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的,也是她不得不做的。
她卻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陸筱筱握住自己的拳頭,眼眸波動著,極力隱藏自己的情緒。
「怕了?」楚凌幀諷刺的揚起嘴角,「你還會怕和我做/愛?誰讓你不害怕,林逸楓?說下,他當時要你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姿勢,背後插的,還是你最喜歡的正面推入式。不會,他也幫你』咬』了吧?」
陸筱筱盯著他臉上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麼他呢?
昨天和杜馨雪做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姿勢?
她在法庭上蒙受天大的怨氣,卻只能承認,還不是因為他!
如果他肯相信她,如果他不咄咄逼人的把她推向地獄,這種屈辱的事情,她為什麼要承認!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過,卻已經被蓋上了蕩.婦的標籤。
陸筱筱心裡難過的快要停止呼吸。
可是,五年來的生活,早就教會了她一點。
難過的時候,千萬不要哭,眼淚只會讓敵人輕視,讓不喜歡你的人在心裡嘲笑。
所以,她要笑,笑的更加開心。笑的沒心沒肺,笑的無堅不摧。
「楚凌幀,你可真搞笑,別人被戴了綠帽子恨不得刷黃了再出來,你倒好,我被別的男人.上了,你這麼開心。」陸筱筱睜大了眼睛,氤氳在眼睛裡面蔓延,嗤笑著說道。
楚凌幀的眼裡掠過一道寒冰之色,唰的一下,握住了陸筱筱的手腕,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她的手給捏斷。
陸筱筱輕飄飄的瞟了一下手腕,上面清晰的被擰出了手印。
可是跟心疼相比,這點算不了什麼。
想當初
他和杜馨雪在夏威夷度蜜月被媒體拍到的時候,她為了生下她和他的孩子,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九死一生,疼了一天**,昏睡了三天三夜。
她過去所受的苦和痛,讓現在的陸筱筱失去了理智,「想知道我們怎麼做的嗎?正面的,反面的,『咬』的,你能想到的我們都做過了。」
楚凌幀眼眸掠過一道寒光,倏爾,勾起了陰冷的嘴角,直勾勾的看著陸筱筱說道:「既然你那麼賤,先自己玩給我看看,我要硬的起來,才能進的去!」
他甩開陸筱筱的手,生氣的走向床邊。
陸筱筱盯著楚凌幀冷情的背影,驀的收緊了手掌,盈水般的目光像是被切割破了一般,粼粼閃閃的蒙上了一層薄霧。
只要一次,只有一次,最後一次,拿到他的精.子後,這個讓她受盡屈辱和折磨的地方,她再也不要回來。
《諾諾說:楚少啊,楚少,你心痛了吧,難受了吧,怎麼不好好說人話呢!
楚少回答:我心痛了,難受了,還能好好說話,我就是腦子秀逗了。
諾諾:「……」》