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實話這個力哥回想起從碰到楚飛揚到現在為止的種種畫面,讓他也不近倒吸一口涼氣,這傢伙在看到自己等人拿槍搶劫的時候非但是沒有逃走反而是跟著自己等人過來,後來更是發展到現在的局面.這簡直就相當的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但是它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鳥!
「呃.」楚飛揚覺得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好像是自己要非禮或者是強暴他似的,楚飛揚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這個力哥又看了看被他制住在身前的南宮靈淡淡的說道,「沒啥,就是覺得你們太囂張,過來教訓教訓你們,現在嘛,則是順道救個美嘍!」
「就因為我們的囂張,你就殺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力哥厲聲喝問道。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個事可怪不得我!」楚飛揚淡淡的說道,「對了,我其實挺奇怪的,你們做什麼要綁架這個美女呢?跟這個美女有仇還是咋滴?」
「你到底是什麼人?」力哥卻是沒有理會楚飛揚的問話,只是眼神死死地盯著楚飛揚的臉問道。
「呃.倒是忘記自己介紹了哈,鄙人姓楚名飛揚,是華夏國中南市中南大學的一名在校大學生,然後在華夏的國安局的龍組裡面兼職做份工作而已,喏.這就是我的國安局證明。」楚飛揚吧嗒了兩口煙從口袋裡面掏出自己的國安局身份證明出來淡淡的說道,「怎麼樣?現在可以跟我說說為啥要綁架這個美女了吧?」
「你是華夏國安局的.難怪你的身手會那麼好.不對,國安局怎麼會這麼快的盯上這裡.這不可能.」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這個力哥很快警惕的望著楚飛揚,似乎是想要看穿楚飛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試探的問道,「你真的只是想要英雄救美這麼簡單?」
「不然的話呢,難不成你以為我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是為了抓國際間諜還是咋滴?」楚飛揚看似有意無意的一句話卻是讓這個控制住南宮靈的力哥頓時一顫,眼神裡面也是更加多了一絲別樣的意味,只不過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楚飛揚的法眼。
「我勒個去,不會這些傢伙真的是國際間諜吧?」楚飛揚心中也是有些驚疑,因為不然的話,這個傢伙怎麼神色如此奇怪,而且剛剛那說得話也是有些奇怪呢。
楚飛揚不知道的是,在他正在跟飛行著的直升機上面跟劫匪搏鬥的過程裡面,天寶大廈的廣場上面卻是相當的熱鬧,除去因為是直升機的原因,更主要的是竟然有軍區軍方的涉入,讓那邊的作為這次行動指揮的燕京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都是甚為忐忑和不解,但是卻並沒有就這樣結束,因為在軍方的人剛剛過來的時候,國安局的歐陽宇坤帶著幾名國安局的成員也是已經趕到端木長歌等人的身邊。
「歐陽爺爺,你也來啦,你趕快讓人去救救飛揚哥哥吧,葉天叔叔說飛揚哥哥現在正在上面的那架直升機上面跟那些劫匪們搏鬥呢!」葉正宇跟軒轅問天的關係不錯,歐陽宇坤跟軒轅問天的關係亦是不錯,葉正宇跟歐陽宇坤的關係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更何況以往葉芝雅經常被葉正宇帶著在燕京城的各大世家混跡,最多的就是端木家和歐陽家,自然葉芝雅對兩家的老者也是很熟悉的。
「飛揚?.是楚飛揚那個小傢伙吧?呵呵.既然有他在這裡的話,那老頭我倒是放心不少呢!」聽到竟然是楚飛揚在上面的飛機上面,歐陽宇坤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焦急,反而更是將之前一臉的陰霾神色逝去不少,然後則是轉向葉正宇拿出一張黑白照片,正是直升機上面的那個『力哥』的模樣男子問道,「葉兄,作為物華天寶大廈的老闆,而且葉兄你更是我華夏商界裡面有名的老資格,想必對自己的部分下屬也是比較熟悉的吧,不知道葉兄你是否認識這個人?是否還記得他呢?」
「王力?我自然是知道他的,他是我天寶大廈天寶購物中心的負責人之一,怎麼,他有什麼問題嗎?」
「不知道葉兄你現在能否幫我們聯繫到他?事關重大,只好麻煩葉兄。至於大廈的搶劫事件,歐陽會處理好的,到時候一定會給葉兄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歐陽局長,你要找的這個王力此時應該正在上面的那架直升機上面跟那個楚飛揚拚鬥呢!」葉正宇正打算打電話給大廈管理者負責人的時候,葉天出聲說道,在所有人當中他的目力最好,當初在飛機起飛的時候,他就是最先看到的,當時王力正好在機艙旁邊,自然是被葉天看個正著的!
