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無歡愛的後果便是夜瀾止累的不想醒來,待她再次醒來已是翌日清晨。她睜開眼兒,卻覺眼白單薄無依,乾澀無限,動了動腰肢更是鋪天蓋地的酸痛朝她襲來!
死獅子,暴虐獅子,色獅子!夜瀾止疼痛淚眼涔涔不禁在心底暗罵道,比起前幾次歡愛這次是最強烈的,無論她如何哀求啜泣他都不肯停下,扣著她的腰兒一次次的撞擊進最深處,直至自己暈厥在他的懷裡!
夜瀾止嘗試的動了動腿兒,不禁痛得重重喘氣,驚汗淋漓,她難受得想叫輕子前來扶她:「輕子……」
過了好半餉,門外無絲毫響應,夜瀾止驟然心淡,呼吸更劇,她不肯放棄,聲音徒然提高些許:「輕子……?!」
回應她的是夏日清晨涼意的清風,輕輕掃過內殿花瓶顏色漸淺的粉紅色薔薇,一股不甚清新的幽香絲絲扣鼻。
依舊無人響應,夜瀾止心灰意冷的歎氣,自個兒小心翼翼的直起腰桿兒端坐而起。然而就在此時,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薄被頃刻間滑落腰際,裸露出前胸一大片冰肌雪膚。夜瀾止感著了微微涼意不禁垂首,自己的前胸像塊死豬肉般青青紫紫的,更甚的是胸前的嬌蕊紅透得生血!
夜瀾止見此,怒得邊捶床邊一字一頓切齒輕罵:「媽的!他是老鼠麼,竟將我啃成這副樣兒?!」然而,興許是她太惱怒了,完全忘記了自個兒已經出到榻邊,這一錘沒捶著軟柔的床鋪而是錘在了榻旁的空氣,重心頓失,她一個措手不及整個人掉下了床榻。
「啊!」床榻雖不高,但這毫無防備的跌下來,劇烈的扯動著她身體各處,劇痛令他臉兒清淚連連。
興許是外面有人聽著了她慘烈的呼喊聲,一陣急速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她嚇得臉兒蒼白如紙,顧不得什麼了,嘴兒急急地呼喝道:「誰也不要許進內殿,不,連靠近一步也不行!」
此話一出,腳步聲戛然而止。然而,夜瀾止還來不及喘一口氣清氣,眸子尋回焦點間卻發現距離她一臂之遙赫然出現一隻描金錦鞋!
夜瀾止驚得杏眼圓瞪,驟然尖叫出聲:「出去!出去!」
來人當她的話兒是過耳狂風,沉默著居高臨下的睨著渾身**的趴在地上的她。
夜瀾止瞧著這鞋子的金邊便知是誰了,她羞赧得埋首於地,嬌聲低喝:「你看什麼看?!」
風宇涅見她如此,俊臉上劃過絲絲惱怒,薄唇輕啟,猝然刻薄的罵道:「夜瀾止,你是豬不成?沒見過像你這般笨的女人,好好的床榻不躺著偏要在躺在地上?!」
夜瀾止一聽心中冷笑一聲,火氣燒上了頭頂,「你罵個屁啊!你非我焉知我想在地上躺著啊?我只不過稍微動一下而已,誰知手腳一不小心便掉下來了。」
風宇涅何曾被人如此罵過,胸口燃起熊熊烈火,聲音更絕:「夜瀾止,你莫不識好歹,本王也只是……」只是?只是什麼,只是覺得這秋季來臨,露重風大的,在地上躺著對身體不好?
