,也沒有太大的賺頭。

    「行。」

    羅沖更痛快,也不需要詢問鑽石鑒定書這類事情,反正泡泡已經確定,鑽石確實是真的,只不過個頭很小而已。

    三件套,打折後的價格是五萬八,羅沖刷卡付款。服務員細心提醒了一句:成套鑽飾只在重要場合佩戴比較好,平時生活中可以分開戴,根據服飾特點來搭配,會更顯隨意和自然。

    價值五萬多,也算是貴重商品了,店方一般都會留下顧客的電話,說是以後有什麼答謝活動,或是其他問題,可以便於通知。

    羅沖留下自己常用的手機號碼,與刺頭女道別一聲,也就離開了。

    刺頭女看著他的背影,幾次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還是沒能說得出來。在他離開後,只能把他的手機號碼記了下來

    「羅沖。」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刺頭女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這個號碼怔怔發愣:「他叫羅沖,可是,他都沒問過我的名字,估計,只是知道我的外號吧?」

    走出珠寶店,羅沖走到街邊的大樹下,就看到遛鳥的老伯衝著自己呶呶嘴,順著他的視線方向再一看,正有一個交警給教導主任的那輛比亞迪開罰單呢。

    羅沖哈哈一笑,對老伯說道:「老伯,我走了。」

    老伯輕輕搖頭又擺擺手,並沒有多說什麼……

    聯動汽修廠。

    羅沖的到來使得林妹妹頗感意外,問道:「你沒回家?」

    「家裡沒人,我自己多無聊。」

    羅沖都沒坐下,直接說道:「我現在就想找一家酒吧,坐在相當舒服的沙發裡,跟你聊聊天什麼的。怎麼樣,能走嗎?」

    『『能!』』

    林妹妹向來乾脆,立即站了起來:「等我換衣服。」

    這小子出差三天,回來後,家都沒回就來找自己……想到這些,林丹娜心裡面有些甜甜的感覺,他的這個小要求,當然可以滿足。

    二十分鐘後,兩人來到一家酒吧,雖不靠海,外部大環境比較一般,但內部的裝修風格還算不錯,也有羅沖所需要的沙發軟座。

    林丹娜認識這裡的老闆娘,是梁子手下某個小弟的女朋友。

    「明天週五,晚上去你家吃飯嗎?」

    羅沖不會忘記曾答應過她,這周內找時間去她家吃飯,再一次對林老七證明:我倆還好著呢,一切正常。

    「不用了,下周再說吧。」

    林丹娜卻是搖頭回道:「最近幾天,我爸挺忙的,說是黃六伯那邊有一筆挺大的生意,需要兄弟幾個一起幫忙,一起把關。」

    「他們七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啊,這一點,確實很難得。」羅沖點頭說道。

    林丹娜則是輕聲歎道:「好歸好,一旦出了事,就算有人願意一個人把事情扛下來,其他人也是很難倖免。」

    「怎麼了?」羅沖問道:「是不是這次的事情讓你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

    「算不上預感,就是有點擔心。」

    林丹娜輕輕搖頭:「其實,我爸也有些擔心,但是幾十年的好兄弟,明知有風險,也不能不幫他。」

    「沒事的。」

    羅沖坐到她那邊的長沙發上,握住她的手,柔聲寬慰:「有我在,你老爸就算出了事,我也能保證他的人身安全,也不會讓他去坐牢。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

    「真的嗎?」

    事關父親,林丹娜顯得有些軟弱。

    「你看。」

    羅沖的右手往屁股後面一掏,手中就出現了一把手槍,並說道:「這可不是假槍,是真的。」

    在她眼前卸下彈匣,展示出裡面黃橙橙的子彈。

    林丹娜也曾在射擊俱樂部玩過手槍,接過來一看,的確是真槍,也就好奇問道:「上次在夜總會,你拿出來嚇唬刺頭的那把槍,應該也是真的吧?」

    「嗯。」羅沖點頭承認。

    「你把槍藏在哪裡了,怎會安檢不到?」林丹娜隨之追問。

    「塞在屁眼裡。」羅沖壞笑。

    「崩死你!」

    林丹娜用胳膊肘頂他一下,嗔道:「你那是屁眼,還是抽屜?」

    羅沖反倒教訓她:「女孩子家家,說什麼屁眼。這樣的詞彙,我能說,你不能說!」

    「毛病。」

    林丹娜低頭回道:「你能說的,我都能說;你能幹的,我都能做。」

    很顯然,這位林妹妹也是個女權主義的倡導者。

    「我能耍流氓,你能嗎?」羅沖笑問。

    林丹娜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雙手捧住他的臉,只不過,手上很用力,把他的臉頰都給擠得變形了,嘴唇也隨之撅起,就像豬嘴那樣。