「哦?這麼巧嗎?」歐陽宇坤淡然的瞟了一眼葉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看得出來這個歐陽宇坤對於葉天並不是很喜歡。
「歐陽爺爺,飛揚哥哥他現在會不會很危險啊?你快點讓人去把飛揚哥哥救下來好不好啊?」葉芝雅又是哽咽的哀求道。
歐陽宇坤神色則是一怔,他似乎想起了自己家裡面的歐陽飛舞,貌似也是著了魔一般的總是句句話不離那個臭小子,難道這孫侄女又被那個臭小子給欺騙啦?說不得等下跟那個小子碰面的時候,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離自己的孫女遠點,只是現在的他卻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已是沒有希望,暫且不說歐陽飛舞已經是楚飛揚的女人,就算是歐陽宇坤教訓楚飛揚,難道楚飛揚就會聽他的嗎?
「那小子身手不錯,應該不會有事的!司徒啊,讓軍區那邊準備直升機過來吧,楚小子雖然能夠搞得定這件事,但是咱們也不能就這樣乾等著不是?!」歐陽宇坤的嘴角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更像是露出一絲帶著一點陰謀意味的笑容。
且說道直升機裡面則已經是發展到另外的一番光景,楚飛揚依舊神色淡然的抽著煙吐著煙圈,但是對面的王力卻是已經額頭滿是密密麻麻的細細汗珠。
而此時的直升機早已經遠離物華天寶大廈,甚至已經遠離了燕京城區的範圍,而是已經正在從一片山林上面飛過去。
「你要怎麼樣才能夠答應放過我們?」幾乎是憋了很久之後王力才說出這句話。
「放過你們?呵呵.那得看你們的誠意嘍!」楚飛揚淡淡的笑道,然後眼睛瞥了瞥那邊地上的黑色袋子群,然後又看了看南宮靈,最後則是看了看王力和正在駕駛的阿天小子,一副高深莫測意味深長的模樣活像個神棍。
「我可以給你我們全部的錢財包括我們搶過來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歸你,但是這個女人我們必須帶走!」王力自然是看出楚飛揚的意思,只不過他並沒有領會正確而已。
「哦?」不過王力的話倒是更加的引起了楚飛揚的興趣,說起來那些財物的價格怎麼說最少也會有幾個億的價值吧?就這麼放棄,但是卻必須要南宮靈,難道這個南宮靈在這傢伙的眼中比那些錢物都更要有價值得多?「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說出你的條件,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話,我們同意跟你交易!」
「很簡單,錢呢,歸我;美女呢,也歸我。」楚飛揚輕輕的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你們呢,也得跟我回去,就這麼簡單,怎麼樣,同意不?」
「八嘎!」想不到楚飛揚這麼認真的模樣竟然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這讓王力頓時更加的驚怒,頓時連本國本土份髒話也是順口說了出來,「你休想,就算是死,老子也絕對不會跟你回去的!」
奶奶個熊的,感情這傢伙竟然是島國人,只是這島國人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天寶大廈裡面的如此重要的人物之一呢?
