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不需要提醒,我自然會保護好琴姐的!」楚飛揚微笑著說道,然後便是來到端木琴的身邊牽過端木琴的手,看到琴姐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一幕幕中回過神來,便接著說道「琴姐,放心吧有飛揚在,不會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情的,即便是發生不好的事情,飛揚也會將琴姐保護得毫髮無傷的!」
「飛揚,我我沒事的!」端木琴本來還想說自己似乎還有些沒緩過神來,但是看到蕭芷韻和楚飛揚投過來溫柔和關心的眼神,便是出聲的時候變了方向,「我們走吧!你還沒有把今天的禮物送完呢!」
「嗯,問天峰頂,飛揚現在就帶琴姐一起上去!」楚飛揚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他當然知道端木琴此時的心裡肯定會很亂,但是他相信在路上的時候,他會幫助她完全恢復過來的,而且現在時間很重要,想必端木琴也是意識到這一點的。
「把我這個鐲子帶上去吧,跟你手中的龍鳳戒的開啟口訣是一樣的。」蕭芷韻將自己的手鐲摘下來當然並沒有直接遞給楚飛揚,而是給端木琴給戴上,「這裡面有差不多一個月的糧食,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天機陣法真的破解不開的話記得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這裡面還有蠻多合適阿琴你換洗的衣物,或許你們會需要的!」
「芷韻姐姐,難道這個什麼陣法,我們如果闖不過去的話就會被困在裡面很長的時間嗎?」端木琴自然也是不笨的,只是偶爾在楚飛揚的面前表現的有些笨拙而已,但是實際上端木琴的聰慧也是相當可見一斑的,從她之前從家族裡面出來單獨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就能夠看得出來,聽到蕭芷韻的這些話,在她的耳中就好像是在安排所謂的後事一般,這不由得讓她很是擔心和緊張。一邊的楚飛揚又何嘗不清楚,甚至在這一刻楚飛揚都想過並不一定非得去趟這潭渾水,畢竟如果這樣的話還有機會,但是楚飛揚也很清楚,機會確實是有,但是恐怕也是極為殘酷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在這個時候選擇拒絕。
「放心吧,一個禮拜足夠我們在問天峰來個七八回的!」所以,儘管楚飛揚心知肚明這裡面可能是千難萬阻,但是他還是決定搏一搏,而且他楚飛揚也相信自己絕對能夠成功的,儘管自己的時間不多,即便是頭破血流,他也會將裡面的東西給帶出來並且武裝起來!「芷韻,家裡這邊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擔待著些吧,有什麼事情不太好解決的話就去找老爹吧,老爹雖然外表看起來不像是很聰明的樣子,但是內心和腦袋裡面還是蠻睿智的。」
「這些事我自然是省得的,倒是你雖然機會可遇不可求,但是絕對不可太過強求,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即便是你怎麼強求只怕也是無用的!甚至反而可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傷害,千萬得記住,你的身邊還有一個阿琴,在問天峰下面,還有我們這些時刻都在擔心你的人,知道嗎?」此時的蕭芷韻完全就像是一個很是平凡的妻子關心自己即將出門打漁的丈夫一般,一句一句謹慎的叮囑著。
「放心吧,你男人我的命,大著呢!」楚飛揚爽朗的說道,然後便是毅然轉身,直接將端木琴往自己的背上一放,然後便是快速的朝著陣法破開之後露出的一條通往問天峰山頂的小徑狂奔而去瞬間之後便是消失在依然在原地怔怔的望著那個方向的蕭芷韻的視野之內。
「蕭仙子,主人他身懷戰血,現在又帶著老主人的後世血脈,肯定不會有事的!」火鳳走過來安慰蕭芷韻說道,「而且照我看來,根本就不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按照主人現在的體質和資質,只怕不需五天甚至三天的時間久能夠從問天峰上下來的!」
雖然火鳳這個時候說出老主人這三個字,但是蕭芷韻卻是沒有感到絲毫的震驚,因為蕭芷韻比誰都清楚,這問天峰的問天老人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名字,那便是天機老人,而當初翔龍和火鳳便是跟隨者天機老人的,只不過後來發生很多的事情不得不讓翔龍和火鳳離開甚至後來更是遭到日月神君的封印,直到楚飛揚的出現才將他們重新的喚醒過來,如果不是在界之門內他們說到這些,蕭芷韻還確實有很多事情是難以理解的。
