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輛大切諾基的後排,還坐著兩個人,可惜他們才剛剛舉起槍,就已經被撞得暈頭轉向。
三井潤一把長刀從左車窗插進去,然後拔出來,裡面的兩個人便立即沒有了生息。
此時,另外一輛車從巷子的另外一個方向開過來了。
一道身影猶如豹子一樣竄出,根本不顧疾馳而來的車子,身形驟然騰空而起,直接撲向了前擋風玻璃!
林西決!
嘩啦啦!
在林西決那強勁有力的雙腿之下,擋風玻璃瞬間爆碎,他的兩隻腳死死的踩在了正副駕駛的咽喉之上,兩人的喉骨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腦袋耷拉下來,根本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一旦動手,勢若雷霆,如今林西決一身功夫沒人再敢小覷!
身體順勢擠進車裡,林西決的雙手抓著車頂,兩隻腳繼續向前,分腿一掃,正好掃中了後排二人的頭部!
砰砰!
就像是熟西瓜被摔爆了一樣,兩個人的眼耳口鼻中全部往外噴血!
林西決轉過身,一腳踩中剎車,輪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車子在撞上牆面之前堪堪停住了!
王錚站在小院門口,兩旁的戰鬥只是吸引他看上了兩眼而已,根本沒有提得起半點興趣。
半個小時後,封長鳴走了出來,對王錚示意了一下。
後者見此,便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等到王錚再次走出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誰也不知道他和蔣平敏在裡面聊了些什麼。
一個曾經的國民女神,在事業最鼎盛的時期忽然消失不見,從此之後的若干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流出,這也成了當年的懸案。
而王錚現在卻已經把這懸案的疑點給解開,在當時的華夏,能夠辦到這一點的,唯有蘇復華。
「你怎麼考慮的?」王錚問向封長鳴,毫無疑問,封長鳴此時的心情依舊極為的複雜。
「她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也不想離開了,既然這樣,我就留下來陪她好了。」封長鳴說到這兒,眼中忽然充滿了濃重的血色,血色之中飽含著化解不開的恨意,如果不是蘇復華,他們母子二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地步。
「你恨他?」王錚問道,這個「?
??」自然指的就是蘇復華。
「我恨不得殺了他。」
「我和你一樣,也不一樣。」王錚瞇著眼睛淡淡說道:「他是我的仇人,卻是你的父親。」
聽到「父親」兩個字,封長鳴的身體狠狠一顫,隨後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我不是他的兒子,只是他一時衝動的**產物而已。說他是父親,他盡到了一丁點父親的責任嗎?擔心自己身敗名裂,把我母親限制在這片落後的小城裡,只有無邊的寂寞陪著她,就連我這個兒子,也被莫名其妙的修改了記憶,丟進了另外一個騙局當中!」
封長鳴知道,在自己的另外一段所編造的記憶裡,他曾經與別人合夥,吃下了蘇家的一大塊地盤,這也是他覺得蘇家跟自己有仇的原因之一,現在看來,為了避免身敗名裂,對於這個私生子的處理方式,蘇復華可是煞費苦心。
「留下來會面對很多危險。」王錚不等封長鳴回答,便說道:「我找幾個人在這裡保護你們吧。」
封長鳴拒絕了王錚的好意,他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用了,我自己找人吧。」
說到這兒,封長鳴看著停在一旁的兩輛汽車和地上的血跡,接著道:「他們吃了那麼大的虧,短時間內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王錚點了點頭,也沒再強求:「我看到你母親她身體不太好,盡快找一家醫院檢查一下吧。」
封長鳴點點頭,眼中又止不住的湧起恨意:「我明白。」
如果沒有蘇復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王錚拍了拍封長鳴的肩膀,看著對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你很希望看到蘇復華倒台,那麼我可以提前告訴你,距離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封長鳴聞言,渾身一震!眼中掠過難以置信的神色!很顯然,在他的心裡,蘇家是不可撼動的,更是不可戰勝的。
王錚並沒有做更多的解醾解釋,因為這一天真的已經越來越近了。
風塵僕僕地回到首都,王錚並沒有把封長鳴的事情公諸於眾的興趣,畢竟公開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那個已經受了太多傷害的老太太。
這條線就這樣斷掉,王錚卻並不覺得有多麼的可惜,畢竟這是他自己所選擇的。
復仇歸復仇,但不能失去了自己的底線。
坐在巨融頂層對面的觀光咖啡廳裡,王錚喝著咖啡,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把首都的景象盡收眼底。
他很少有這麼悠閒的時刻,很少有這麼放空自己的機會。
看著風景,久久不語,腦海中一片空白,似是只有清風吹過,這種感覺極好。
就在這個時候,王錚的身邊忽然走過來一個人,男人。
王錚透過玻璃的反光,依稀看到了男人的臉,曾經他對這個男人很熟悉,可是這張臉卻已經消失了很久很久。
「很久沒見你了啊,最近過的怎怎麼樣?」王錚的笑容帶著一絲輕鬆,他也算是自己在首都裡難得的幾個朋友之一了。
穿著一身t恤的楚昭南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但是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他的雙眉之間有著揮之不去的疲憊。
「很久沒見了,不請我喝點什麼嗎?」楚昭南雙手插在褲兜裡,笑道。
王錚點了點頭,把服務員招呼過來,說道:「麻煩給這位先生一杯白開水。」
楚昭南頓時無語:「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摳門。」
王錚才沒有心情在這個話題上跟楚昭南糾纏,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後者在這段時間裡都做了些什麼。
當時楚昭南跟著肖娟一起,離開楚家,放棄繼承權,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不被打擾的度過餘生,可是他的大哥楚昭熙是顯然不會放過自己這個優秀的弟弟的,只要是他多存在這個世界上一天,那麼楚昭熙就有一天睡不安穩。
「你是想問我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吧?」楚昭南喝了一口服務員端來的白開水,聲音平淡地說道:「我把我大哥給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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