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三合會的地盤吧,這裡大部分的場子都是三合會罩著的,他們也賣我面子,所以我經常到這裡玩玩,也沒人收我錢。」喬善望臉上的猥瑣笑意有點無恥,除了那一身奢侈的衣服和大手大腳的花錢之外,真的看不出來他有任何豪門貴公子的氣質。
喬善望話音一落,車子就猛然剎停了,他一個不注意,頭部撞在了前座椅上,疼的齜牙咧嘴!
「你怎麼開車的?還想不想幹了?」喬四少對著司機怒道。
「有人擋道!」司機還沒說完,車前方突然發出了一聲巨響,車頭都癟下去一大塊!
王錚微微一笑,看來,好戲這才要剛剛開場。真是無法無天了,在香港竟然還有人敢砸喬善望的車!難道這些傢伙不想在香港繼續混了嗎?
「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喬善望的臉色不大好看。
可是,喬四少的話音未落,幾個手持砍刀凶神惡煞的壯漢已經把車子團團圍住,吼道:「車上的人快點給老子滾下來!」
喬善望的臉色登時就綠了!
這群混蛋,居然敢對著喬四少爺喊老子!
喬家四少爺很憋屈,非常憋屈,估計他會把今天當成自己史上最丟臉的一次,好不容易來個美女,自己好不容易招待一下貴客,結果,不僅車被人砸了,還被人對著喊老子,這還得了,喬家的面子往哪兒擱?
「喬少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香港的治安就這麼混亂嗎?」上官詩詩微笑地看著喬善望,沒有絲毫緊張,有王錚在,這些小混混算什麼?這個時候的她也不忘再打擊下喬善望:「喬少爺,你不是經常來旺街嗎?是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今天怎麼就不給你面子了呢?」
喬善望臉上的肌肉再次抽搐了幾下。
王錚也微笑著補刀:「這哪裡是不給面子,簡直就是撕破臉皮了,他們就不怕喬少爺一生氣把三合會給剷除了嗎?」
「讓你們看笑話了,唉。」喬善望唉聲歎氣,對司機說道:「你下車看看,先撂倒,再問話!」
喬善望的駕駛員也是個專業保鏢,他正要開門下車,卻見到又一個壯漢走上前來,掏出一把槍,直接拍在了車前方的發動機蓋子上!
一聲悶響,震撼心神!
既然都掏了槍,就說明這件事情已經無法善了了。
「如果不下來,你們就要死在這裡了,我數到三,都他媽給我滾下來!」漢子的聲音粗獷沙啞,帶著濃濃的煞氣,彷彿王錚他們只要不答應,就會立即被槍斃在當場!
喬善望實在忍不了了,走下車,怒目而視:「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真是放肆!」
一個壯漢走過來,一巴掌直接扇在喬善望的臉上,嗤笑道:「我他媽管你是誰?我家少爺要這個女人,我管你是個球?」
忍無可忍,居然罵喬家四少是個球……王錚也只是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來,這三合會真是不長眼睛,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王錚可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找死!」喬善望的保鏢想要掏出槍來,手剛伸到一半,他的頭便被另外一支槍給頂住了。
「小子,敢再動一下,信不信我現在一槍把你打成腦殘?」另外一人用槍口敲了敲保鏢的頭部,冷笑道。
陰溝裡翻船!
實在是他媽的太丟臉了,喬善望直想爆粗口。香港是自己的地盤兒,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竟然被人扇耳光,喬善望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陰沉。
要知道,這個喬四少雖然有些頑劣,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他的臉,今天這個傢伙算是開了先河!搶走了他喬四少的「第一次」!
喬善望死死地看著那個扇他耳光的壯漢,說道:「你們是哪裡的?現在說明白,我饒你們不死。」
「饒我們不死?你小子口氣還挺大啊!我呸!」這個壯漢看樣子還沒打過癮,往喬善望的衣服上吐了口唾沫,伸出腳想要踹他。
喬善望看著濃濃的痰絲掛在自己的衣服上,簡直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
這個壯漢少說也有兩百好幾十斤,如果這一腳踹實在了,恐怕喬善望得半天起不來!就在他的大腳即將踹到喬善望的小腹時,王錚伸出手來,拽住喬善望的胳膊,猛地一拉!
就是這一下,讓喬善望躲開了胖子的重腳,車門的鋼皮直接被踹癟了一大塊!這一腳的力量恐怖如斯!
反正這輛凱迪拉克也是被破了相了,不在乎這一腳,不過,這一下子如果踹在人身上,可真是夠別人喝一壺的。
「謝謝錚哥了。」喬善望感激的看了王錚一眼,隨後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說:「我保證,你們全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哎喲,說話還挺霸氣,小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在抽死你,讓你哭爹喊娘跪下求爺爺饒命啊!」
這個時候,一臉陰鷙的李管家出聲了,他一揮手,怒道:「全部帶走處理,在這兒給我廢什麼話?不要壞了少爺的大事!」
由於光線比較暗,李管家並沒有認出來在他綁架的人質中,竟然有一個是喬善望,喬家的四少爺!
李管家看著王錚的背影,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把自己的臉暴露在幾個人的前面,這個年輕人總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按理說,在旺街動手,這是自己的大本營,絕對不會出什麼漏子,可是為什麼他的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站在這裡,李管家總是想起那個無緣無故出現在箱子裡的金色名片。
可是李管家錯了,他不知道的是,王錚耳力驚人。一下子就分辨出來,這個聲音和在機場李管家的音色是一樣的,一個人無論怎麼偽裝,他刻意壓低聲音也好,提高聲音也罷,最基本的音色特徵還是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來的。
「這次是不是太容易得手了?不應該這樣的。」李管家搖了搖頭,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在機場時,肩膀舊傷突然無緣無故的發作,疼得連力氣都提不起來。
「他怎麼連反抗一下都沒有?難道是因為我們拿槍指著他的原因嗎?以他的身手,不應該這樣的。」李管家心中依舊有著濃濃的疑惑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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