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小兩口吵架了?」二球看著離去奔馳,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啊,想想那被彈射出去的座椅,哪裡像是極限運動啊,完全就是自由落體!
臨近終點,二球也開始加速,沒有管那些歡呼慶祝的人群,風馳電掣般的駛過終點線,拐上了下山的路!
張雅風回到將軍府中的時候,張雁行已經帶著兒女坐在了客廳中,他們都在等待著張雅風的消息。
可是張雅風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渾身疲憊,逕直穿過客廳,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雅風,情況怎麼樣?」張雁行叫住了自己的大侄女。
張雅風轉過頭來,微腫的眼睛之中帶著濃濃的疲憊:「二叔,我有些累了,明天再說吧。」
張雁行被拂了面子,眼中的不滿一閃而逝。
張亞妮卻低聲嘀咕道:「真沒有教養,我們等你等到那麼晚。」
張雅風聽了,眼中瞬間充滿了寒冷!
不過,在幾秒鐘之後,她眼中的冷意就被濃濃的無力感所取代。
這就是她為之付出了如此大代價的所謂家人!
在這一刻,張雅風覺得自己的付出如此不值!他們根本不配!
張雁行也沒有攔著張亞妮,或許女兒所說的話也是他心中所想的吧。
沒有再解釋什麼,張雅風轉過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背靠著門板,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
此時此刻,這個一貫堅強到習慣這種感覺的女人,感覺自己好疲憊,就像王錚說的那樣,她真的想找個肩膀靠一靠。
看著手中的手機,看著屏幕上的那張喂鴿子的照片,張雅風靠在門板上的身體慢慢蹲下,淚水肆意奔湧。
如果難過的時候,那就蹲下來,抱抱自己。
這句話還是王錚告訴她的,當然,也就是這樣一句再普通平常不過的話,悄悄地把張雅風的心門撬開了一絲縫隙。
這一點,或許連張雅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當張雅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七點鐘了,昨天晚上她回到家裡已經那麼晚,一直哭一直哭,好多年沒有這麼放肆地讓眼淚流淌了,不知道哭到了什麼時候才睡著,兩隻眼睛已經紅腫地像燈籠一樣。
看到自己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張雅風的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然後便走進了浴室中。
張雅風對著鏡子,慢慢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兩件,任由那無限美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在鏡子前。
高聳柔軟的胸部,兩點嫣紅俏皮地挺立其中,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有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神秘地帶,看著自己的身體,張雅風苦澀的自嘲一笑,打開了淋浴噴頭。
昨天所發生的一切,真的像是一場夢一樣。
張雅風洗的很仔細,身上的每一點都沒有放過,她要把昨天的自己徹徹底底地洗乾淨,看著她如此認真的樣子,好像是在做某種告別。
花灑中噴出的溫水灑在張雅風的身上,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這種別樣的懷抱,疲憊的身體漸漸放鬆。
朦朧的霧氣中,那美好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花灑的水突然停了。
張雅風訝異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一隻男人的手正堵在了花灑上,而那些無法噴射的水流正順著他的袖管,流淌進這個男人的衣袖裡!
當張雅風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心情複雜到根本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
驚奇、驚喜、意外、失落、害怕、擔憂……種種情緒出現在了張雅風的心中!
「你……你還活著?」沒有管自己正**裸地暴露在王錚的眼前,張雅風的話語有些凝噎。
「是啊,我還活著,不過差點死了。」王錚的大手鬆開花灑,任由噴頭中的水打濕自己的衣服。
「你沒死,你沒死……」張雅風不斷念叨著這句話,好像如釋重負一般。
「看來你很不希望我死?」王錚的衣服和頭髮已經被溫水濕透。
「是,不,我不知道。」此時此刻,張雅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王錚冷冷一笑,瞇著眼睛說道:「既然我沒死,所以現在就來收利息了。」
「收利息?收什麼利息?」張雅風一時間沒有明白王錚的意思。
「我來收了你。」
說完,王錚一把攬過張雅風的腰,低下頭,不由分說地撬開了她的嘴,開始粗暴地吻了起來!
在王錚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張雅風的綜合評分絕對能排進前五名,尤其是那熟的滴水的身材,能無限勾起男人們的幻想和**。
雖然王錚此時穿著衣服,但是他已經和張雅風身體貼著身體,沒有一絲間隙,張雅風胸前那顫顫巍巍的高聳正頂在王錚的胸肌上,那被打濕了的衣衫根本無法阻擋這強烈的觸感!
本來王錚這次前來是帶著報復的心思,結果當他把張雅風那柔軟的身體攬入懷中的時候,王錚的心裡卻陡然升起一股無法遏止的火苗!
被如此粗暴地強吻,張雅風也沒有表現出多麼的驚慌失措,在王錚出現之後,她好像如釋重負一般,心底那懸著的大石頭也終於是落了地。
長出一口氣,原來張雅風的心底,是不希望王錚因為自己而死的。
王錚那本來放在張雅風後背上的大手沿著那光滑的肌膚一路下滑,覆蓋在了她的臀部之上!
輕輕一抓,張雅風的身體便是一陣顫抖!
王錚的雙手更加肆無忌憚,在張雅風的身上到處遊走!那些柔軟的部位,在王錚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張雅風渾身癱軟,已經徹底的忘記了反抗。
她的身體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碰過,王錚雖然是帶著報復的心情而來,但是他那粗暴遊走的大手,卻已經給張雅風帶來了最異樣的觸感,渾身麻麻的,酥酥的,就像是一股電流在身體內部遊走,勾起了那種最原始的**。
王錚的手從某個隱秘地帶遊走而過,掌間已是一片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