見他語氣一窒,夜瀾止以為他詞窮,不禁得意得伶牙俐齒的譏誚:「只是什麼?你只是不待見我,恨不得多番羞辱我罷了!」
「夜瀾止!」風宇涅身子挺傲,一襲瑾錦袍上的描金紋理發出刺厲的光。他不懂為何夜瀾止就那麼有本事和膽子竟然不顧她龍威一次次的將他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獅王逼到了暴怒的邊緣還敢妄自得意。
夜瀾止涼涼的瞥他一眼,遂撇過臉兒不想理他。
見她如此風宇涅氣得想將她揪起來打一頓屁股來個痛快。忽地,瞧著她渾身**的雪玉肌膚,風宇涅眸光一閃,暴戾的神色隱去,煥然上一副邪魅之色,「夜瀾止,你確定要與本王這番過不去麼?」
經過方才恍如熊熊烈火的爭吵夜瀾止早已忘記自個兒身處的行事,逕自眼白傾翻幾圈,冷哼一聲才道:「不是我要與你過不去是你太過分了。」
他太過分了?風宇涅暗暗挑眉,這一大清早的他還不及做什麼呢她便在這埋怨了。細細想來應該是指昨兒巫山**他太過火了吧。如是想著,風宇涅頓覺好笑,這丫頭平兒雖聰明伶俐但是記性還真不好不過才與他爭吵幾句而已,一下子忘了她自身處於何等處境了。
「本王過分?」風宇涅眸子閃過邪魅至幽暗的光芒,在床邊悠悠閒閒的坐下了,細細的觀察著她裸露的身體,沉吟半餉才道:「是麼,既然本王如此過分,你說本王若輕輕一下令,外面幾個人可會進來麼?」
夜瀾止聽著嗤之以鼻,不屑的道:「進來便進來,誰怕……」驀地,她總算想起自己全身**的趴在地上的事兒了,頓時,眼兒瞪如銅鈴,驚得垂地蹬足,「你流氓,你怎可如此?!」
風宇涅一笑,一口牙齒白深深的,硬是晃傷了夜瀾止的小心臟:「既然愛妃如此好奇慷慨,又這般看得起本王,本王若不示意一番怎對的起愛妃的期待呢?」
當然此話兒純屬想嚇嚇她而已,他風宇涅的女人即便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窺看!只是這丫頭氣焰實在盛,不壓壓搞不好有朝一日燃上他的眉間!
夜瀾止被他氣得七竅生煙,遂毫無形象的罵了起來:「不准叫他們進來!你混帳!你過分!你色逼!你……」
不知為何,聽夜瀾止如是有靈氣的罵著,風宇涅頓覺心情大好,禁不住仰天長笑!
夜瀾止見此,氣得牙癢癢的!
風宇涅知她心裡氣,頓住笑他龍身微幅的蹲下,放浪的指尖毫不客氣的劃過她光滑凝脂的後背,「本王從來不否認自己重色,既然愛妃這番瞭解本王,是否想邀請本王再次與你上床榻……本王便不客氣了!」
夜瀾止沒見過這般厚臉皮之人,身子動痛的不得只得口出惡言:「你狗屁,誰想與你再次上床榻,你這個沒節制、沒情操的獅子!」
「沒節制、沒情操?」風宇涅唇邊掛笑,輕輕的重複著她的話兒,話畢,竟然驀地伸出手掌將拉近懷中,隨後起身將它抱坐於膝間,下一刻薄唇便印上水光瀲灩的唇兒,用力的吸吮竭力的勾起她深處的悸動。
夜瀾止頓覺全身激起一陣酥麻,但昨兒唇瓣已經被他磨得生疼,現在又來這番熱切的糾纏讓夜瀾止頓覺唇兒少了起來。
待他放開她,她只覺口齒生津,週身發軟,她對自己的反應甚為不滿,遂瞪著笑得一臉戲謔的元兇:「髒死了,我還沒漱口呢!」
哪知向來唉乾淨的風宇涅竟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垂首在她香滑的唇兒一咬,「漱口?莫用了,愛妃很香。」
「啊!「夜瀾止吃痛,真的生起氣來了,「你夠了沒,你又不是豬一大早便發情!」
風宇涅聽著,眸眼瞇了起來,沉沉的道:「本王當然不是豬了,只是愛妃盛意本王不好拒絕。」
夜瀾止歎息,她現在不但身子累,昨兒下午被他拉上床榻糾纏了幾個時辰後睡得一塌糊塗根本沒用晚膳,今兒著實餓了,氣著氣著也無力氣與他爭吵了,遂軟了聲氣:「王上,,臣妾非有意冒犯您,只是臣妾覺得全身黏黏膩膩的,甚是不舒坦,想先去洗趟澡再用早膳。」
風宇涅聽著,凌厲的眸光像輻射器似的在她全身掃瞄一遍才道:「既然身子不舒坦,醒來時為何不先叫人準備熱水、膳食?」
她以為她不想麼!夜瀾止暗暗叫苦,沉吟好一會才道:「臣妾也是如是想的,只是輕子不知去哪了,叫著沒人應。」
「輕子竟然如此失職!」風宇涅聽著,眸光波濤暗湧,將她抱起放回床榻再放下六重帷幕才沉聲冷喝:「李清基!」
李清基垂首而進,跪地應著:「奴才在。」
風宇涅眼睛冰冷,流露出無盡冷意:「讓人喚輕子前來內殿!」
夜瀾止見他面露狠厲,不禁驟然暗急,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王上,你叫輕子前來意欲何為?」難道因為她一言而想處罰輕子?!