「翔龍、火鳳,你們真的完全感覺到你們的老主人已經離開了嗎?」蕭芷韻卻是並沒有回應火鳳的話,反倒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翔龍和火鳳一般,只是語氣裡面露出來的不確定卻似乎是很少見的,不要說是現在的翔龍火鳳,即便糊塗和迷離也會覺得很難得吧。
「老主人的氣息確實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但是老主人究竟是飛昇還是仙逝,我並不能夠確定,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問天峰上有老主人留下的氣息,但是絕對不是以前的老主人,最多只是一個死去的魂靈或者只是一個單純的靈魂體而已!」翔龍回答說道,「我想主人現在上去,憑著他體內的戰血,如果跟老主人的那絲靈魂氣息相碰撞的話,肯定會最大程度的激發主人體內的戰血的,到時候的主人絕對會有逆天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有百分百的把握將老主人的問天訣給學好來!到那個時候別說是日月神君,即便是日月神君背後的那個傢伙,也絕對不會是主人的對手的!」
「我之所以還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跟飛揚說清楚,就是擔心他的壓力太多導致遏制他的進步,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蕭芷韻淡淡的說道,「只希望他安然的度過這次難關,不然情況真的會很危急!」
「蕭仙子,你就放心吧,那個傢伙並沒有將視線放到這裡,至少現在是沒有的!只要主人成長起來的話,到時候便是那個傢伙的死期的!」火鳳也是憤恨的說道,「如果那個傢伙真的已經出來的話,只怕那邊早已經不安寧,就不再是日月那個傢伙在到處耀武揚威的!」
「日月不就是他的傀儡,代表的不就是他嗎?」蕭芷韻淡淡的說道,「算啦,只要界之門沒有被飛揚給破開,那邊的那一扇門也絕對沒那麼輕鬆破開的,我們還有時間!你們兩個先回到那邊去吧,一方面監視那個傢伙,一方面也時刻注意著日月在那邊的舉動吧!」
「仙子我們」翔龍和火鳳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卻是被蕭芷韻直接給打斷。
「不必多說,你們留在這裡也只是徒勞,我知道你們也想陪著飛揚上去,我又何嘗不想一起上去?」蕭芷韻認真的說道,「但是你們千萬不要忘記這裡是問天峰,上面是可是天機老人!除非是實力強過天機老人或者得到天機老人承認的人才能夠進入,難道這一點你們忘記了嗎?趕緊的回去,我現在需要先去安排一下那邊的防禦部署!」
「日月神君,不是說半個月以後再出發的嗎?怎麼現在就要出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當午媚剛剛回到那邊的時候,便是收到日月神君正準備帶著身邊的四十個黃金日月使者和糊塗老頭和迷離老太開往崑崙的事宜,而此時的糊塗老頭和迷離老太和十名黃金日月使者正在合力將連通兩個世界的一扇天然屏障給生生的撕裂開。
「大膽,你是何人?竟然敢對我們神君如此無禮!」穿著如同古時盔甲的一個清秀的中年男子身邊一個穿著渾身金黃的手持黃金劍的使者冷冷的對著午媚說道,而且很快的便把黃金劍給拔了出來。
「我決定何時出發,你有意見嗎?」日月神君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朝著午媚冷冷的說道那名黃金使者便是將黃金劍給收回到劍鞘中,只不過卻是依然怒目瞪著對他心目中的至高無上的神一般的日月神君不敬的午媚,日月神君那銳利鋒刃般的眼神卻是瞬間帶給午媚一種身體和靈魂的雙重重擊,差點就直接暈了過去。
「午媚不敢,午媚只是不明白神君大人為何提前這般多的時日,畢竟之前才剛剛派出幽藍日月使者和火紅日月使者,現在的對手肯定防範極嚴,若是一旦貿然進兵的話,只怕難免會出現不必要的傷亡!」午媚甚至再不敢直接接觸日月神君的眼神,只能是低著頭說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管回答我就是!」日月神君卻是不答反問道,「芷韻現在是不是在崑崙山?」
「啊?」午媚聽到日月神君的這句話,不禁有些詫異萬分,而不但是他,那邊正在奮力開門的糊塗和迷離也是明顯的有些詫異,三人的眼神默默的交流在一起。
「哼!」日月神君功力之強,如何看不到三人之間的小動作,由鼻孔中發出一聲冷哼聲,隨手之間便是將身邊那名黃金使者的黃金劍拔了出來,然後再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將午媚砍翻在地,任憑其脖頸之間的血液汨汨的流淌,眼睛也是瞪得老大和不可思議,「沒用的廢物,跟我蕭日月玩手段你還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