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亦寒自嘲一笑,沒再說什麼,扣上西裝扣子,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冷若霜和燕七領著雪兒從花園回來,雪兒仰著精緻的小臉,笑瞇瞇的問,「爹地,你要去哪裡?」
「回家!」冷亦寒蹲下來,寵溺的揉了揉雪兒的頭髮,溫柔的說,「好好陪陪你媽咪,過幾天爹地來接你!」
「爹地,你不跟我一起陪媽咪嗎?」雪兒天真的問。【文字首發】
以希心裡一怔,不自在的垂下了頭,其他人都覺得很尷尬。
冷亦寒眉頭一皺,捧著雪兒的小臉,認真的說:「雪兒,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了,你媽咪已經有了自己的愛人,就是炎叔叔,爹地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明白嗎?」
冷若霜有些驚訝,沒想到冷亦寒會這麼大方的承認以希和左炎的關係,甚至還跟孩子解釋。
左炎也感到很意外,冷亦寒到底在想些什麼?
以希心裡如五味雜陳,百般不是滋味,看來冷亦寒是真的對她徹底死心,徹底放手了……
雪兒撇了撇小嘴,委屈的說:「不明白……」
「好了,你以後會明白的。」冷亦寒的目光柔和下來,溫柔的說,「爹地走了,你要乖乖聽你媽咪的話,別調皮,知道嗎?」
「嗯嗯。」雪兒乖乖的點頭。
冷亦寒親了親雪兒的額頭,便離開了。pxed。
以希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即便冷亦寒對她充滿怨恨,但他在孩子面前卻一直都肯定她的身份,而且還教育雪兒要聽她的話,這讓她感到很慚愧,也很感動。
***
冷亦寒走了沒多久,以希也離開了顧家,燕七跟她們一起去接墨兒,以希和顏以誠說好了明天上午九點在南海碼頭見面,去普瑞島渡假。
車上,以希抱著雪兒,笑著說:「雪兒,家裡還有一個哥哥,你回去就可以陪他玩了。」12282461
「是慕凡哥哥嗎?」雪兒仰著小臉問。
「不是,慕凡哥哥在你爹地家呢,這個哥哥的名字叫墨兒,他現在生病了,你要安慰安慰他哦。」以希憧憬道。
「嗯嗯。」雪兒乖巧的點頭。
「以希,你說的那個墨兒,就是要我幫助照顧的孩子嗎?他身體怎麼樣了?」燕七問。
「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不過還需要好好調養。」以希凝重的說,「那孩子真的很可憐,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他哦。」
「好的,沒問題。」燕七點點頭,心裡暗想,以希對這孩子真的很好,他真的會是冷少遺失的親生兒子嗎?
……
終於回到左氏別墅,車剛停下,以希就牽著雪兒快步往別墅走去,剛走到門口,她就驚呆了,家裡那些保鏢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以希驚愕的睜大眼睛,燕七一看這情形,立即警覺護在她前面,急切的說:「你們快出去!」
左炎馬上拉著以希和雪兒退到後面,冷若霜慌亂的問:「怎麼回事?是不是收養那孩子的黑道找上門來了?」
「估計是,不過有燕七在這裡,不用擔心。」左炎護著一家人,退到車邊。
「我要去看看墨兒。」以希往別墅裡闖,冷若霜卻拉著她,「以希,讓燕七去吧,裡面危險。」
「不行,我要去看看墨兒,他還那麼小,又受了那麼重的傷,萬一出事怎麼辦?」以希心急如焚推開冷若霜,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
……
一部分保鏢留在門口全力保護左炎他們,另一部分跟著燕七進去搜查。
燕七衝進別墅檢查情況,發現所有保鏢都只是被麻醉,並沒有喪命,敵人已經走了,墨兒已經不見,那些負責照顧墨兒的醫生和醫護也全都暈倒了,而他派來埋伏在附近的保鏢也昏迷了,他立即給冷亦寒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冷亦寒一直都在等燕七的電話:「燕七,怎麼樣?」
燕七焦急的說:「冷少,孩子被人帶走了!」
「什麼???」冷亦寒怔住了,慌亂的問,「這麼快?我不是叫你派人在那裡保護他們嗎?」
「我是有派人潛伏在這附近,可是所有人全都被麻醉了,就連爭鬥的痕跡都沒有,對方辦事神不知鬼不覺,根本防不勝防。」燕七覺得很詭異,有這種本事的人,看來不是普通的黑道。
「我馬上趕過來。」冷亦寒果斷的說,「你先讓人把左炎和以希他們送回冷家住,以免在那裡遇到危險。然後在那孩子住過的房間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他跌落的頭髮或者血漬,可以拿來跟我做dna驗證,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好,我知道了。」燕七掛斷電話,立即來到墨兒的房間,準備讓人保護現場,不讓其它人進來,剛剛來到門口,就聽見以希的哭聲,他走進去一看,以希捧著一堆染血的繃帶,悲痛欲絕的喊,「墨兒,墨兒……」
「以希……」燕七走進來,輕輕拍拍以希的肩膀,安慰道,「別傷心了,我會盡力去找的。」
真頭燕在。「墨兒太可憐了,他身上還有那麼重的傷,就這樣被人拆了繃帶和針頭,強行帶走,那些到底是什麼人啊?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墨兒?」以希泣不成聲的說。
燕七不知道怎麼安慰以希,看著以希手中那些繃帶都染著血,只要提煉出來,就能跟冷亦寒驗dna,於是拿著以希手中的繃帶:「以希,這些繃帶給我幫你處理吧。」
以希低著頭哭,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燕七四處尋望了一下,發現床邊有一些中藥的藥漬,還有一點紗布漬,立即欣慰的說:「以希,你不用擔心了,原來他們拆了墨兒的繃帶和針管,是重新給他包紮。」
「真的嗎?」以希驚愕的問。
「是真的。」燕七指著那些東西說,「你看,這些藥漬都是治外傷的,我以前在部隊也用過,還有,你看,地上這個針頭,雖然撥掉了,但是沒有帶血,可見他們是專業的,並沒有傷害孩子。」
「那,那就好。」以希心裡暫時鬆了一口氣,她想起四年前在巴黎的賓館看到的那個黑衣人,那個人雖然很陰沉,但對那孩子是極好的,大概是那人來接墨兒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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