風宇涅聞言,俊臉冷瑟逼人,犀利的道:「奴才天生為主子而存在,她此番無用,留她何用?!」
夜瀾止一聽,眼兒瞪大,急得滿頭大汗,「王上,輕子服侍臣妾很周全的,只是她要忙的事兒多,一時無暇應及臣妾罷了。」
「忙?」風宇涅冷笑一聲,「她該為主子而忙,主子用她她不在有何好忙乎的?」
「現在薄暮初照,薄霧仍在,正值早膳時分,她應該是去御膳房張羅早膳去了。」
風宇涅聞言細細的盯著她著急的神色,冷笑半餉才凝眉低喝:「此說法純屬荒唐!她身為瀾昕殿主事這事兒交給小的做便是了,何必要她親自動手?!」
夜瀾止聞言不禁掃了他好幾眼,心裡微微暗忖:荒唐麼,我就職詔闕殿主事之時莫不也要為你張羅三餐麼?
不過這心裡所想的聰明如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是臉兒無波,雲淡風輕的道:「王上,在瀾昕殿輕子也是最小的。」言下之意便是沒有人可以指使。
風宇涅聞言,濃眉緊蹙,危險的道:「難道李清基尚未撥人給你?」
夜瀾止睨他一眼,不做言語,只道:「我瀾昕殿無需如此多人馬,有輕子在便足矣。」
風宇涅可不聽她這一番言語,眸子陰沉入黑夜覆轍,先將她抱放於床榻之上再放下六重帷幕,緊接著沉聲低喝:「李清基!」
李清基疾步而進,氣喘吁吁的叩首:「奴才在!」
風宇涅怒瞪他,質問道:「你為何不撥幾個小的到瀾昕殿行事?」
李清基一聽,心裡委屈得直歎氣,卻依然謹慎的答著:「此事乃奴才疏忽。只是賜封瀾妃娘娘那天正午,奴才在向王上報述此事兒時,王上龍心很是不悅的命令奴才說『一隻蒼蠅也不許撥給她』,奴才只得領命行事。」
被李清基如是一提,風宇涅不禁回想起那天來。那天他一番興致前往瀾昕殿誰知落得個怒火沸騰的憤然離去。回到詔闕殿他心情跟是不舒坦了,氣得失控的將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掃落在地,而李清基好像便是那是進來報告的。他那是氣焰正在頭上呢,聽著夜瀾止的名字便心浮氣躁並命令李清基從此不准再提夜瀾止之名,提之則斬!
