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炎嚥了一口口水,身體裡的血液沸騰起來,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探向以希,用手背輕輕摩挲她粉嫩的臉頰,她的臉燙得嚇人,呼吸如火般灼熱,意識也很模糊,他隱約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準備縮回手,以希卻突然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迷惑的呢喃:「好熱,好熱……」
左炎的手剛剛握過冰酒杯,很冰涼,所以,她把他的手當作解藥,貼在自己發燙的臉上,卻不知道自己這個無意的舉動讓左炎更加情難自禁。【文字首發】
左炎看著她迷醉的樣子,身體裡的**在蠢蠢欲動,她迷離的眼眸裡蕩漾著醉人的波光,深深蠱惑著他的心,絕美的臉上漾開迷醉紅暈,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以希……」左炎喃喃著以希的名字,聲音裡夾雜著濃郁的**,他的心在糾結掙扎,理智告訴他,不能趁人之危,可是情感和**又讓他情不自禁的湊近她。
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
左炎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以希,他的吻不像冷亦寒那樣狂野粗魯,而是纏綿悱惻、溫柔細膩,帶著深情的呵護和體貼,如同珍視一顆露珠,將她捧在心上。
以希被動的承受左炎的吻,身體裡的藥性就像一條貪婪可怕的蟲子,被左炎的吻牽引出來,誘導她走向迷失的方向,她緊緊抓著床單,瞇著眼睛,腦海裡反覆閃現冷亦寒的樣子,僅有的理智在反覆提醒她,不能迷失,不能迷失……
以希的身體不停在顫抖,她無法發出任何抗拒的聲音,無力抗拒藥性的控制,更無法推開身上的男人。
左炎的吻越來越深入,身體完全壓在她身上,一隻手眷戀的捧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手隔著被子在她身上癡迷的撫摸。
在藥效的刺激下,以希漸漸失去意識,腦海只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己控制,像柔軟的柳枝癱軟在左炎的懷中,被動的承受他的愛撫。
許久,左炎終於依依不捨的放過了以希的唇,火熱的吻往下移,他輕咬著她的下巴和喉嚨,呼吸因為**而變得沉重急促,熾烈的激情像一把瘋狂燃燒的火將她捲進去。
以希貪婪的呼吸著珍貴的空氣,嬌喘噓噓,恐懼和慌亂充沛在她心肺,她全身繃得緊緊,像快要爆炸的汽球,她想要推開左炎,卻沒有半分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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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敏坐在車裡,通過手機清楚的看到這一幕,她將手機調到無聲,認真開車的司機根本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看到左炎和以希越來越激烈的親密,她唇邊揚起陰險的冷笑,左炎,有了這個視頻,我就不怕你不給豆豆捐獻骨髓,如果你再不妥協,我就把這段視頻放到網上去,就算你不怕,為了顧及以希的顏面,你也會妥協的。
以希,就算是對不起,我也要做這一次,為了豆豆,我寧願做一個罪人。
「冷少?」司機突然驚愕的喊道。
華敏震了一下,抬眸看向窗外,一輛寶藍色法拉利像一道幻影般從他們身邊急馳而去,她認得那輛車,正是冷亦寒的,他在趕往左家,一定是去找以希,糟了,如果被他打斷左炎和以希的好事,那她就沒有把柄可以威脅左炎了。
「調頭,快調頭。」華敏焦急的拍著車窗。
「幹什麼?」司機不解的問,「炎少叫我送你回醫院的。」
「我們得攔得冷少,他一定是去找炎少算帳。」華敏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我打電話通知炎少。」司機拿出手機。
「不要。」華敏奪下司機的手機,隨即又解釋道,「炎少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他天不怕地不怕,知道冷少來找他,一定會跟他硬著鬥,我們還是自己去攔著冷少吧。」
「好吧。」司機將車子調了頭,可惜卻追不上冷亦寒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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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炎的**已如洪水般爆發,迫不及待的解著以希的衣服,就在這,他無意中看見以希後背的紋身印章,突然如觸電般震住,動作也倏地停止……
他突然想起下午在郊外,他用槍指著冷亦寒,以希連想都沒想就抓住他的手,那是出自於本能,她是不是對冷亦寒有感情?如果是,他卻佔有了她,她醒來之後會不會恨他?
