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摳扳機的速度那麼快,在聽到槍聲之後急忙向右閃身,仍是沒有完全閃開,左臂隨即一痛。【文字首發】
龍飛倒地之後,那些女孩子們的更是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尤其是床上的那個女孩,只有她能動,但是她卻害怕那個陰沉臉女人手中的手槍,雖然擔心龍飛的安危,卻也是不敢過去。
只是,讓所有女孩都感覺到奇怪的是,那個陰沉臉的女人開過槍之後,便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就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媽的,這一次真是大意了,若是一上來就給她一根金針,沒有那麼多廢話,她怎麼會有開槍的機會。」龍飛忍住左臂的疼痛,慢慢站起身來,左右瞅瞅,發下這個房間裡竟然連塊白布也沒有。
這些女孩子也看出了些門道,這個陰沉臉的女人定然是像謝恆宙一樣,被龍飛不知用什麼方法給制住了,也是一動也不能動。床上的那個叫婷婷的女郎強忍住身上的疼痛,掙扎著,連滾帶爬地來到龍飛的身邊,急聲問道:「你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龍飛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左臂中了一槍,你快去幫我找一些東西,要一把小刀,一些白布和一盞酒精燈,如果沒有酒精燈,找一瓶高度白酒也行。」
那個女郎應了一聲,這便要出門,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來,轉首望著龍飛,一臉的害怕。
龍飛明白這個女郎心裡想什麼,微微一笑道:「你放心,這棟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再也沒有第三個,你放心去吧,我現在就把她們也放出來。」說罷,龍飛便來到最近的那個女孩的跟前問道:「你知道鑰匙在什麼地方嗎?」
那個女孩見龍飛將謝恆宙和那個陰沉臉的女人都制住了,知道自己已經獲救了,心中興奮不已,哪裡還顧得上渾身**在龍飛跟前而害羞,急聲叫道:「我知道我知道,鑰匙就在那個女人的兜裡。」
龍飛轉過身來,向那個女人走去,來到近前之後,便在她的兜裡一陣亂翻,果然翻出一串鑰匙,然後龍飛將她輕輕一推,這個陰沉臉的女人便仰天倒了下去,「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竟然也沒有發出一聲疼痛的叫聲,而且依然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趙茹倩反應最快,顫抖著聲音問道:「她…她死了?」
龍飛在這個女人的屍體上重重踢了一腳,「哼」了一聲道:「這樣凶殘的女人,若是不殺了她,不知道還會繼續殘害多少人呢。」
那個年輕男子死了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謝恆宙一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男人來替代他,如此倒也使得這一個月新來的年輕女子沒有遭受**之辱,除了五個來得早的女孩已經不是完璧之外,其餘七個還都能夠得保清白,自然也包括今天剛到的趙茹倩。龍飛如此一說,那五個女孩幾乎異口同聲道:「對,殺了她,已經有好多女孩被他們兩個活活折磨死了。」
龍飛拿著鑰匙,來到剛才那個女孩的身邊,開始給她開手銬,這些鑰匙雖然差不多,但是卻都貼著記號,龍飛很快便將這個女孩放了出來。還沒等這個女孩因為重獲自由歡呼一聲,龍飛便將這一串鑰匙交到她手裡,說道:「快把她們都放了,先放今天剛來的趙茹倩。」
龍飛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要說這一點小小的事情,就算是龍飛現在摟著她上床,那個女孩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拒絕,當下便應了一聲,從龍飛手中接過鑰匙,向趙茹倩的方向跑去。
