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康明回到住處,清洗著身上的大片血跡,今天過後,他就要動身前往華夏了,前往那個讓他充滿仇恨的地方。:(錢人。)
秋元康明的過往二十幾年不堪回首,他知道,自己這麼悲慘的遭遇,都是拜華夏國所賜,他要到那個國家去,把一切都攪亂,他要狠狠的報復。
秋元康明曾經立下重誓,要把曾經所遭受到的所有傷痛,都加倍地還給華夏人!而明天,就是他的啟程之時!
在美國呆了幾年,除了擂台上之外,平時的他在一舉一動間已經和正常人無異,幾乎完全融進了人類社會,只是夜晚經常會被噩夢驚醒,那些曾經被他殺死的同伴們,會在夢裡伸著血淋淋的手指,來向他索命。
他洗完澡,用浴巾擦乾身上,就這麼一絲不掛的走出來,可是卻沒想到,客廳中忽然響起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本來就是狼,又何必融進人類社會呢?」
王錚正坐在沙發上,淡淡微笑著望著秋元康明。
在王錚的心裡,秋元康明確實是個可憐人,小時候就被人販子從父母身邊拐賣走,沒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只有殺不盡的同伴,在那種成長環境下,他的心靈不可能不扭曲。
可是,王錚知道,儘管此人是華夏血脈,但是已經徹底蛻變成了一個茹毛飲血的野獸,毫無人性可言,這種人如果進入社會,將會造成極大的危害。
秋元康明聽到了王錚的聲音,先是一驚,隨後直接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朝沙發上撲了過來!
「真是個畜生。」
王錚一揚手,幾根銀針揮灑而出,準確無誤地刺進了秋元康明身體中的幾個穴位!後者的身體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直接在半路定住,隨後一頭栽倒在地!
王錚站起身來,一腳把秋元康明踹到了牆邊,無視對方那怨毒的眼神,冷冷說道:「不要以為你是一頭狼,那個國家的人們就會怕了你,在很多人面前,你連一棵草都算不上。」
「我需要知道你其他幾個同伴的去向,如果你告訴我,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如果你不告訴我,那麼接下來還有更痛苦的事情。」
秋元康明在冷笑,那笑意之中飽含著輕蔑和仇恨!
「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們大可以試一試。」
王錚說罷,從口袋中拔出一根五寸長針,直接把整根針全部推進了秋元康明的肝部!
「這種疼痛,應該還在你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秋元康明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肝部全部被貫穿,那種劇痛簡直要撕裂他的神經,強烈的痛感一波接著一波,侵襲著他的腦海,讓其感覺到即將昏厥!
可是,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沒用,四肢好像使不上任何的力量,渾身癱軟,根本動都動不了!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比你要更加的野獸。你來說說吧,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王錚看著秋元康明,這個傢伙的眼神極為怨毒,即便已經忍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也不放棄用眼神殺死王錚的機會,就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野獸。
秋元康明還是不講話,這種痛苦雖然很難過,但並不是不能忍受,他以前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可是比現在要嚴重的多。
「看來,對於你,我真的有必要上一些手段了。」王錚瞇了瞇眼睛,銀針在他的指尖閃出寒芒。
「他不開口麼?」這個時候,張軒從外面走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玻璃瓶:「如果他不開口,那麼就試試我配置的新型……新型……好吧,我承認,我還沒給這種東西起好名字,但是,絕對能讓服用者有置身地獄的感覺。這絕對是一種很文靜的審訊方式。」
「很文靜的審訊方式?這種詞也會出現在你的字典裡?」王錚將信將疑,不過他倒也不介意張軒把秋元康明當成小白鼠來試驗一番。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張軒掏出針管,插進瓶子中,吸滿了那種無名液體,隨後緩緩的將針頭刺入秋元康明的動脈。
秋元康明想要掙扎,卻根本做不到,隨著液體全部進入血管,他的雙眼忽然圓睜,隨後眼睛一閉,直接一頭昏了過去!
「怎麼回事?」王錚狐疑地說道。
「這個,嘿嘿,濃度沒控制好,可能純度太高了些。」張軒有些尷尬的笑道。
「純度?」聽到這個名詞,王錚揚了揚眉毛,看著張軒手中的針管,說道:「實話實說吧,你這到底是什麼?」
張軒辯解道:「就是我配製的還沒起好名字的東西啊。」
王錚一臉的不相信。
「好吧,我承認,這裡是高純度的海洛.因,還混合著冰毒,只要有了第一次,這輩子就都別想戒掉。我估摸著吧,這個從島國來的變態肯定不怕折磨,就算把他**給毀了,恐怕他也不會喊一個疼字,不如從精神上摧毀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害怕,等到他哭著喊著求我給他注射的時候,什麼情報套不出來?」
王錚斜眼看著張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那是肯定的,我一直都這麼聰明,不然怎麼能在麻省理工混個生物學博士?」張軒得意洋洋地說道。
「其實,你更應該讀一讀經濟學的。」王錚搖了搖頭,說道。
「經濟學,為什麼?」
「你這一管子毒品得多少錢?少說也得十幾萬吧?你見過全世界有誰用過那麼奢侈的審訊方式嗎?」王錚強忍著笑意:「要是警察都這麼審訊,那麼警察局都不知道破產了幾千幾萬次了。」
張軒的臉瞬間變成苦瓜相:「拜託,你不是說經費可以走國安報銷嗎?」
「我有說過嗎?」王錚搖了搖頭:「怎麼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也得記得啊!十幾萬對我這種**絲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張軒要發狂了。
「好吧,你給我開張發票,回去我讓賀巖給報了。」
張軒:「……」
這個時候,遠在幾萬公里之外的首都,賀巖正在辦公桌前查看著文件,忽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怎麼回事,誰在念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