然而,他說過那樣的話兒又如何,這小事兒的何足掛齒,他西闕獅王日理萬機即便是忘了也實屬正常,所以李清基雖提起了但風宇涅毫無愧色,強勢而霸道的睨著夜瀾止,「你屢次忤逆本王,本王沒將你拉出五門斬首已屬客氣,本王為何還要撥人給你?!」
被他如此一說夜瀾止臉兒黑成了烏鴉,瞪著他不言不語。
風宇涅被她瞪得煩躁,別過臉命令李清基:「過一會點三個個玲瓏輕巧的宮娥和三個機靈的小太監過來伺候吧。」
李清基聽著,垂下的臉掛起笑靨,歡快領旨。
「你眼兒還要強著本王到何時?」風宇涅見夜瀾止的眼兒炯炯的瞪著他,心中滾沸,很是不悅的道。
夜瀾止冷笑,語音冰寒的回著:「王上會錯意了,臣妾這種人連蒼蠅都不配擁有,又怎敢以強眼直視王上呢?」
風宇涅聞言,俊臉暗了下來,目光冷冽,冷颼颼的道:「夜瀾止,本王給你三分顏色你莫要開起染坊來了!」
夜瀾止聽著,鼻翼直皺,她已無精力與他糾纏下去遂恭敬的頷首:「臣妾謝過王上教誨,敢問王上還有何事,如若無事臣妾想先行梳洗一番。」
風宇涅見她臉兒脖子之下儘是自己昨兒留下的印記,心裡莫名的好了起來,倒也不與她一般見識的就往外殿走去了。
夜瀾止見此鬆了一口氣,忍著酸痛喚來了輕子備熱水。
這一次洗,加上燒熱水的時間夜瀾止足足用了半個時辰,待她弄好一切已是受不了餓得饑荒的肚子,快步走出內殿,在外殿的桌子上卻見著了正一臉霸王之氣的執筆疾書的風宇涅。
夜瀾止不曾料到他還在自己的宮殿,不禁頓足,眸光直直的看著認真的他。
他面如冠玉,凌氣狂然;唇若塗脂,霸氣側露;目如點漆,炯炯如炬;赫赫如狂獅倨傲,軒軒如神者遺立。
夜瀾止在二十一世紀時時常聽人說認真專注的男人最讓人著迷,夜瀾止曾為此不以為然的搖首暗笑她們只知風月,現在她看向瑾錦輕袍,身姿卓越非凡的風宇頷首凝思,讓她不禁心跳加速,臉兒騰起一陣緋紅。
直直的看了他好半餉他也未曾發現她的靠近,夜瀾止不禁穩了穩氣息,蓮步輕移,距風宇涅三步之遙頓足,凝眉輕問:「王上,為何還在瀾昕殿?」
風宇涅聞聲從奏折上抬首,見著是她鬆了一口氣,興許是不屑答她話兒,逕自吩咐:「上早膳吧。」
李清基聞言,眼睛晶亮得淚光閃閃,快手快腳的頷首辦事去了。,
夜瀾止見此暗覺怪異,不懂李公公為何一副如獲恩惠的樣兒。
抓起筷子,她望著一旁已經動筷的風宇涅,柳眉輕顰,「王上此番像很餓似的,還沒用早膳麼?」
李清基聽著,心急的插嘴,「就是,王上一下早朝便……」
只是他話兒還沒說完便被風宇涅喝斷:「李清基,本王之事何時要你多嘴了?!」
李清基瑟縮著肩膀,不敢再說了。
夜瀾止聽聞卻頓住了動作,心裡暗暗吃驚,他在此等了半個多時辰只為與她一道用餐?!
風宇涅見她愣住的模樣,黑眸一瞪:「愣著作甚,還不用膳?!」
夜瀾止暗驚,想不出該如何反應,「是!」
待她頷首時卻發現碗內多出來一一塊肉兒…….
