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確定就是這裡?」楚飛揚將保時捷停在一邊,看著外面那繁雜無比喧鬧無比的場面皺著眉頭說道。
尤其是那些個個都在吞雲吐霧的青年男女,除了打扮的妖艷之外,那些各式髮型、各式髮色的如同群魔亂舞一般,著實讓楚飛揚感覺很不爽,轉眼看向端木琴的時候,卻是有些搖頭苦笑。
原來這端木琴竟然將外面的一件小披風直接給摘了下去,只是穿著簡單暴露卻不露點的背心,而雙眼裡面則是浮現出一股子的興奮。
貌似一點也不弱於秋心怡的瘋狂啊,甚至說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說不定呢,真是想不到昔日看起來端莊(咳咳…楚飛揚輕咳,至少在別人的面前是這樣)的端木琴竟然也有著如此狂野的一面。
「是啊,我一般差不多相隔兩三個月都會到這裡來玩的,很好玩很刺激的呢!」端木琴激動的說道,「在中南市那邊可是沒有這樣的地方呢,就算有,但是卻沒有這麼多人一起玩,而且條件也絕對沒有這裡好的。」
「開著這輛保時捷飆車?!」楚飛揚瞟了瞟外面的那些車子,那些可不是簡單的跑車啊,那可都是經過改裝的呢!雖然端木琴的這保時捷走的是跑車路線,但是相比起那些改裝過的跑車,而且個個都是瘋子一般的青年男女,楚飛揚還真是搖頭不已。
「怎麼,不行嗎?」端木琴笑著說道,「我可告訴你哦,我以前來過好多次,那可是每次都輸呢,這次你一定要幫我贏回一場!」
「我?…我可不會飆車,我開車很規矩的!」楚飛揚很是無恥的說道,倒不是楚飛揚如此拒絕端木琴,而是楚飛揚實在不想在這種場合裡面出風頭。
「你別以為我沒見過你飆車,那天那次車禍那個漂移,我就知道你對於車子很熟悉呢,而且那只是馬自達!」端木琴很是鄙視的看了楚飛揚一眼,一臉的瞞者瞞不識,可咱正好是認識的啊!
「你不是也說後面出車禍了嘛,出車禍你還敢讓我帶著你飆車,老壽星上吊啊?!」楚飛揚淡淡的說道。
「我樂意,咋地?!」端木琴卻是雙唇一擠,嘟著嘴一副在這裡你就得聽我的話的樣子。
「喲?琴姐,釣凱子了啊?!」突然一個全身火紅,甚至於頭上都是一頭火紅的接近於三點式的妖嬈女子敲打著端木琴那邊的車窗,很是熟絡的說道,「可是有好幾個月沒有見琴姐來了呢,還以為琴姐將我們這群姐妹給忘了呢!」
「我靠,琴姐你不是吧?就算釣凱子,也別釣人妖啊!人妖可是最噁心的呢!」正想接話的端木琴卻是突然聽到外面的女子很是驚訝甚至眼裡帶著一絲嫌惡的表情望著轉過頭來看她的楚飛揚。
「我說小姐,亮瞎了你的狗眼是不是?哥哥我可是純爺們,很純很純滴爺們!」楚飛揚黑線直冒,口中也是立馬為自己辯護說道,不就是有點妖孽嘛,不就是長得帥點嘛!用得著這麼損嗎?!
「你罵我是狗?!」火紅女子卻是並沒有聽到楚飛揚的其他話,但是對於那句亮瞎了她的狗眼卻是聽得格外的清晰,登時一臉怒容的瞪著楚飛揚這個「人妖」!
「你想像力真豐富!」楚飛揚很是無奈的說道,這年頭…說啥都是難以出聲啊!
「琴姐…可別怪紅妹妹我不給你面子,本來這來了新人就該跟狂哥比試一番的,我還想給他撂下,只因為是你琴姐,但是這貨千不該萬不該惹惱了本小姐!」自稱紅妹妹的女孩子滿臉的怒容的扭臀擺腰走了開去,嘴裡還喃喃自語說道,「我擦他大爺的,真他娘的不知道是男是女,說不定還是新世紀最後的公公級人物呢,真是晦氣!一定要讓狂哥好好的收拾他!」
本來想叫住李向紅的端木琴卻是閉住了嘴巴,尤其是聽到李向紅喃喃自語的話時,更是不禁氣得有些胸前起伏不已,看的一邊的楚飛揚卻是眼睛猛地亮了又亮。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給你吃都不吃!就連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男人!」端木琴橫了楚飛揚一眼,眼睛甚至是有些懷疑的望了一眼楚飛揚的兩跨之間。
「老子一夜九次!」楚飛揚愕然不已,在君如意豪華會所裡面對著亨利愛德華說出來的那番豪言壯語再一次被楚飛揚黑著臉說了出來,這男人被鄙視不要緊,關鍵得看被鄙視的是什麼事情。
「光說不練假把式!」端木琴卻是一臉的不相信,要是真的一夜九次的話,之前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伸手在懷的時候怎麼不吃呢!
「算了,跟琴姐你說也是白搭,是不是男人以後有人知道就是。」楚飛揚感覺很是失敗的說道,因為他看到了端木琴眼中除去不相信的神色之外,還有一絲絲的魅惑和失落!