龍飛則來到那張床前,坐了下來,一邊等候著那個被鞭笞的女孩將東西找來,一邊轉首對趙茹倩說道:「茹倩,我叫韓玉山,是你媽媽的朋友,你媽媽在你學校找了你一天,到五點多的時候才從一個同學那裡得知你被謝恆宙接走了,你媽媽快急死了,這才托我來這裡救你。」
這時候,趙茹倩的手銬和腳銬都被打開了,她顧不上渾身**著,急忙跑到龍飛的跟前,蹲下身子急聲道:「韓大哥,我舅…謝恆宙說我家裡出事了,說我爸爸把我哥哥給殺死了,這是真的假的?」
龍飛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如此,這件事情說來話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你見了你媽媽之後,她自然就會告訴你一切的。現在我交代你兩件事情,第一,帶著她們在這裡找一下,每人先弄一件衣服穿上,不然的話,你們老是這麼晃來晃去,我可是受不得的;第二,你再找一支筆和紙,將這些女孩子的家庭住址和電話全都記下來。」
趙茹倩聞言低頭一看,立即羞紅了臉,急忙站起身來,將胸前之物摀住,左右看看,發現這些女孩差不多全都被放了出來,此刻正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於是便對她們招呼道:「大家跟我一起去找衣服穿上吧。」
這些女孩子剛剛離開,剛才那個被龍飛派出去的鞭笞女郎急急走了回來,手中拿著龍飛讓她去找的小刀、白布和酒精燈。龍飛示意她將這些東西放在床上,然後說道:「你也去吧,找一件衣服穿上。」
這個女郎聞言,便轉身向外走去,剛走了兩步,忽然又想到什麼事情,於是又轉身來到龍飛的身邊,輕聲道:「你是不是要將子彈取出來,我來幫你吧,我以前學過護理,我能幫你的。」
「可是……」龍飛遲疑地看了看她渾身都是鞭傷的**。
這女郎嫣然一笑道:「沒關係,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被你看幾眼有什麼關係,再說我身上都是鞭傷,也不好看。不過,子彈若是不能被及時取出來,時間越長越難取,傷口也會越難癒合。對了,你的打火機呢,讓我用一下。」
龍飛聞言一愣,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打火機?」
這女郎咯咯一笑道:「剛才你跟我說話的時候,我聞到了你嘴裡有股淡淡的煙味,所以想著你就有打火機了,哦,對了,我叫單婷婷,是湖州大學國際貿易系的老師,今天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湖州大學單婷婷。」龍飛掏出打火機,將之遞到單婷婷的玉手中,聽到單婷婷的自我介紹,不覺大吃一驚,脫口道,「十大美女老師中的第九名?」
單婷婷聞言不覺奇怪,一邊用打火機將酒精燈點著,一邊抬眼看了龍飛一眼,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湖州大學有十大美女老師?」
龍飛歎道:「湖州市真是太小了,沒想到咱們兩個還是一個學校的老師呢。」
這下子輪到單婷婷大吃一驚了,手中的酒精燈差點掉在地上,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也是湖州大學的老師,你…你叫什麼名字?」剛才龍飛對趙茹倩說他叫韓玉山的時候,單婷婷恰好不在這個房間。
龍飛道:「我叫韓玉山,是體育老師,同時兼職企業管理學院的校醫。」
「韓玉山?」單婷婷更為驚訝了,右手一抖,酒精燈又一次差點掉在地上,單婷婷急忙將酒精燈放在地上,望著龍飛的臉問道,「就是你拉著向裕華的手在校園裡亂跑,泡上了湖州大學最難追的女學生藺月香,而且你還把玉靜氣暈了?」
龍飛聽了差點暈過去,沒想到在湖州大學的時間不長,竟然接二連三地傳出了這幾件可謂是驚動整個學校的大事,可這三件事情都是不好解釋的,龍飛只得歎了口氣道:「謠言害人哪,第一件事情當時確有原因,第二件事情純屬謠言,至於第三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第三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在孫香玲的辦公室,而且當時只有孫香玲一個旁觀者,單婷婷怎麼會知道呢?