————————————————爾東逸然分割線——————————————
話說昨兒下午賢妃被風宇涅呵斥一頓便在幾個宮娥細心遵瑾的攙扶之下回到了自個兒的賢樺殿,而後顧不得喝水緩氣便叫宮娥將她攙扶會內殿了。
一進內殿她瞬時沒了方才步行時唇兒輕咬、眉目淒楚、泫然欲泣的模樣了,只見她一把推開兩個伶俐的宮娥,而後勃然大怒,猛拍床榻旁的几案,「該死的!夜瀾止,你一個豬狗不如的南口奴隸竟然如此不識好歹,不但不將本宮放在眼內,還敢當著本宮面兒與王上目無旁人般打情罵俏,本宮是那麼好欺的主兒麼?」
她身旁一個宮娥見此不禁上前輕聲勸著:「娘娘莫氣,一個南口奴隸值不得您為氣著身子的。」
賢妃聞言,非但無安穩下來,揚起纖纖白蔥,「啪——!」的一聲,一掌狠狠地摑在那宮娥臉上,緊接著又是連連數掌,直至打得那宮娥口吐鮮血,俏臉紅腫才氣喘吁吁的垂手。「你是何等東西,竟敢妄圖逆本宮之意?!本宮這番是連生氣都要你這廝訓著麼?!」
其餘幾名宮娥見此不禁肩膀瑟縮,俏臉煞白,顫顫巍巍的僵直著身子跪倒在一旁。
那宮娥被打的著實無辜,但不敢有絲毫異議,臉上掛淚,驀地跪了下來叩首求饒:「娘娘饒命啊娘娘,小的知錯了,請娘娘恕罪啊!」
「哼!」賢妃冷哼一聲,興許是發洩的累了,白玉似的臉兒香汗淋漓,遂坐了下來,柔和美目往內殿掃過一圈,見著一臉瑟縮的宮娥火氣頓起:「像朱柱子似的冷在這作甚,還不上前倒茶扇扇兒?!」
幾位宮娥聽聞舒了一口氣,幾位謹慎的上前服侍。就在此時,一個小太監垂首匆匆而進,「娘娘,從二品高妃和從二品靈妃前來求見!」
賢妃一愣,但瞬時便笑了起來,高傲而溫柔的頷首:「宣!」
從內殿出來,賢妃已經是常人眼中那個溫柔善美,楚楚動人的賢妃。路經內殿垂簾處徘,便聽著了外殿傳來了高妃與靈妃的陣陣笑語。
她面帶輕笑,唇齒適度輕啟,美眸猶如煙波含水,柔柔然然的邁著蓮步而出。
見她前來兩個女子驀地傾身而起,嬌美秀顏盈滿笑意,軟音滴滴的向賢妃行禮:「妹妹多日不見賢妃娘娘,怎麼今日一看,神色依然恍如驕花,這傾國傾城的樣兒讓妹妹著實羨慕呢。」
賢妃聞言,嬌柔如柳葉的臉兒綻放輕笑,眼兒如秋水蕩漾於溪澗般清柔,上前溫和的握著說話之人的手兒,輕聲柔語:「妹妹這話兒說甚呢,陛下心如明鏡,這番雖寵幸姐姐幾天,但王上絕不會冷落妹妹的。」
「敢問姐姐此言為何而說呢?」一直默默的站在高妃之後的靈妃聞言靈巧而適時的問著。無殿得瀾。
只見這靈妃穿一襲孔雀金翎紅緞裙,眉眼靈氣中透露出幾番泠然,一隻小下巴尖削而柔美。
賢妃為她的話兒輕笑一聲,只是眉眼間染上惆悵,輕輕歎道:「誒!姐姐已是上了年紀之婦孺了,只怕王上很快便忘了我的存在了。」tll8。
高妃一聽,微微飛揚的眉毛染上急切:「貴妃姐姐好福氣,王上與你恩愛萬分,又怎會忘了呢,倒是我等……」
「噓!」賢妃以青蔥手兒輕掩其唇,煙水眸眼給她略微嗔怪的眼色:「妹妹怎可說這等妄自菲薄的話兒,王上聖明,連南口奴婢也寵幸萬分了,妹妹出身高貴還怕沒路兒走麼?!」
「什麼?!」靈妃抓住了關鍵的詞兒,冷冷的道:「王上竟然再度寵幸那個低下的南口奴隸?!」
賢妃以手絹兒輕掩唇兒,幽幽怨怨的頷首,「可不是麼,這勁頭可熱著呢!」
「哼!」高妃為此冷哼一聲,眸子發出冷冷不屑:「王上向來聖明,這番寵幸那婊子定是被那婊子又妖術在身!」
「不是這樣兒的。」賢妃搖首,「姐姐見過了,她長的像朵白蓮似的,可乾淨了。」
高妃冷笑:「這等人就是天生的鬼樣兒,外表清純得很,心裡可歹毒了!」
「要不,咱們找個時間去會會她?」靈妃如是說道。
高妃聽得此言,高傲頷首:「如此再好不過了!」
賢妃細細的聽著她們的對話,臉兒笑得愈發溫柔可人
對不起,逸然總是遲更,但是有同學生日,晚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