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野獸知道自己的腿功有多麼的強,可是自己都這麼強了,還抵擋不住那個傢伙簡單的一招,足以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大了!
世界上居然有那麼厲害的人!
「其實你也算是不錯了,不過可惜遇到了我。」王錚走上來,眼中不含任何的感情,面對這樣的瘋狂對手,他根本不會有一點憐憫。
在這一刻,野獸的眼中透出深深的不甘,他不甘心這樣失敗,不甘心敗得如此徹底,更不想看到自己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地球上。
可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就是死亡擂台的規矩。從來沒有只勝不敗的常勝將軍,自己已經利用黑拳賺的盆滿缽滿,早就該收手,可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竟然這樣快。
「都是他!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野獸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濃烈的恨意和怨毒,他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可是,他不甘心,他想要重新站起來!
一號野獸忍著劇痛,手摸上了自己的靴子。
那是他的短靴,裡面有夾層,插著一個鋒利的短匕首。
可是,他還沒有拔出匕首來,王錚的腳就已經踩上了他的胳膊!
卡嚓一聲,肘關節處已經變得粉碎!一號野獸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這個時候,台下已經是靜悄悄的,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喧囂和吵鬧,大家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超級強者就這樣倒地,眼中全是強烈的震駭。
「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真的有點於心不忍,所以還是快點了結了。」王錚搖了搖頭,一腳踢在了一號野獸的喉嚨處,對方的頭頓時耷拉到了一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王錚明白,自己和這個一號野獸之間並沒與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對方爭風吃醋對自己下了必殺的心思,那麼王大官人自然也沒有了手下留情的必要,死亡擂台本來就是不死不休,來到這裡,要麼遵循規則,要麼打破規則。
對這樣的一個狠人手下留情,無疑是給自己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王錚的出腳根本就是毫不猶豫,踏碎對方的喉骨,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而已。
我本善人,奈何你們逼人太甚。
一方已經死亡,巨大的鐵籠子打開,王錚邁步走了下來,全場鴉雀無聲。
從今天開始,估計再也沒有一個人不開眼敢在這裡找王錚的麻煩,就算他和女神貝拉在這裡當街那啥,恐怕也不會有人敢鬧事。開玩笑,對方可是一招就能秒殺一號野獸的超級猛人,和這樣的傢伙作對,豈不是找死嗎?
王錚走下台來,看著面帶微笑的貝拉,微微彎下腰,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該兌現你之前對我的承諾了?」
貝拉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挽住了王錚的胳膊:「走,我帶你去。」
無數色狼在大廳裡目送王錚和貝拉,儘管口水流了一地,心裡全是嫉妒恨的火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
英雄配美人,除非你比人家強悍,否則有什麼資本跟人家搶女神?
坐在角落裡的兩個男人同樣目送著王錚的背影,眼中露出凝重的表情。
「告訴上面,野獸死了,死在一個東方男人的手上。」一個傢伙拿出通訊耳機,說道。
貝拉挽著王錚的胳膊,兩個人走過通道,走過大廳,卻沒有說一句話,氣氛略微有些微妙。
台處的光頭調酒師見此,眼中掠過一抹詫異,隨後便露出微笑。這個世界上,能夠降服貝拉的,絕對不超過兩個男人,而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死了。
僅剩的一個,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東方男人了。
「你來了,我給你做藍山。」貝拉咬了咬嘴唇,說道。
「好,我就喜歡你珍藏的那些咖啡豆。」王錚哈哈笑道。
「我多想你把『珍藏的那些咖啡豆』幾個字給去掉。」貝拉瞟了王錚一眼,眼神似嗔似怨,分不清真假。
光頭調酒師再次震驚了一下,而後愉快的笑道:「那我可就下班了。」
貝拉沒理他,王錚則是善意的笑了笑。
兩個人在台處私聊,鑒於王錚的震撼表現,這裡短時間內是沒有人敢來湊熱鬧了。至於之前在台嘲笑王錚喝酸奶的那個笑點極低的傢伙,此時早就已經遠遠的躲開,剛才他還揚言要讓王錚好看,現在一想到自己如此的自不量力,心中就後怕不已。
「我哥哥臨死前讓你照顧我,可是你一下子就消失了好幾年。」貝拉從冰箱中取出珍藏的咖啡豆,然後拿出咖啡壺,說道。
「這個……」王錚訕訕地說道:「其實有任務公會罩著,你哪裡需要我的照顧?」
「我怎麼會不需要你的照顧?」貝拉手上的動作很嫻熟,聊天的時候絲毫不影響她的操作:「好說歹說我也是一個女生,在這種混亂的地方肯定不安全,你就是想撇下你的責任一走了之,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王錚再次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其實,在王錚看來,他和貝拉並沒有那麼的熟,只不過和她的哥哥喬治關係不錯,兩個老爺們聚在一起的時候,貝拉也經常湊熱鬧,一來二去可能就對王錚有了點感覺。面對著這麼一個大美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可是當時貝拉的年紀確實也不大,和王錚相差好幾歲,而且王大官人同志當時自認為身負血海深仇,一直沒有從當年的陰影中走出來,心態也不像現在這麼好,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接受貝拉的感情。
因此,王錚一離開就是好幾年,至於他之所以懷念這個混亂地帶,完全是因為貝拉煮出來的極品藍山咖啡,這些回憶和這個美麗的金髮碧眼姑娘卻沒有太大的關係。
見到王錚一直在摸著鼻子不講話,貝拉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對我不感冒,不過沒關係,你別想太多,我哥不在了,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