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啪!…」蘇清音睜開眼睛的時候,正是楚飛揚伸手去拿旁邊帶過來的金針的時候,不過…貌似撞到了豆腐上。
可憐的楚飛揚難得做了一回柳下惠,竟然還被甩了一個耳刮子,而且還是力道絕對相當大的那種——因為此時的楚飛揚臉上,還沒超過三秒鐘的時間就已經留下了一個紅果果的巴掌印。
楚飛揚真心想說一句話,自己真的不是想犯罪,只是自己的手在犯罪而已,這又干自己什麼事啊!
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應該找我的手嘛,這打我的臉算是怎麼回事嘛?!
只不過,才受到打擊的楚飛揚卻是再一次的接近了崩潰的邊緣,只是因為接下來的蘇清音的一句話,一句讓他恨不得想要將床上的女子掐死的衝動!
「額…那個…你是女的?!」蘇清音對自己貿然給了人家一個狠狠的耳刮子也是很過意不去,一時之間也沒有馬上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是直接停留在了現在。
在剛剛給楚飛揚甩一個耳刮子也只是因為楚飛揚的那隻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禁地而已,蘇清音這才情不自禁的給了楚飛揚一個巴掌,不過在看到楚飛揚那妖孽般的面容的時候,也是不禁有三秒鐘的失神——緊接著就是產生了一個年頭,難不成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美女?!
「我說我是女的,你信嗎?!丫丫個呸的,真是他***走背時運!」楚飛揚冷著臉說道,***,雖然你之前算是一個大號的美女,現在的身材也是如此的火爆,但是本公子還就是對你不感冒!
「那個…昨天晚上是你救得我?」蘇清音心中也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貌似…自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已經死了吧?不過…看到楚飛揚的臉上變化還有那語氣,這裡應該是人間啊!
「啊?!」不過緊接著,蘇清音看到自己竟然只是穿著三點就這樣接近赤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是禁不住尖叫一聲,趕緊的把旁邊自己的衣物往自己的身上一蓋……看著楚飛揚的眼神裡面也是充滿了警惕和防備,當然還有那有些懷疑的感激。
「我說,用得著用這樣的眼神望著我嗎?真他娘的操蛋!」楚飛揚很是不滿的說道,丫的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把你丫的從滔滔江水裡面拯救上岸,你丫的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懷疑我,防備我!「我要是想要做點什麼的話,你現在還能這樣完好的躺著嗎?!奶奶個熊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楚飛揚腹誹道,自己不就是看了幾眼你的大白兔嘛,也不就是之前不小心磕磕碰碰了兩三下嘛,然後稍微的升起了些許的邪念嘛,這還沒開始實施呢!
卻是沒有想到等自己想要做回柳下惠的時候,卻還是被甩了一個耳刮子!這什麼世道啊?!難不成非得把你推倒解決才能夠讓你溫順的像那些所謂的小羔羊啊!
「…對不起…那個…謝謝你…」蘇清音也是的確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適(盡情邪惡的想才知道哈…),只不過是自己的左手和右腳貌似…像是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一般,而且自己的臉部和胸部也是擦痛的厲害…想到昨天晚上的時候,蘇清音的心中也是感到無比的懼怕…還有對眼前男子的感激和歉意…
「算了,病者老大嘛…你別給我整一個麻婆臉就行。」楚飛揚口不由心的說道,想本公子我自己還是個病人呢!「躺著吧,把衣服和褲子拿開,如果你想要早點復原的話…」
「你…你是醫生?」蘇清音的眼神裡面沒有了之前的懷疑,不過卻是帶著絲絲的疑問,不過對於楚飛揚讓自己拿開遮擋的衣物的話卻是感到很是不情願和嬌羞。
「不是。」楚飛揚從那包金針裡面慢慢的挑選金針,「勉強算是瞭解點針灸。」
「啊?!勉強?!」蘇清音有些驚訝,只是勉強瞭解針灸就敢對自己施針,而且…針灸之術雖然傳奇,但是能夠治療自己的斷手斷腳嗎?「那個…你行嗎?」
天地良心,她蘇清音想要表達的意思絕對不是另外的那個意思,只是在詢問楚飛揚的醫術如何而已,當然接下來楚飛揚說的那番話也只是純粹的反駁而已,兩人還沒熟到那個程度,此行非彼行的…畢竟她蘇清音的二爺爺對於華夏的針灸、中醫那也是有著很高的造詣的。
「行不行,你自己試試看不就知道啦!女人就是女人,除了囉嗦還是囉嗦!」楚飛揚不滿的說道,「還不趕緊的把衣服給脫掉,你不是在我手下第一個施針的人!」心中卻是加上一句,能夠被本公子我施針的傢伙,要麼就是病入膏肓要麼就是身受重傷的人,像你這種的…擦傷…本公子我還真是不屑施針!