這可是在玩火啊,之前已經玩過一次了都,雖然自己很想跟某個女的來一次車震,不過貌似那個對象是秋心怡來著!
「是不是男人,過來較量一番不就知道了不是。」就在楚飛揚的話音剛剛落下,在端木琴的那邊車窗卻是走過來十幾個妖艷少女跟幾個扮相前衛潮流的男青年,領先的正是之前去而復返的李向紅,而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左臂上有著青蛇刺青的同樣一頭紅毛的男青年應該就是那狂哥無疑,「琴姐就是琴姐,不管穿什麼都是那麼的美麗,要是不穿的話,還不得更美麗!哈哈哈…開個玩笑哈,琴姐,我張狂可是有好久沒有見到琴姐光臨這裡了呢,可是想死我張狂了呢!」
「還以為你上次車禍鼻子上的那兩骷髏眼已經廢掉了呢,沒想到還能用啊!」端木琴的眼神裡面閃過一道嫌惡,冷冷淡淡的說道,「年輕人還是學點好的好,老是在外面玩車飆車,你真當你爸是李剛啊!」
「嘿嘿…難不成琴姐忘記了?我張狂的老爹雖然不是李剛,但是那也是張剛不是!」張狂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一副自戀的樣子說道,「聽說琴姐換口味,不喜歡男人了都,我這不是特地來瞧瞧嘛,也好用我們這邊特有的方式來歡迎歡迎琴姐的人來捧場不是。」
「揍性!」楚飛揚臉上表情全無,嘴裡則是輕輕的吐出來兩個字,卻是讓張狂臉色微變,眼神裡面更是閃過一道厲芒。
「原來還真是個純爺們啊,要真是純爺們也行,跟狂哥我較量一下唄。」張狂眼神裡帶著絲絲的怨毒,嘴裡也是異常囂張的說道。
「年輕人就是喜歡衝動,不過不衝動的也就不叫年輕人!」楚飛揚淡淡的說道,「飆車?」
「怎麼,你不敢?要是就這樣慫了的話,那也行,下車在你狂哥狂爺爺面前磕三個響頭,然後將賭注的綵頭二十萬再雙手奉送出來!」張狂很是惡毒的說道,「再不然,就跟狂哥我比一場!」張狂的心裡卻是冷冷的想到,自己那車可是剛剛從汽修廠裡面提出來的,法拉利的改裝版,比之前的法拉利性價比雖然比不得,但是卻是勝在抗力和速度還有摩擦。楚飛揚這裡不過就是一輛保時捷,雖然算是跑車性質,但是知曉車子的張狂和李向紅卻是知道這輛保時捷一直都是端木琴開的那兩從來沒有贏過比賽的跑車。
更有甚者,在他們的眼裡面對楚飛揚還有著深深的不屑和鄙視,不過就是一個靠臉蛋和身體吃飯的小白臉而已!
「二十萬綵頭?」楚飛揚心裡面有些驚訝的說道,語氣也是顯得有些吃驚,看著外面的貌似不是法拉利就是蘭博基尼或者是奔馳寶馬加保時捷,最次的也是改裝版的路虎。
「你要是覺得多了點的話,咱們可以減半的!」李向紅卻是插嘴說道,「如何,敢不敢呢,我說小白臉?!」
「李……」端木琴正想出聲反擊的時候,楚飛揚卻是在下面抓住了端木琴的手,讓她鎮定,接著說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這個賭注…會不會太少了啊?」
本以為楚飛揚是擔心賭注太大,這才在這裡換成二十萬,要是換在以前那絕對是三十萬宰新來的,如今更是要求減半的他們更是覺得有種強烈的自豪和自負感,只不過此時的楚飛揚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他們有些愕然。
「你要知道,我說的可是美金,不是rmb!」似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子,張狂,竟然大嘴一張很是「爽快」的說道,二十萬美金啊,這一算下來,那都是接近一百五十萬rmb的數字了呢!「怎麼樣,現在你還敢來比麼?!」
就連他身後的那群狐朋狗友則同樣是驚訝的望著口出狂言確實夠猖狂的張狂,至於另外一邊一些不知道情況的小太妹或者是來湊熱鬧的小青年們則是一臉的羨慕和嫉妒的看著說出大話的張狂。
張狂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似乎比自己贏了好幾場飆車賽都還要爽快得多呢,嘴裡也是牛哄哄的說道,「若是你不敢比的話,那就趕緊的給狂哥我下車,磕頭然後掏錢就是!」
「額…換成二十萬歐元怎麼樣?我剛剛從歐洲那邊回來不久,感覺還是看著歐元舒服呢!」楚飛揚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說完之後還是假裝呢喃自語說道「還以為多麼大的賭注呢,在英吉利的時候,兩千萬歐元哪來飆車那都是小意思,想不到在這裡竟然只有這麼點錢,差距啊!」
雖然楚飛揚有些刻意的壓低聲音,那邊的張狂則是氣得臉色發青,當然跟著他來的男男女女們則是一臉的不信,而李向紅自然也是屬於其中的一個。
「裝,接著裝!」李向紅鄙夷的說道,「還兩千萬歐元,我看就是冥幣吧!狂哥,幹掉他!本小姐今天看他很不爽,相當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