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錚冷笑著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幾個警察走到了王錚的身前,卻沒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走過去,對著吳全友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銬。
「你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吳全友憤怒的大喊了起來:「我是裡仁鎮鎮長吳全友,你們是怎麼搞的?故意傷害嫌疑人在你們的身後!」
「我們沒有搞錯。」一個警察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們是省公安廳幹部督查專辦的,有一些事情還需要吳鎮長和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省廳?幹部督查專辦?」聽到這兩個名詞,吳全友頓時傻了眼。
他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把省公安廳幹部督查專辦的人給招來了!
對於這些國家幹部來講,最怕的單位第一是紀委,第二就是這個所謂的督查專辦了!顧名思義,這個獨立的處室就是為了督查幹部而設立的!只要是被他們請去喝茶的人,十有**都別想再出來了!
吳全友實在是想不通,督查專辦都是在監察一些高官,即便自己在鎮裡稱王稱霸,但也只不過是個正科級幹部,哪裡用得著省廳的督查專辦來督查自己?
吳全忠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名警察已經毫不客氣的把明晃晃的手銬拷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中間一定是有著什麼誤會沒搞清楚!」在被帶出去的時候,吳全友還在不甘心的大叫著。一個堂堂的大鎮長,面對著國家暴力機關,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李梅花剛才還在呼天搶地,看到警察來了之後,頓時露出得意的神情,可是這些警察帶走的卻不是王錚,而是自己的靠山吳全友,事情的轉變實在太迅速了,迅速的讓她都反應不過來。
「我早就對你男人說過,有一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可是他卻偏偏不信這個邪。」王錚對李梅花說道:「我很認真的告誡你一句,最好讓你的男人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否則的話,等待他的同樣是冰冷的手銬和牢獄生活。」
說完,王錚丟下一臉呆滯的李梅花便走出了房間。
在得知了被自己折斷手指的傢伙是劉莊村村支書的兒子之後,王錚便已經找省委書記張秉豪搬救兵去了。對於王錚那頗有些「越界」的要求,張秉豪也沒有拒絕,而是指派省公安廳立即協助。
作為蘇派的中堅力量,張秉豪本不應該和王錚走的那麼近,但是沒有辦法,張秉豪本來就愛才心切,王錚的行事作風確實很對他的脾氣和胃口,如果不是因為派系之間的爭鬥,張秉豪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張苗苗許配給王錚。
不過,如果讓張秉豪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開始主動的誘惑王錚的時候,那麼事情恐怕又會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省委書記親自過問,自然公安廳廳長如臨大敵,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夜指派幹部督查專辦的工作人員奔赴遷泗市,搜集吳全友和劉剛周的違法違紀證據,由於這些基層幹部平時做事大張旗鼓不知收斂,因此督查專辦的工作人員搜集證據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督查專辦的警察在下基層之前,就已經收到了省廳廳長親自簽發的逮捕令!
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證據,今天這個吳全友和劉剛周都是被逮捕的份!根本沒有任何的餘地!
當那些鄉親鄰里都在為王錚而擔心的時候,劉剛周就已經在昏昏沉沉之間被帶走了,甚至連劉兵鵬和李梅花都沒能倖免,被省廳的人一起帶走,協助調查。
「真是謝謝你了,你來看我媽,還給你惹出來那麼大的麻煩。」盛霏和王錚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清風吹拂著她的髮絲,說道。
王錚深深的吸了一口風中泥土的香氣,然後伸出手去,在盛霏挺翹的臀部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你打我幹什麼?」盛霏佯裝嗔怒道。
「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還對我說這樣謝不謝的話?是不是太外氣了些?」王錚沒好氣的說道:「下次如果還這樣說,我繼續打。」
盛霏不禁想起來昨天晚上和王錚大戰的情景,不禁霞飛雙頰,美目含情,身體深處又有了一種隱隱的悸動。
二十好幾年從未被開發過,一旦嘗到了甜頭,便有些難以控制了。
不過,這裡是鄉間小路上,盛霏也不敢做那些很刺激的事情,只是道:「我明天回去,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就回去麼?」王錚問道:「難得回家鄉一次,那麼急著就要離開?」
盛霏頗有些奈的說道:「是啊,最近太忙,各種發佈會都要趕,公司的品也即將大規模的推向市場,以前總是羨慕那些身居高位的金領,每天都可以活在別人羨慕的眼光之中,可是,真的有一天自己也成為了這樣的人後,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就像蜘蛛俠的那句話一樣——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確實如此,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王錚深有感觸的說道。
他和盛霏一樣,肩上擔負著很重的責任,而這些責任都是和他的能力成正比的,如果王錚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或者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或許根本不會考慮的那麼多,那麼遠,每天或許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當然,那些保安或者別的工作的人,反而會羨慕起王錚來,在他們看來,那種出門坐飛機、下了飛機住酒店的生活,才是真正讓人嚮往的。
盛霏也是一樣,她現在可是上市集團的幾大股東之一,是藍海的設計總監,說不定再過兩年,她就可以成為藍海集團主管設計的副總裁,如此年紀輕輕就能夠達到這樣的高度,還擁有這樣的眉毛和身材,她一定可以成為很多人的學習對像和勵志榜樣,她的肩膀上擔負著極為重要的擔子。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風光限的女人,也有著自己法言說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