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龍飛可不管霍戀雲怎麼想,直接伸手向她的胸襟處,雙手一抓,「刺啦」一下,將她的上衣從中間撕開,露出了如玉的肌膚以及一個黑色的胸罩。【文字首發】伴隨著這聲「刺啦」聲,霍戀雲也發出了一聲嬌呼。
上官葉雲與邱夕彤也分別打開手機,找到攝像功能,開始錄製起來。邱夕貞見媽媽和姐姐都有事情幹,於是便將自己的手機也掏出來,跟著錄製起來,一時間,屋子裡的五個人全都忙活起來。龍飛忙著給霍戀雲脫衣服,與其說是脫,倒不如說是撕,因為霍戀雲的肌膚沒露出一塊,那一片的衣服便幾乎成了碎片,片刻間的功夫,霍戀雲的上衣和牛仔褲全都成了布條和布塊。
因為既惱怒又期望,是以霍戀雲的態度可謂是矛盾之極,身體因為動彈不得而無法反抗,但是嘴裡卻不是怒罵斥責,只是象徵性地哀求著。其實,她心裡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眼中充滿了慾火,求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黑色是刺激的,霍戀雲最喜歡的顏色便是黑色,是以她的上衣、胸罩和**全都是黑色的。龍飛將霍戀雲脫得只剩下胸罩和內衣之後,就準備一把將她的胸罩撤下,忽然感覺到霍戀雲的**突然閃了一下。
龍飛覺得奇怪,貼近腦袋仔細一瞧,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在她的**上摸了一把,竟然全都是濕的。霍戀雲本來還在象徵性地哀求著,但是被龍飛這麼一摸,俏臉立即羞得通紅,低下頭不再言語。
龍飛見狀,再想想霍戀雲並不激烈的言語反抗,知道霍戀雲剛才其實已經動情了,於是便笑道:「戀雲,我曾經對葉雲她們說過,人來到世上是為了享受的,而不是為了受盡痛苦的。守寡的滋味不好受,與其每天痛苦,為何不放開心懷,追求自己的快樂呢,不管方式是明是暗,只要能得到快樂就行。戀雲,今天的事情,或許是巧合,或許也是你我的緣分,如果你能像葉雲她們一樣,乖乖地做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霍戀雲依然是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她心中是如何作想的,但是龍飛卻不管那麼多,一把將霍戀雲推到在床上,壓了上去。開始的時候,霍戀雲還稍稍抵抗一下,緊咬牙關,任身體被龍飛挑逗得再興奮,也是閉口不叫。但是,十幾分鐘後,霍戀雲終是忍不住了,顧不上上官葉雲三女在場,顧不上她們正拿著手機錄像,開始發洩自己內心的快感,聲音一波比一波大。
一個小時過去了,霍戀雲也不知道自己興奮了多少次,只知道當龍飛在自己的體內放射出一股精華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動了。其實,她的穴道還沒有解開,但是即便穴道沒有受制,霍戀雲也是動不了的。
從霍戀雲的身上下來,龍飛轉首一看,上官葉雲母女正在各自關閉錄像功能,不過她們的臉上卻全都是紅撲撲的,顯然全都發了情。本來,以龍飛的性格,肯定是要拉著上官葉雲母女再戰一場的,但眼下他最著急的就是弄清楚為何自己的金槍不受控制,於是便對上官葉雲道:「葉雲兒,你給上官天南打個電話,說是戀雲到晚上再回去,夕彤,夕貞,你們先出去,將上官巧兒留在邱府中。」
霍戀雲本來是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在聽到龍飛的最後一句,心中一驚,急忙轉首望向龍飛問道:「龍…龍飛,你…你要將巧兒怎樣?」
龍飛指著已經在穿衣服的邱夕彤和邱夕貞笑道:「你說我會把她怎麼樣?」
霍戀雲急忙搖了搖頭,哀求道:「不要,龍飛,我求求你,我可以做你的**,但是求求你不要動巧兒,她還小。」
龍飛坐在床邊一邊穿衣服,一邊對上官葉雲笑道:「葉雲,你留在這裡,將上官天南那個畜生對你的所作所為一字不差地告訴戀雲吧。既然我決定要幫你收拾上官天南,自然不能放過他身邊的人,上官巧兒只有兩條路,或者是死,或者是成為我的女人,你讓她自己選擇吧。」
霍戀雲心中一驚,抬起頭望向上官葉雲,發現她的臉上儘是悲憤之色,心頭頓時掠過一片陰影。就這麼短暫的接觸,霍戀雲忽然發現自己很瞭解這個男人,一旦他決定的事情,絕無法更改,如果女兒不能成為他的女人,結果一定會是死路一條。
待到龍飛和女兒們離開之後,上官葉雲才輕輕坐在床邊,將霍戀雲的手機扔在床上,然後又為她解開了穴道。