他縮回了手,開始將自己的衣扣一粒一粒扣回去。
「砰」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劇響聲傳來,就像地震似的,門窗都在顫動。
左炎停下動作,下意識的看向落地窗,兩道刺目的光芒直射向這裡,透過香檳色的窗簾滲進來,刺著他的眼睛。
他掀起被子蓋好以希,快步走出房間,詢問道:「什麼事?」
「是冷少!」保鏢稟報。
左炎看向門外,冷亦寒的車居然撞爛了院子裡的護欄開了進來,半邊車身斜在大廳門口,前車窗有幾道大大的裂縫,油門未熄,前車燈照耀在他房間的窗戶上。
車還沒停穩,冷亦寒就火急火燎的跳下來,如同一頭暴怒獅子向左炎衝來,幾個保鏢拿槍指著他,低喝道:「別動,這是炎少的地盤,由不得你放肆。」
「就憑你們,也能攔得住我?」冷亦寒凌厲的掃了他們一眼,無視冰冷的槍口,繼續向樓上走去。
他目光森冷的盯著左炎,眼中帶著懾人的殺氣,左炎站在二樓的走廊邊,冷冷俯視著冷亦寒。
「站住,再動我們就開槍了。」保鏢急切的低喝。
「嗖」
一陣風聲傳來,幾片旋風飛鏢準確無誤的擊中那些保鏢的手腕,他們手中的槍全都跌落地上,錯愕的看向門口,穿著黑色風衣的燕七從外面走進來,手中並沒有拿任何武器,卻讓所有保鏢畏懼膽寒。
他們都知道冷亦寒身邊有個身手不凡的保鏢,燕七曾是m國特工,身經百戰,難逢敵手,卻對冷亦寒忠心耿耿,他一出手,無人可以逃脫。
冷亦寒正是因為有燕七的保護,才可以有持無恐,即便在左炎的地盤,也如入無人之境。
終於,冷亦寒走到了左炎面前,隔著三米的距離,他尖銳的盯著左炎,凌厲的質問:「以希呢?」
左炎瞇著眼,邪惡的冷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在我床上!」
冷亦寒愕然睜大眼睛,頓,他全身的血液都衝向了腦海,在腦部燃成一股熊熊燃燒,向來冷靜的理智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突然如猛獸般撲上去抓住左炎的領口,咬牙切齒的怒喝:「你把她怎麼了?」
「你說呢?」左炎挑著眉,得意的說,「就在你撞過來的候,我和她正在床上纏綿……」
「閉嘴」冷亦寒咆哮如雷,猛的揮起拳頭狠狠揍向左炎。
「砰」沉悶的聲響帶著劇烈的疼痛,左炎踉蹌的後退兩步,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上,鼻子嘴巴鮮血直流,眼前一片繚亂,看不清任何東西。
冷亦寒的力氣真大,這一拳雖然擊在他頭上,卻讓他的心臟如撕裂般疼痛,心臟如同受驚的小獸猛烈的撞擊著胸膛,可他卻不想讓冷亦寒發現,他晃了晃頭,擦掉嘴角的血漬,冷笑道:「冷亦寒,你這算什麼?惱羞成怒嗎?以希根本不屬於你……」
「我殺了你」冷亦寒再次撲過來。
「冷少不要。」幾個保鏢衝過來攔住他。
「讓開!」冷亦寒怒吼。
「冷少。」燕七拉著他,低聲提醒,「先看看以希吧。」
冷亦寒狠狠瞪了左炎一眼,轉身走進房間,看見床上一片混亂,被子滑在地上,被單皺巴巴的卷在一起,左炎的外套和鞋子還散落在床邊的地上。
以希的躺在床上,外衣被解開,只剩下內衣褲危危可及的遮掩著胸部,裙子也被撩到大腿上,她瞇著眼看著他,雙手抓著被單,身體如同失去水的魚微微扭動。
這一幕如同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刺穿冷亦寒的心臟。
看到以希欲拒還迎的樣子,他的腦海裡不禁幻想左炎佔有以希的片斷,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眼神像要殺人似的,指著她怒罵道:「顏以希,你可真夠賤的,離開我才幾個小就輾轉在別人身下,你很享受是不是?好,我成全你,你以後就跟著他吧!」
說著,冷亦寒轉身就走,燕七卻拽著他,冷靜的勸道:「冷少,以希不對勁,好像被下了藥。」
冷亦寒渾身一震,回頭再看著以希,這才發現她真的不對勁,剛才他在氣頭上,根本沒有理智和心思分辨是非,只是一味的惱怒,現在再看看床上的情況,才察覺事有蹊蹺。
他大步走向以希,探探她的額頭,很燙很燙,臉燒得通紅,身上汗流浹背,眼神迷離,意識模糊,連話都說不出來,看來是真的被下了藥。
他立即脫下外套包裹著以希的身體,抱著她走出房間,來到走廊,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左炎,凜冽的厲喝:「左炎,你好卑鄙,居然對她下藥?這筆帳,我一定跟你算。」
左炎的心臟病又復發了,他捂著胸口,低著頭,不想讓冷亦寒發現他的病情,便沒有說話,他也知道自己的保鏢不是燕七的對手,只得無奈的看著冷亦寒抱著以希離開。
只是,燕七在路過左炎身邊的候,貌似無意的瞥了他一眼,眼中逝過一縷複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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