    她噗嗤一笑,原本想吻他一下,以證明自己的膽魄,但這張豬嘴,頓時就把一切感覺給掃除掉了。

    「你這還真是耍流氓。」羅沖含糊不清地說道。

    待她鬆開手後,又道:「你耍了,我也耍。」

    左臂一抬,手掌掐住她的後脖頸子,一把拽過來,極為粗暴地也就嘴對嘴,親上了……

    林丹娜身體一顫,被嚇著一般,嘴裡晤的一聲,下意識地就要退避,但他的大手太有力,即便沒有弄疼自己的脖子,也像一個固定的卡槽一般,讓自己動彈不得,毫無掙扎之力。

    實際上,羅沖還是挺有分寸的,只是嘴對嘴,唇碰唇,並沒有伸舌頭。

    不到十秒,兩個腦袋分開了,林丹娜也沒說話,撲撲騰騰開始揍人,在他胸膛上好一頓組合拳。

    心裡氣啊,並不是因為他的強吻,而是因為,自己的初吻就被他如此粗暴的奪走了,一點都不浪漫,一點都不溫馨

    「好了,好了,再打,我就給你來一個法式的濕吻!」

    羅沖沒有躲閃,只是嘴角壞笑地威脅她。

    林妹妹停下了手上動作,卻還是恨恨地盯著他。

    羅沖毫不相讓地與她對視,幾秒後,才笑道:「你現在該做的,就是好好回味一下剛才的感覺,免得回頭記不起來那種滋味。」

    林丹娜氣得扭過頭,不過,心裡面還真是控制不住地開始回味剛才那種…

    自己的身體,其他人碰都不能碰,她也知道這是一種不知道什麼病症。但惟獨他,強抱過自己,沒事兒;現在又強吻了自己,還是沒事兒。

    難道說,他真就是命中注定的那個混蛋?

    「唉!」

    羅沖卻是無緣無由地長歎一聲,然後,身子一倒,也就躺了下來,後腦勺枕在她的大腿上,見她沒有反對,又是得寸進尺地往上蹭了蹭,整個腦袋蹭進了她的懷裡。

    林丹娜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左手抬起來幾次,又放下……最後,還是毅然決然地抱住了他的腦袋,但嘴上卻是低罵了一聲:「豬頭!」

    羅沖深深呼吸,很是享受:「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這是什麼牌子的84消毒液?」

    這傢伙真是氣死人,林妹妹沒有說話,只能捏住他的右耳,狠狠地捏,狠狠地拽…」

    只可惜,心中發狠,手上並不是真的狠,羅沖只能感覺到輕微疼痛,完全可以無視,反倒閉上眼,盡情享受著這一刻。

    過了一會兒,林妹妹好像消氣了,改成輕拽著他的頭髮,小聲問道:「你叫我什麼?」

    「什麼意思?」羅沖沒聽懂。

    「以前,你怎麼稱呼我?」林妹妹又問道。

    「叫你姐啊,現在也這樣叫。」

    回答的同時,羅沖故意用腦袋磨蹭她充滿彈性的小腹,心裡還在對比:「她身上的肉,比安安結實一些。安安是柔若無骨,她則是彈力十足,都挺好……」

    還真巧,林妹妹正好問道:「你這個姐,和那個安安姐比起來,哪個更好?」

    「都好。」羅沖意識到,會讓自己比較頭疼的問題即將到來。

    「你都想要,是嗎?」

    林丹娜此刻的語氣,應該是那種陰森式的溫柔。

    「就算是不可能兩個人都要,我也應該深入瞭解一下,你們在床上哪個更好,才可以做出最終選擇。畢竟,你倆在性格人品等方面,幾乎分不出高下,都是難得一遇的好女孩兒。所以,那種事是不是很和諧,也就很重要了。」

    這麼混蛋的話,從羅沖嘴裡說出來,卻又顯得非常自然。這一點,連泡泡都覺得相當佩服:遺傳基因,果真是相當神奇啊!

    確實,換成別人這樣說,林妹妹早就酒瓶子掄他腦門上了,可這一會兒竟然生不起氣來,只是稍稍沉默過後,低聲問道:「你真的認為,那種事很重要嗎?」

    「你有過那個方面的經驗嗎?」羅沖瞪大眼反問。

    林妹妹輕輕搖頭,終於對他承認了,自己還是個處女。在此之前,即便在安安面前,也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就是啊,我也是毫無經驗。」

    羅沖的理由非常強大:「咱們都沒有經歷過,怎會知道那種事是不是很重要。說不定,它就是非常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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