如果不是我體內的軒轅訣真氣還沒有徹底的穩定下來的話,真他娘的操蛋啊!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楚飛揚越來越感覺自己吃虧吃大發了!
「能不能…不脫衣服?」
「隨便你…反正該接觸的接觸了,不該接觸的也在莫名其妙的時候接觸了的。」
「你…」
「要是你婆婆媽媽的話…小心胸部的傷會留下疤痕!」楚飛揚半恐嚇半威脅半引誘的說道
「額…」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你可以把我當做醫生…」楚飛揚無所謂的說道。
「就不能不脫衣服麼?」蘇清音咬緊嘴唇問道
「隨你便…」楚飛揚繼續在那裡準備著金針,就像是在尋找趁手的兵器一般。
「你就算是針灸的話,也不一定要我脫掉衣服的吧?我的二爺爺也是中醫,我都沒見過他有過類似的治療方法…」想到二爺爺的蘇清音,語氣再度的強硬了點,就像是找到了組織一般。
「那是你的問題…還有,我再補充一句,不單單會對胸部那裡造成疤痕,而且如果不徹底的話,還會引起後遺症…」楚飛揚淡淡的說道,「至於這樣的治療方法有沒有,你覺得要是需要這樣做的時候,你那個所謂的二爺爺會讓你知道?」
「你…那總不需要脫褲子吧?!」好吧,蘇清音弱勢下來了,不過卻還在爭取。
「嗯…暫時不需要…」楚飛揚聽見蘇清音竟然同意自己脫衣服,也是眼前一亮,似乎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要朝自己飛過來一般。
「什麼叫暫時不需要?!」蘇清音的聲音變得有些高亢,竟然還要脫褲子,那不是除了那幾個神秘點的地方,全部都會被這個妖孽一般的男子給看光的。
「如果你想拄枴杖的話,你可以這樣選擇。」楚飛揚淡淡的說道,似乎覺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你沒有騙我吧?」蘇清音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淪陷,貌似自己所謂的討價還價,沒有絲毫的作用。
「你二爺爺不是什麼中醫大師嗎?你難道就不知道一星半點的?」楚飛揚翻了個白眼說道,「再說你的衣服本來就是我給你弄下來的,我要是想做那種禽獸之事的話,還需要等到現在嗎?!」
胸大無腦啊!果然胸大的女人都是沒有什麼腦子的,那些補腦的營養東西全部都給補到胸部那兩隻大白兔上去了……
蘇清音卻是紅了紅臉,她二爺爺雖然是很出名的中醫大師,但是她卻是很討厭中醫的藥草味道(其實只是藥味而已,其實中藥草一般都是那種清香撲鼻的,當然也有部分的那種…比較難以入鼻的),所以卻是寧願跟另外的三爺爺學習古武,都不喜歡學醫,完全不像家裡的完全沉浸在藥罐子裡面的堂妹。
「那個…會不會很痛啊?」蘇清音弱弱的問道,「我小的時候,很怕打針的…」
「還順帶著會哭鼻子是吧?」楚飛揚甚至習慣性的去撐了撐自己的鼻樑,卻是沒有發現鼻樑上的眼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看著蘇清音撅起的雙唇,楚飛揚真的是很想咬上一口,「放心吧,針灸不會很痛的。」
「真的不會痛麼?」
「我楚飛揚這輩子騙過很多人,但是唯獨沒有騙過女人!」楚飛揚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心中卻是說道,就算是欺騙那也是善意的謊言,不能同欺騙同日而語滴…
「那個…你會不會偷看?」
「汗…我有偷看的必要嗎?」楚飛揚翻著白眼很是無語的說道,要看那也是正大光明的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蘇清音…我叫蘇清音…對了,你那天晚上怎麼會在南河大橋那裡?」
「那裡就是南河大橋麼?」楚飛揚摸了摸鼻子,「我說我在那裡跟我的女朋友找點刺激,你信不信?」
「信,除非你的腦子有病!咯咯…」蘇清音難得展顏一笑,不過還沒笑多久卻是顯得臉上有些難以抽動的樣子…蘇清音的心中大驚…為什麼,好像她的臉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
「你的臉上也有傷,不要隨意的活動臉部的肌肉。」楚飛揚淡淡的說道,「尤其是笑,你要知道一個笑容能夠帶動我們臉部一百三十八處地方抽動…那對你的傷不好…」
蘇清音也是臉上一暗,心中一驚,她的心中一驚浮現出來,自己在跳車的時候,身體大部分都跟橋面來了好多次親密接觸…只怕自己的臉…唉…
「放心吧,你臉上的傷我也能夠治好的,只不過需要花費點時間而已。」看著蘇清音頓時黯然的臉色,楚飛揚的心裡也是有些不忍,「我可不是開玩笑的,就像你不相信我的話,也該相信我這張臉不是,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臉,也該相信我的人品不是,這年頭真正能夠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只怕也就我一個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