單婷婷「咯咯」笑道:「原來我以為能把玉靜氣暈過去的男人是一個長相兇惡的壯漢呢,沒想到竟是你這樣文文靜靜的。呵呵,我和玉靜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我們兩個的關係就跟親姐妹差不多,所以她是什麼話都跟我說的。在你把她氣暈過去的頭一天晚上,在紅珊瑚大酒店,你還把她灌醉了,對不對?」
龍飛這才恍然大悟,不覺呵呵笑道:「不錯,確有此事,當時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是因為看不過譚玉靜對年輕男老師的那副德行,所以才是故意整她呢,不過,第二天孫校長也給我大致說了說譚玉靜的家事,本來我也是頗為後悔,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在孫校長的面前又不給我留面子,無奈之下,我只得針鋒相對,跟她來了一場唇槍舌戰,誰料到她身體有些小毛病,竟然突然暈倒了。」
單婷婷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差點笑岔氣,好大一會兒才算是止住笑聲,抬頭看了龍飛一眼,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定的胸前看著,不覺俏臉一紅,也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剛才她之所以沒有按照龍飛說的到外面找一件衣服穿上,一來是因為擔心龍飛的傷勢,二來她覺得或許錯過今晚之後,將可能永遠不會再與龍飛碰面了,所以在他跟前赤身**一下也沒什麼要緊,更何況她的肌膚已經受到鞭笞,到處都是血印,並不如以前那般誘人。但是,如今雙方的身份一交流,赫然竟是同一個學校的老師,日後很可能會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讓單婷婷如何還能在龍飛面前赤身**。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想來必是剛才那些女孩子們穿上衣服回來了。龍飛和單婷婷抬頭一看,果然如此,雖然衣服有男式有女式,更是極不合身,倒也將剛才的滿屋春色完全遮住了,而且趙茹倩的手中更是還拿了一套衣服,不用問這套衣服也是為單婷婷準備的,單婷婷急忙站起身來,將衣服接過,當場就開始穿起來。
看著單婷婷身上一道又一道的鞭印,龍飛不由暗罵道,這個謝恆宙還真是個變態,對這樣的美人也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龍飛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問道:「你們被抓來都是已經多少天了?」
接著,這些美女們開始嘰嘰喳喳起來,雖然有點亂,但龍飛也聽明白了,被抓來一個月以上的有五個人,不過最的一個也不過四十五天,剩下七個人都不到一個月,最短的就是趙茹倩,今天下午才來,單婷婷也不過來這裡只有七天。
穿好衣服,單婷婷來到龍飛的跟前,將刀子拿起來,說道:「韓老師,我幫你將子彈取出來吧?」
龍飛點了點頭道:「好。」
單婷婷轉身道:「茹倩,你帶著兩個人去找一根粗長的繩子來。」
龍飛知道單婷婷找繩子來幹什麼,急忙揮了揮右手道:「茹倩,不用去了,這點痛我還是能忍受得了,動刀吧。」
單婷婷一呆,看著龍飛一臉的鎮定,便咬了咬牙,拿起刀子,將龍飛左臂的袖子齊肩切掉,露出了一條粗壯又佈滿肌肉的右臂,只是這右臂的上面卻多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小孔,不過卻是不再向外流血,顯然是龍飛點了附近的穴道。
龍飛將手機從兜裡掏出來,對趙茹倩道:「茹倩,你查一下通訊錄,給小玉打一個電話,讓她開一輛中巴車來這裡。」說完,龍飛又對除了趙茹倩之外的十個女孩吩咐道:「你們十個,分成兩組,將樓上樓下的所有燈都打開,一間房子一間房子找過去,看能不能找到院子裡那些監控頭的控制室,找到之後告訴我一聲。」
十分鐘後,其中兩個女孩叫喊著再次回來,向龍飛報告找到監控室的消息。趙茹倩也早已經將電話打完,單婷婷也已經成功將那顆子彈從龍飛的左臂中取出,此刻正一臉敬仰地用那一條白布為龍飛包紮著傷口。
「好,帶我去看看。」聽到這兩個女孩的一陣嘰嘰喳喳,待到單婷婷包紮完畢,龍飛「霍」地站起身來,讓那兩個女孩在前面領路,單婷婷、趙茹倩急忙快步跟在龍飛的身後。
來到監控室之後,龍飛稍稍觀察了一會兒,便快步來到一台機器跟前,找到開關,按了下去,然後龍飛又來到窗口,戴上那個眼鏡,發現監控頭的紅光果然不見了,這才放下心來,帶著諸女再次回到了那個房間。
「你們說,該怎麼處置謝恆宙?」回到房間之後,龍飛將那個女人屍體上的金針收回來,然後又將謝恆宙身上的兩根金針拔出,一腳將謝恆宙踢跪在地上,向單婷婷和趙茹倩問道。剛才那兩個女孩被又被龍飛安排到大門口去將大門打開,以便小玉能夠將汽車開到院子裡來。
「殺了她,他已經害死了十多條人命了。」二女的口氣幾乎完全相同,嚇得謝恆宙急忙跪在地上向二女和龍飛磕頭道:「求求你們,饒過我的性命,我…你們無論要多少錢,我都能出,只求你們放過我,我保證洗心革面,絕對不再幹壞事。」
「哼」,聽著謝恆宙的話,龍飛不由重重哼了一聲道,「如果狗能夠改了吃屎的毛病,那也就不是狗了,對於你這種罪大惡極的人,除了死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條路了。」說罷,龍飛右手一抖,兩根金針齊齊射入了謝恆宙的太陽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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