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敢和王錚比賤,那麼王錚一定會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擊敗他。
一號首長的秘書從國安食堂中找來了兩瓶茅台,給首長倒上一杯,後者酒剛入口,就見到王錚來了這麼一句「你那裡真的好小」,這可讓一號首長直接把嘴裡的酒給噴了出來!
「這小子!」
其他的高層也是強忍著笑,想要裝作一本正經卻還是忍俊不禁,憋的極為痛苦!
這個王錚可真是不走尋常路,本來一場驚心動魄蒼涼悲壯的戰爭大戲,愣是被他變成了喜劇賀歲片!
如果這真是在拍電影的話,估計編劇能被氣死再氣活,來回好幾遍!
端木逸塵修武修心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體會過用語言殺人是個什麼意思,可是這個時候的他清楚明白的感覺到了,自己簡直要被王錚的話氣瘋了,氣死了!
普天之下,古往今來,能夠在生死時刻單單憑借語言就讓一位巔峰武學大師抓狂的人,恐怕也只有王錚這一個奇葩中的戰鬥葩了!
看著王錚肆無忌憚的樣子,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嘲諷眼神,端木逸塵老同志覺得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
男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如果做個最廣泛的民意調查,那麼得出來的結論肯定——
不是錢,不是權,不是身旁的姑娘有多美,而是——那裡的尺寸是大還是小。
端木逸塵雖然年齡稍微大了點,不知道基本的功能還健在不健在,但最起碼還是勉強可以把他歸到男人的範疇以內。
既然是男人,那麼就會在意那裡的尺寸,這幾乎是肯定一定百分之百的。
端木逸塵一輩子最為不滿的就是那個地方,這和身體素質可不一樣,身體不好,後天通過努力鍛煉可以提高,武功不行,肯下苦功夫也能成為一代高手,而這裡的尺寸可是先天的啊,任你武功再逆天,也別想把自己變長一點點,就算每天在這裡綁上重物墜一墜拉拉長,也不會有任何的效果,當然,會有很多副作用是肯定的!
端木逸塵年輕時就對自己的尺寸不滿意,到了老年又縮小了很多,再加上緊身三角褲的凸顯,把這種尺寸暴露的一乾二淨!
穿上緊身褲,本來是為了方便戰鬥,可是這個時候竟成了王錚的笑柄!
王錚笑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此時的端木逸塵哪裡還有半分仙風道骨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猥瑣老頭!在尺寸方面,王錚覺得自己可以有絕對的自信秒殺對面的這位老前輩!
「不行不行,這樣別人會說我是不懂得尊老愛幼的。」王錚搖頭擺手,他的心情實在是極好,雖然不知道一分鐘之後自己是死是活,但是當下無疑是極為開心的。
活在當下,不去預支未來的不快樂,哪怕這未來會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後到來。
「你要死,你一定要死!」端木逸塵自詡武學宗師,此時此刻被一個小字輩再三地撩動著底線,就算泥菩薩也忍不了了!
「端木逸塵老同志,你這是惱羞成怒嗎?你為什麼這麼生氣?是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嗎?是事實就要敢於面對,可不能逃避啊。」王錚繼續大笑著,全然不理會對面的老傢伙已經滿臉鐵青!
怒不可遏的端木逸塵終於不願意再忍下去了,就算今天他把王錚殺死,也依舊是他活了七十年歷史上最恥辱的一天,沒有之一。
「端木逸塵同志,請你站住!」看到對方的腳步即將邁出,王錚再一次喝止了他。
端木逸塵竟然停下了腳步!
這真是應了那句話,千萬不要和王錚比賤,他會賤到你無法忍受。
「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說什麼。」端木逸塵自信自己有必殺王錚的實力,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那麼生氣,已經是這種年紀這種身份這種地位,如果和一個小字輩置氣的事情傳出去,豈不是有些太丟人了?
他應該像個神仙一般,高高的站在天上,俯瞰蒼生,不,俯瞰王錚。
他應該有傲氣,而不是怒氣。
王錚哈哈一笑,終於不再糾結於端木逸塵的尺寸問題,一邊感受著緩緩恢復的體力,一邊聽著耳機裡傳來的聲音,面不改色地慢慢說道:「你來之前,蘇復華有沒有告訴過你,澹台隨風是怎麼死的?」
端木逸塵眼中掠過一絲驚色,雖然只是稍縱即逝,卻沒法瞞得過王錚的眼睛。
「你知道澹台隨風死了,但是卻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蘇復華也從未告訴過你,對不對?」
「那又如何?」端木逸塵實在是沒弄明白,王錚為何要提起這位當年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
王錚搖了搖頭,笑道:「那你知不知道謝平安是怎麼死的?」
端木逸塵再次搖了搖頭,自己隱世閉關那麼多年,世間變化已如滄海桑田,那麼多的故人都已不在。
「看來,我這輩子注定和你們七大戰將有解不開的仇了。」
王錚把端木逸塵的表情盡收眼底,淡淡說道:「我的實力遠遜於謝平安,一如現在的我和你一般,和澹台隨風那個老變態相比更是天壤之別,可是我和他們分別交手兩次,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是什麼結果?」端木逸塵下意識地問道,他被往事勾起了回憶,似乎已經忘記了,忘記了之王錚是怎樣的羞辱自己,忘記了自己在半分鐘之前還是怎樣的怒不可遏,更忘記了此時烈日還在毒辣的炙烤著他那毫無遮蔽的身體!讓他體內的水分大量而迅速的流失!
「我和謝平安交手第一次,他被我切斷了一隻胳膊,第二天我讓快遞公司把那只胳膊快遞到了立心莊園。」雖然當時是李明浩用狙擊槍把謝平安的胳膊打斷,但是王錚做了稍稍的修改,畢竟是為了增強故事的整體效果。
「什麼?」端木逸塵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他完全不相信謝平安竟然會被看起來極為渺小的王錚斷掉一隻胳膊!
王錚神情不變,似乎是在闡述著一件和他毫無關係的事情:「第二次和謝平安交手,是在島國,那一次,他再也沒能回到華夏。」
端木逸塵的眼皮開始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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