「呃.急什麼,不過就是跟你開開玩笑而已,這個條件談不攏的話,咱們可以另外再開個條件嘛!」楚飛揚眼珠子亂轉,然後忽然眼前一亮望著王力說道,「這樣吧,只要你說出這個美女的身份還有你們為何要綁架她,我就直接提起那些錢帶上一頂降落傘直接從這裡降落下去,如何?」
「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什麼馬都是難追的!」
「她表面上是華夏燕京南宮世家的天之嬌女,但是她暗中卻是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那就是華夏龍騰科研中心的基因研究專家,抓她回去只是.只不過是想要讓她將她的科研成果交出來而已!」
「真的假的?」楚飛揚還真是難以置信,不過卻並沒有太過驚訝,畢竟自己家裡面還有個二十歲左右的病毒專家呢,現在也不過時再冒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基因研究專家而已,有什麼好吃驚的?!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現在我已經將話說明白,你可以帶著那邊的降落傘離開飛機鳥!」王力眼神朝著機艙的內壁那一側說道。
「誰說我要離開的?」
「你?.你.八嘎,你言而無信!」
「講信用是對人講的,跟你這種不是人的東西講信用頂個毛用啊?再說啦,本少爺從來就不承認自己是勞什子的君子,本公子從來就是小人呢!嘿嘿.」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我們就同歸於盡吧!」王力忽然怒喝一聲,然後舉起手裡的匕首就要直接朝著南宮靈的胸口刺過去,「天皇ズ忠メ盡ゑエ,阿天!」
「啊.」
「在本公子的面前還想殺人,你吃錯藥了吧?」看到王力竟然真的要辣手摧花,手中的還未泯滅的香煙已經直擊王力的眼睛,然後更是以快速的身法直接來到王力的身邊一把擊中王力的後脖頸,頓時將王力擊昏了過去。
「力哥!!」飛行員阿天看到王力竟然被楚飛揚三兩下就給制住,頓時也是雙目盡赤,「八嘎!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天皇ズ忠メ盡ゑエ!
直升機在阿天的操控下正急速的往山林的方向俯衝下去,楚飛揚則是大呼倒霉催,這弄不好還真得賠上性命呢!這些個島國混蛋,楚飛揚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還不趕緊的離開這架直升機的話,倒是真的極有可能機毀人亡呢。
「啊!」這樣刺激而又迅猛的俯衝自然會讓女孩南宮靈相當驚恐的,不知不覺間南宮靈已經緊緊地抱住了楚飛揚的腰身,也顧不得男女之間的肌膚相親,現在還是性命最重要。
「對了,降落傘!」楚飛揚的眼前頓時一亮,然後快速的抄起那邊的降落傘,然後一隻手直接將王力給托起,然後又是從機艙那裡找出一些繩索出來將南宮靈和自己綁縛在一起,「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死死地抱緊我!」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機艙門其實一直都沒有關,但是楚飛揚剛剛和王力等人並不是一直站在機艙門那裡的,自然沒有感觸到這麼猛烈的強風。
「哈哈哈哈.一起死吧!」飛行員阿天神色猙獰的可怕,絲毫沒有看到後面的機艙裡面除了那兩個不能動彈的同夥,早已經沒有楚飛揚他們的身影,如果這個傢伙還有點正常的知覺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憑著他的飛行員技術不讓自己直升機撞毀呢。
不過此時的楚飛揚也是相當的不好過,雖然已經盡快的逃離即將墜毀的飛機,但是飛機撞毀時候爆發出來的能量還是波及到楚飛揚這邊,愣是生生的將楚飛揚給再一次陪著降落傘撞飛,當然,在感覺到那邊的爆炸很可能會波及到自己等人的楚飛揚很是充當了一回男子漢,伸手將南宮靈緊緊地護在了自己的身側懷裡,不讓她受到波及。
只不過感受到爆炸力量的楚飛揚卻也是忽然覺得自己的後背似乎有種猛烈撕開的痛楚,饒是楚飛揚這般的鐵漢也是禁不住爆出一聲冷哼,然後則是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隨著降落傘被震飛的方向飄飄蕩蕩的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