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敏快速來到隔壁房間,敲響了房門,一個嬌媚的女人打開門,她就是那天在夜色勾引左炎的艾滋病患者伍梅,伍梅將一隻裝著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遞給華敏,笑著說:「剛抽的血,還是新鮮的。【文字首發】」
華敏接過玻璃瓶,謹慎的藏在口袋裡,看了看周圍,低聲說:「你快點離開吧,別讓人發現。」
「你什麼時候把尾款匯給我?」伍梅戒備的看著華敏。
「不出意外的話,就在這二天,只要今晚讓左炎喝下你的血,為豆豆報了仇,我的使命就完成了,錢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我一定要讓左炎血債血償。」華敏的眼眸中閃爍著陰冷的寒光。
「上次在夜色如果這樣辦不就沒事了?你非要我跟左炎上床,弄得大好機會被人破壞。」伍梅白了她一眼。
「那次我想讓左炎身敗名裂,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華敏歎息的說,「那個蘇菲婭恐怕已經發現了我們,接下來,左炎又會像幾年前那樣加倍防範,到時候,我們再也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現在要趁早下手。」
「反正我已經把我的血給你了,你親自出馬,應該不會有問題吧,祝你成功。」伍梅笑著說。
「快走吧,別拖拖拉拉的。」華敏再次催促。
「放心,不會妨礙你的。」伍梅衝著華敏笑了笑,拿著提包從電梯離開。
華敏正準備回房,這時,電梯開了,以希剛好從裡面出來,與伍梅迎面遇見,華敏心裡很緊張,下意識的將那瓶血藏好,伍梅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然而以希卻只是禮貌的讓開道路,繞過伍梅走了過來,還驚訝的問:「華姐,你怎麼出來了?」pimv。
「哦,我想看看你回來沒有。」華敏笑著說。
「呵呵,等急了吧?我們進去吧。」以希拉著華敏回到了房間。
……
華敏將那瓶裝著艾滋病毒的血液隨身攜帶,生怕以希發現,她洗完澡之後就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袍,坐在沙發上跟以希聊天,兩人說起這些年發生的事,都感歎萬千,以希還說起了她的兩個孩子,說到墨兒,她的眼睛就紅了,情緒非常低落。
華敏也想起了豆豆,自從豆豆死後,華敏就生無可戀,她活在世上唯一的動力就是為豆豆報仇,她一直都覺得,如果不是左炎當初見死不救,豆豆就不會死,所以,左炎相當於是害死豆豆的劊子手,華敏一定要讓左炎為豆豆償命。
為了這一天,華敏足足等了六年,她希望在今晚將一切都結束。
……
聊到十二點多鐘,夜已經深了,以希心事重重,毫無睡意,幾次提醒華敏該睡了,華敏卻也是精神抖擻,總說不想睡,兩人又聊了幾句,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以希和華敏相視一望,以希疑惑的問:「這麼晚,會是誰?」
「會不會是你那個朋友胖媽?」華敏笑著說。
「我去看看。」以希起身走向門邊,華敏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勾起了詭異的冷笑。
以希打開門,看見門外的人,不由得震住了,是左炎,他穿著一套葡萄紫全斜紋緹花襯衣,一件淺灰色的馬甲,顯得貴氣十足,姿勢優雅的站在門外,目光幽深的看著以希,刀削般的薄唇微微翕動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卻好像不知該如何開口。
以希驚訝的問:「你,怎麼會……」
「以希,是誰啊?」華敏打斷以希的話,走了過來,看到左炎,她微微怔了一下,淡然的說,「是你?」
左炎看到華敏,一眼就認了出來:「華敏?」
「真難得,炎少還記得我。」華敏輕輕一笑,客氣的向左炎伸出手,「你好!」讓事酒沒。
左炎出於禮貌,與她握了握手。
華敏拉了拉以希的衣袖,輕聲說:「以希,你們聊吧,我去同事房間。」
「不用了。」左炎淡淡的說,「我們出去聊。」他轉眸看著以希,「去換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嗯。」以希點點頭,不管怎樣,左炎既然來了,她總不可能將他拒之門外,而且這裡是華敏的房間,打擾華敏總是不太好的。
左炎離開房間,華敏將房門關上,語重心長的說:「沒想到左炎居然會找到這裡來,看來他對你真是有心。」12326871
「我明明沒有告訴蘇菲婭我在這裡,他為什麼會這麼快找來?」以希一邊換衣服一邊疑惑的說。
「有些事情是要看緣份的。」華敏打趣的笑道,「不是有句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嗎?呵呵,也許你和他就是心有靈犀,以希,他既然已經來了,你就不要再追問他為什麼會找來這些話了,免得傷他的心,就算你真的不喜歡他,說話也要顧忌一下他的感受,做不成戀人,也可以做朋友嘛。」
「嗯,你說得對。」以希換好衣服,坐在梳妝台前整理頭髮。
華敏背對著以希站在酒櫃前,倒了三淺杯酒,悄無聲息的將玻璃瓶裡的艾滋病血液滴了一點在中間那杯裡面,將瓶子蓋好藏在口袋裡,然後打開房門,笑瞇瞇的對左炎說:「炎少,進來坐吧!」
左炎瞟了一眼房間,以希正在整理頭髮,華敏穿著也很保守,他便沒有在意,走進來坐到門邊的沙發上。
「先喝點東西吧。」華敏將左邊那杯酒放在梳妝台給以希,還笑著說,「剛才你洗完頭髮的時候,我都說讓你用吹風機吹一下,你說要自然干,現在亂糟糟的,還要打理,讓炎少等著你,呵呵。」
以希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華敏又走到酒櫃邊,端起右邊那杯酒遞到嘴邊抿了一口,再將中間那杯染了病的酒端給左炎,左炎接過酒,輕輕搖晃著酒杯,想起華敏兒子的事,心裡不免有些愧疚,深沉的說:「多年不見,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你,上次你兒子的事我沒有幫上忙,真的很報歉!」
華敏低垂的眼眸中逝過一縷陰冷的寒光,但是轉眸,她又苦澀一笑,傷感的說:「事情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炎少還記得,那時候因為愛子心切,我的精神有些失控,做事比較偏執,給炎少帶來很多困擾,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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