霍戀雲一臉的驚訝,揮了揮已經能動的雙手,問道:「葉雲,難道你不擔心我把你打暈,然後再逃出去?」
上官葉雲笑了笑道:「嫂子,哦以後你也不是我嫂子了,我直接喊你戀雲吧。我太瞭解你了,你是不會打暈我逃走的。」
或許是因為穴道被解的緣故,霍戀雲的心情出奇得很,問道:「為什麼呢?」
上官葉雲輕輕道:「第一,我與上官天南本是親生父女,可眼下我卻將他恨之入骨,難道你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第二,就是那個東西,我不相信你沒有絲毫顧忌的。」上官葉雲輕輕指了指霍戀雲兩條雪白大腿之間的手機。
「第三。」就在霍戀雲的俏臉再一次變得緋紅的時候,上官葉雲又繼續說道,「剛才的滋味如何,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了吧,難道你沒有覺得咱們這一輩子已經白活了一半了嗎?咱們兩個都是四十多了,容顏還能再保存幾年呢,難道你就真想依然孤枕難眠地寂寞煎熬下去嗎?」
霍戀雲心中一動,剛才的美妙滋味確實是她有生以來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用「刻骨銘心」四個字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而且,霍戀雲內心中希望經常會嘗受到這樣的滋味,而不是只有這一次。
看霍戀雲沉默不語,甚至於連手機也沒有動,上官葉雲便知道她已經有所心動了,又道:「戀雲,現在我就告訴你上官天南那個畜生曾經做過什麼罪惡的勾當吧。」於是,上官葉雲將當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講了一遍,最後,在霍戀雲震驚的目光中,歎了口氣道:「這就是當年的詳細經過,我沒有絲毫的誇張,也沒有絲毫的刪減,現在你可以知道你的公公是什麼樣的人了,不要告訴我這些年他沒有想動你的心思。」
霍戀雲心中一驚,以為上官葉雲早已經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抬頭向她看去,只見上官葉雲竟然是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更是沒譜。上官葉雲見霍戀雲這個樣子,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心中也是一動,說道:「戀雲,咱們姐妹有近四十年的交情了,彼此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如果沒有剛才那一場讓她刻苦難忘的**之情,如果沒有上官葉雲那番讓她震驚萬分的講述,霍戀雲絕對能發現上官葉雲其實是在試探她,但是,現在她的心境已經是激盪澎湃,這幾個小時發生的震驚,比之她一生所遇到的還要多,於是便斷斷續續、羞羞澀澀講述了自己的內心。
原來,在霍戀雲守寡的頭幾年,因為女兒上官巧兒太小,霍戀雲一心撲到撫養女兒之上,對性的**還不算太強烈。後來,隨著上官巧兒上初中之後,讓她操心的事情就不多了,霍戀雲也就有時間去胡思亂想了。可是,因為是世家的媳婦,她是不可能去偷男人,做出有辱門楣的事情的,於是便只能在寂靜的深夜裡用慢慢學會用手來讓自己的身體獲得愉悅,雖然比不上與男人真刀實槍的幹,但是聊勝於無。
有一天,霍戀雲浴室的浴霸壞了,便找了一個工人來修,卻無意中發現了浴室的牆壁上竟然有兩個攝像頭,一左一右。這兩個攝像頭很小,而且跟瓷磚的顏色完全相同,若是不將臉貼上去,根本無法看到。
這個浴室是霍戀雲專用的,除了女兒上官巧兒之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用過,是以在這裡安裝攝像頭的人一定是個男人。可是上官世家的男人不多,上官天南的那些男弟子是不允許進入後院的,有這個膽量,而且能在來到她的房間安裝攝像頭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上官天南。
當開始的時候,霍戀雲是很氣憤的,自己的公公竟然偷窺他守寡的兒媳婦洗澡,這絕對是很無恥的事情。她本想將這件事情告訴爸爸霍連羽,但是就在當晚她準備不洗澡就睡覺的時候,心情突然變得不平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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