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說自己是大尾巴狼?
宋海星忍住怒氣,儘管王錚現在對她又打又罵,她也沒有任何還口的資格,小命都被別人捏在手裡,她還想怎麼樣?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宋海星咬了咬嘴唇:「只要不公開,你讓我幹什麼都行閱讀」
「真的是幹什麼都行?」王錚的話似乎有著很深的意思,嘴角微微牽扯出一個玩味的弧度來。
看著王錚的眼光,宋海星似乎是抓住了希望的稻草,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才剛隆過不久,看起來雪白而壯觀,她自認為這一點對男人來說有著不小的誘惑力。
當然,宋海星之所以去做這樣的手術,都是拜王錚所賜,如果不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割斷了自己的肩帶,讓自己的硅膠胸墊暴露,她也不會有做手術的念頭了。
宋海星抬起頭,又恢復了一些信心:「是的,幹什麼都可以,也包括我。」
「也包括你?」王錚那嘲諷的眼神瞬間變成了輕蔑:「說實話,我對一個流過產墮過胎的宋家二小姐真的沒什麼興趣,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不想染上什麼病英年早逝。」
「你……」
王錚這語言也是極為的惡毒了,可是宋海星卻必須得忍下來才行,她憋得臉通紅,感覺自己都要吐血了。
「現在,你同意我倆找個房間私聊一會兒麼?」王錚微微笑道。
「好。」宋海星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是別無選擇了。
兩個小時後,王錚站起身來離開,留在包廂裡的宋海星一臉的慘淡。
她的臉色灰敗,哪還有之前志得意滿的模樣?
那個男人的條件猶如魔鬼一般,讓她根本找不到討價還價的力量,是的,從今天開始,她就和一個魔鬼簽訂了出賣靈魂的契約!
走出酒吧,王錚拉開車門,宋子夜還坐在副駕上,今天的她受了不少的驚嚇,要是一般的女生早就花容失色了,不過還好,她的神經比較堅韌一些,只是情緒不太高。
看到王錚坐進來,宋子夜立刻問道:「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邊走邊說吧。」看著宋子夜緊張的神情,王錚輕輕一歎,然後發動了車子。
直到現在,宋子夜還要對她的妹妹手下留情,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不管換做是誰,都沒法下這樣的狠心吧。
「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對於這種過錯而言,這已經是輕的不能再輕的懲罰了。」王錚瞇了瞇眼睛,宋海星雖然沒什麼智商,但是她的心腸歹毒,這次放虎歸山,必須得當心她再反咬自己一口。
「我知道你肯定和她談了某種條件。」宋子夜於心不忍地說道:「但是,我更希望能夠給她一個改正過錯的機會,畢竟她還那麼年輕。」
「年輕不代表著可以犯錯,這不是理由。」王錚搖了搖頭,旁觀者清,站在他的立場上,更容易看清宋海星的真實面目。
事實上最可怕的就是這種蠢女人,自己明明沒有什麼心機,卻非得裝成一副很有心計的樣子,把後果想的太簡單,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我們現在去哪裡?送你回家嗎?」
「去俏川南吧,我不想回家。」宋子夜把頭靠在車窗上,聲音之中透出一股難言的疲憊,「今天晚上你陪我,好麼?」
「好。」
臨近年關,首都街道上的車輛已經越來越少,那些漂在首都的人們都趕火車回家鄉了,一年到頭也只有這麼寥寥幾天能夠和家人們在一起聚聚,說說心裡話,對於他們來講,著實不容易。
由於路上車輛少,王錚的速度也很快,沒有多久的工夫,就已經到了俏川南的樓下了。
宋子夜的專屬房間在頂層,幾個月前,王錚還和宋子夜在這個天台的私人游泳池裡大戰了整整一夜,從水池裡到橡皮筏到岸邊,一邊大戰一邊看著首都的夜景,那極度香艷極度噴血的場面還歷歷在目,不過可惜的是,現在天氣太冷,游泳池裡的水早就被放空了。
「我累了,今天晚上你抱著我睡覺,行不行?」宋子夜難得像個小姑娘一樣:「一整夜都不許鬆開。」
王錚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我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麼禽獸的行為,摟著這麼個大美人,我只能禽獸不如了。」
王錚也明白,遭此大變,宋子夜肯定沒什麼心情做那種事情,他之所以這樣說,只是在緩和氣氛,製造一點輕鬆的氣息。
進入了宋子夜的套間,王錚不禁想起來第一次和宋子夜在西北邊陲小鎮開房的情景,一晃已經那麼久過去了,房間裡很暖和,宋子夜脫去外面的大衣,露出裡面的瓦薩馳職業套裝來。
「你這是在制服誘惑麼?」宋子夜的身材根本擋都擋不住,在燈光之下顯得愈發迷人,王錚不由得說道。
「我先去洗個澡。」宋子夜瞥了王錚一眼,不知為什麼,他和自己注定是冤家,可是宋子夜卻還是那麼想和他走的近一點,再近一點。
王錚真的沒有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宋子夜在洗澡的時候,他竟然破天荒的沒有進去,或許他是想給宋子夜留下獨處和恢復的空間吧。
等到宋子夜洗完之後,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她穿著簡單的白色睡裙走出來,兩隻眼睛紅紅的,應該剛才有哭過。
見此,王錚不禁歎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軟弱的地方,宋子夜也不例外,這種傷害所造成的傷口絕對不是一時半會能痊癒的。
「你也去洗一下吧,我先上床了。」
王錚只能目送著只穿著一條睡裙的宋子夜把身體縮進被子裡。
男人洗澡一向都很快,五分鐘之後,王錚便從浴室裡走出,他可不能在裡面呆太久,是的,這浴室剛被宋子夜使用過,牆邊的衣物籃裡還有著她換下來的貼身衣物,如果是換個男人在這裡,恐怕早就鼻血長流了。
王錚擦完身體,在腰間圍上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宋子夜靠坐在床頭,眼波如水一般流淌,儘管外面寒風呼嘯,可是房間裡卻溫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