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投行的年度聚會?」王錚瞇了瞇眼睛。
「這種聚會都是私密性的,只有幾家大投行的高層才會參加,向萊昂這種投資總監也是剛剛夠資格而已,他們在聚會上可能會對某個項目的投資進行討論,如果能參加這種聚會,那麼想必會得到不少投行的注意。」張雅風說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王錚微微點了點頭:「那蘇天燃來到紐約,應該就是為了這個投行聚會了?」
「只能說是有可能,如果他真的沒錢了,那麼參加這次秘密聚會無疑是最好的捷徑了。」
王錚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有錢人是不是都怕死?」
張雅風笑了起來:「沒錢的人也怕死啊。」
王錚搖了搖頭:「我是說有錢人更怕死。」
張雅風的眼眸瞬間閃過一道異彩:「你是要採取更簡單更直接的辦法?」
「那是必然的,我可什麼都沒說。」王錚微微一笑,把張雅風泡在水中的身體攬過來,說道:「反正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我們可以做點別的有趣的事情。」
張雅風想反抗,可是根本掙脫不了王錚的魔爪:「不行不行,今天都太多了,受不了了快。」
「可是還沒在浴池裡做呢。」王錚的表情很認真,很執著。
張軒打開自己實驗室的大門,說道:「為什麼非要來這裡?」
作為麻省理工的生物學博士,張軒有著自己的實驗室,當然,他這個實驗室並不是用來進行什麼專項課題研究,而是用來滿足他自己的「變態」嗜好。
「我知道你這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數不勝數,調配出來的那些東西連鬼都害怕。」王錚笑瞇瞇的看著實驗室裡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感慨道:「論起調製這些東西,你是名校科班出身,比我專業多了。當然,我這次來美國太倉促,否則也不會向你借了。」
張軒不禁無語:「說來說去,你到底想幹什麼?」
「明天晚上在愛麗捨酒店有一個投行的年度聚會,蘇天燃估計也要去。」王錚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讓這些傢伙明白,一旦和蘇家合作,那麼他們的生命安全就會受到威脅。」
頓了頓,王錚又解釋道:「當然,也只是威脅而已,我又不會真的殺人。」
張軒打了王錚的胸口一拳:「我說咱倆真是對脾氣啊,我弄出來這麼多東西,一直愁著沒有個實驗的地方,不能採樣,結果你就給我送來這麼一個好機會,走,我得請你喝酒。」
「不會吧?」看著張軒的興奮樣子,王錚不禁一臉黑線,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這貨研究出來的東西會不會藥勁兒太猛,直接搞出人命來吧?
王錚苦著臉說道:「我現在怎麼感覺有點不妙有點後悔呢?」
一談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張軒就異常興奮:「說吧,你想要什麼效果的,昏睡三天還是一個月,頭疼還是肝疼,或者……」
「行了行了行了,我就要他們睡個幾天,醫院都檢查不出來,行不行呢?」王錚連忙打斷張軒的話,估計讓他再說下去,連小jj斷成幾截都能給整出來。
「那實在太簡單了,就這麼點小事,你也犯得著來找我。」張軒鄙夷的說道,隨後他拿起一瓶淡黃色的液體,晃了晃,說道:「這種濃度之下,讓人自然昏睡十天沒問題,醫院肯定查不出來,而且不會給身體造成任何副作用,我這可是劃時代的發明啊。」
王錚知道這貨是個什麼德行,撇了撇嘴,說道:「要是真那麼劃時代,你也不會讓這些瓶瓶罐罐藏在這裡見不得光了。」
「我這不是出於保密需要嘛。」張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事實上他研究出來的這些東西都是通過他的秘密渠道銷往了世界各地的黑市,雖然流出量極少,但也足夠這個心思不用在正道上的名校生物學博士賺的盆滿缽滿了。當然,如果警察或者安全部門知道
「行,那就讓他們整體昏睡個十五天,我一會兒把名單給你。」王錚瞇了瞇眼睛:「這十五天,足以讓蘇天燃錯過好多事情了。」
王錚知道,蘇家的事情肯定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境地,不然的話蘇天燃身為華夏第一少,根本用不著親自跑美國來找投行融資,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拖上半個月,那麼對於蘇家而言,將是極為沉重的打擊。蘇天燃籌不到錢,那麼項目就沒法繼續進行,蘇家就更周轉不開了。確實,王錚想的這個辦法的的確確是最簡便最有效的。
王錚給張軒的名單裡都是各大投行的有拍板決策權的高層,少了這些人的簽字,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對蘇家的項目進行投資,而且這些人也都是絕頂聰明的天才,等到他們醒來之後,發現凡是和蘇家有聯繫的都昏睡了那麼久,自然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越有錢的人越惜命,因此這些人肯定會把自己和蘇家的關係撇清,畢竟已經被盯上了,什麼都沒有身家性命重要。
「咱們今天晚上就行動吧。」張軒笑得有些險惡:「如果他們不從,就硬掰開嘴巴灌進去,可不要玩什麼偷偷摸摸不知不覺下藥的把戲,太不刺激太不暴力。」
於是,王錚很欣慰的發現,這個世界上比自己變態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我現在真的很期待蘇天燃明天晚上的表情有多精彩。」王錚忽然又說道:「可不能太樂觀了,畢竟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萬一蘇天燃來到美國不是為了接觸那些投行,那咱們可就是白忙活了一場。」
「咱們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先試試效果吧。」張軒說道,他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了。
「會不會出什麼事情?」王錚現在可是越來越覺得張軒有點不靠譜了,這藥分明就是第一次試驗啊!他要用那些站在華爾街頂層的人物來當小白鼠?
怪不得這貨那麼興奮呢!
「其實我這並不是第一次試驗了。」彷彿看穿了王錚在想什麼,張軒一本正經地說道:「聯邦調查局局長的兩個秘書已經被我整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