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外表俊美邪魅得足以令所有女子臉紅心跳但說出的話兒實在讓人不敢恭維,見著夜瀾止落霞滿天的臉兒更是毫不客氣的大摸了一把,再是嘖嘖怪叫。吹個口哨後還不忘打擊道:「男兒自當揮豪邁,你這番扭扭捏捏像個娘們似的是作甚?!」
「我何時扭扭捏捏了!「夜瀾止唇角一撇,不禁一抬眼瞪著他卻剛好看到了龐然大物較為**的部位嚇得她立馬掉頭,雞皮疙瘩掉滿地,微微噁心的感覺也湧上心頭。
「不是扭扭捏捏?那你一男兒臉紅個什麼勁兒?」男子邪笑,順手摘一顆沾上了**男子鮮血的草梗往嘴裡一叼,突然墨黑的瞳仁閃過一剎邪光,壞壞的問道:「怎麼看你也有十二三歲了,該不會沒喝過酒吧?」
「…….」被人錯辯年齡夜瀾止也不反駁,她現在是一身男裝打扮,要是說自己十六歲,骨骼纖細的她定然遭人懷疑。
「還真沒喝過酒?」
「……」
酒,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東西,她幹嘛碰啊。
男子見夜瀾止一臉不屑,繼而一笑,楓紅色的華袍沾上一塊塊鮮血也不甚在意,逕自站起來往一間因命案事件而凌亂不堪的花柳館走去一邊下令道:「站在那等等。」
「喂!你這是作甚……?」
男子沒理她,進了花柳倌就在那裡挑著酒。
也不知他做了什麼好事,花柳倌的嬤嬤對他的出現是退避三舍的,最後連酒錢也不敢要便急急地將他請了出去。
「來,今兒小爺請你喝杜康酒。」男子從花柳倌跨步而出,而後繼續坐在那條白花花的男屍身上,以青樽盛了慢慢一杯酒便推到夜瀾止跟前,「喝!」
夜瀾止毫不猶豫的飛速搖頭。
「有何好怕的。」男子頗不以為然,見夜瀾止一臉懼怕便邪邪一笑,抓著青樽再度站起來,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捏住了夜瀾止姣好的小下巴,就往她的小嘴裡灌酒!
「不,啊,唔……咕嚕……咕嚕……」毫無防備的,夜瀾止便被灌了一杯濃度頗高的杜康酒。
「哈哈哈,這才像點樣兒啊。」一杯酒灌完,男子滿意一笑,隨後再度坐了回去,倒酒歡飲。
「你,你好過分!」一陣辣辣的味兒急速的刺激著味蕾令夜瀾止難受了半響,紅透的柔美清麗的臉兒鼓鼓得像個紅蘋果似的。
男子對夜瀾止的報怨視而不見,一臉正氣的說著一番歪理:「你小子不懂,十二三歲沒喝過酒也就是說你肯定要十六後才會上館子,按你這種情況下來,你定要二十多才有談婚論嫁的女子,小爺我此番是為你的下半輩子的性福著想。」
幸福,性福?哪個性?夜瀾止臉兒由紅轉黑,由黑轉青,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喂,小子,你叫什麼?」
男子笑得愜意,絲毫不管夜瀾止的咬牙切齒,抿酒的動作優雅閒淡得令夜瀾止懷疑他有人格分裂症,一個人怎能同時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姿態呢?
「夜瀾止。」雖不甘願,但基本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